“嗯,好吧,你不愿意说也没事儿,还是要谢谢你的水。”说罢,林夕靠在椅子上,又昏睡了过去。
辛杰随即问道:“你是跟你母亲的姓吗?”
“哎!你怎么知道的?你到底是谁啊,我们之前不是认识?”
“没有,我猜的,直觉吧,可能是。”
“你有点儿厉害啊,我父亲死的早,都是母亲拉扯大的,我家里条件还可以,母亲养活我不费劲,但我还是决定跟母亲的姓。”
“确实,母亲是伟大的。”
“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看出来我跟母亲的姓呢!”
“眉眼吧,有的人的面相给人的感觉就不一样,就像算命的,你说他算的真的准吗?
也不一定,他只是把察言观色做到了极致,简单的几句话就能判断出来你是什么情况。
况且他们见过的人太多了,你的气质就在那儿摆着呢,一试就能试出来你是干啥的。”
“哈,你说的对,相由心生,你说的话跟我的一个朋友很像,他就说我的面相好,很适合做朋友。”
“行了,你好好休息吧,喝了挺多的酒的吧!”
“嗯!好的,你也早点休息吧,太晚了,飞机还得一会儿能到。”
“没事儿,我失眠惯了,无所谓了,你好好休息吧,珍惜能好好睡觉的时间。”
“你好像有心事呢?你的面相好像不太好!”
“可能吧,我看你也应该有心事,我们都是被心事困住的人,晚安,林夕先生。”
“晚安,不知名先生。”
辛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他的心里还有些同情这个情敌,倒是不知道为什么。可能自己和他也一样,都是搁浅了的人,下不了海,也上不了岸。
……
飞机的舱门打开,辛杰拍了拍熟睡的林夕,头也不回的下了飞机,打了辆车回到了家里。
悄悄的打开房门,韩雪睡得很香甜。自己也有些饿了,煮了两袋挂面。韩雪可能也是听到声音了,从房门走了出来。
“哥,你才回来啊!”
“嗯,有点儿饿了,吃口面,你要不要也吃点儿啊?”
“不吃了,晚上吃东西容易胖,你是去找娜姐了吗?”
“嗯,去了。”
“她怎么说的,很想你吧,你们两个应该很缠绵吧?”
“没有,就是远远的看了她一眼。”
“你说你们两个,互相那么喜欢,竟然搞得这么难受,何苦呢?”
“傻妹妹,你不懂了,有的人算是你命中的情关,即便你对感情再无所谓,遇到了那个劫难,你也自身难逃。”
“我可不要,再说了,我这样的人,也会有人喜欢我吗?”
“都会有的,就是没遇到呢,遇到的可能你也不珍惜,你自由惯了,两个人的平平淡淡的一起生活,你还真的不一定能适应的了。”
“再说吧,人以后会变成什么样,自己心里也没数,走一步算一步吧。”
“你不准备找点儿事情做吗?天天溜达玩儿,逛酒吧,有意思吗?”
“也没啥意思,也不知道做什么,天天就是打打游戏。”
“要不你来我公司上班吧。”
“才不要,学我都不想上呢,还上班,算了吧。”
“那你没有什么热爱的事情吗?开个店儿,搞个美甲什么的。”
“没劲儿,哥,你知道我每天这么快乐的原因是什么吗?”
“没心没肺?”
“嗯,算是吧,我已经麻木了,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就是活着吧,就是。”
“唉,这也没招,你还小,慢慢活吧,反正也不愁吃喝的,我养你一辈子都行,你只要别犯大错就行,别的都无所谓。”
“我现在都多乖了,你还不相信我。”
“我没有不相信你,我就是提醒你一下。”
“知道啦!我回去睡觉了,哥,你要是累了,就放那儿吧,明天我收拾。”
“嗯,晚安了,妹妹。”
“晚安。”
辛杰吃饱了,洗漱完,躺在床上,看到了恩娜回复的信息。
“你在哪儿呢?”
“我刚吃完饭。”
“我去找你啊!”
辛杰心里还是不舒服,也不知道怎么说吧,反正就是那样了。
辛杰随即回复道:“没事儿了,我回哈市了,明天还有事儿呢,晚安了!(笑脸)”
“你生气了!我今天真的没看手机,太忙了,手机充上电,才开机。”
“没事儿,宝儿,你也累了一天了,好好休息吧,哈市天都快亮了。”
恩娜随即拨来了视频电话,辛杰给挂断了,又说道:“宝儿,我真的累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
“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一直爱着你的。”
“嗯,我也会爱你的,早点儿休息吧。”
“嗯,晚安了,辛先生。”
辛杰关掉了手机,站在窗台前点了支烟,这支烟抽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天边已经泛起了红晕,太阳就要出来了。
辛杰也回到床上,心脏跳的很快,好像还有点儿抽搐的感觉,可能自己也岁数大了,血压高了,以后真的不能熬夜了。
辛杰这一觉直接睡了一天一夜,他太累了!
这些天,辛杰也是总往公司去,一切都正常,虽然是自己定的工作时间自由,但是公司基本上每天人都很多,没有空无一人的情况。
这样辛杰心里更发慌了,自己到底能不能搞到活儿啊,这么多口人搞得自己压力也很大啊!
一楼平常是比较很僻静的,甚至有种阴冷的感觉。这几天也热闹了起来,工人也有不少都就位了,刚过完年都在等活儿干呢。
等活儿是没等到,坏消息倒是来了,陈震的母亲快不行了,辛杰赶忙跟着前后脚回了乡下。
疫情说是过去了,但是余力还在,有些老年人本就有基础病,再加上阳过,虽然疫情挺过去了,但是能活多久还是个问题。
好多地方的火葬场都排不上号了,老年人身体不行的太多了,陈震的母亲也没能幸免,器官衰竭了,就剩下一口气了。
到了陈震的家里,陈震和他的对象跪在老人家的床前,信誓旦旦的保证着什么。
老人家还撑着一口气,就想看到儿子的婚礼。
陈震有些为难,辛杰可是不管那些事儿,直接发动了自己所有的关系,在县里面准备好了东西。
婚礼就在老人家面前办的,陈震的父亲扶着他的母亲坐在了客厅里,看着穿着礼服的儿子和儿媳妇跪在面前,老人家笑的很安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