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树苗扬着小芽儿拼命的摇着,像是在给大家打着招呼,又像是在感谢大家的帮助,树苗很小,但是它的热量却很大,整个空间舒适的温度都上升了不少,还好小团子把扶桑树苗种在了空间的火山上,这里有充足的火灵力。
“以后它长大了,不会把空间的植被给霍霍了吧?”江凌飞回头看着火火。
“没事的主人,它还小,所以能量外泄,大一点它就会收敛起来的,其实它的诞生对小团子空间的稳定起了稳固的作用,再加上先天灵根蕴含的规则,对小团子等级提升也有促进。”火火喜欢扶桑,它以后会在扶桑上搭个小窝,想想就很美!
等大家回到湖里,外部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好几天,江凌飞还是没有放过湖底的扫描,湖底的宝物不能出现在这个世界,里面的宝物太过超越了兽人世界的限制,江凌飞不想有不可控的事出现,破坏这个世界的安宁!
大家都在搜索着,分身甲拿出一个专业探宝的神器也加入了扫描中。
大家连细细小小的碎片也不放过,湖很大,大家搜查的很仔细,反复几遍,湖底百米的深度都在搜索的范围内。
时间流逝,这个现在被江凌飞取名“天湖”的地方来了场龙卷,江凌飞手里捏着定风珠感受着气流的流动,湖里的鱼儿都躲进了草丛内,湖水上面波浪涛涛,湖水下半平静无波。
江凌飞看了看峡谷的方向,那里是气流产生的缘由,可是这里的生态有它存在的道理,虽能改变,但是江凌飞觉得改变了就好了吗?
江凌飞继续在湖底搜寻,湖面上的波涛起伏丝毫没有惊动湖底的生物,继续悠哉悠哉的找着美味的吃食。
终于确定没有遗漏后江凌飞离开了天湖,在天湖旁布置了一个传送阵,以后这里天虎族将在这建立一个基地,湖里的资源也能有效的利用起来。
江凌飞圈了一个适合的位置,布置下阵法,在阵眼处放入定风珠,布置下的阵法江凌飞这一趟出门算是完美结束了,看着罗盘上还有几十个传送地点,这些只能以后前去了。
江凌飞这次没有走回去,而是直接启动阵法回到了自己的洞府里。
江凌飞还没来得及站稳身形就感知到屋里有另外不太熟悉的雄性的气息,接着美儿娇喘与雄兽低沉的喘息传入江凌飞耳里,江凌飞顿住身形,思绪回转:“是阿威,那个纯情的小奶虎,没想到自己走了二十几日,他们就成了好事!”
“虎妖,你肚子里可有五个崽崽,你他m给我注意点,别太浪了!”火火知道这话只能自己提醒,感受到主人的气息不稳,待在虎妖神魂中的火火分身赶紧出来刷存在感。
虎妖被火火的气息及话语吓得一激灵,它紧张得直打哆嗦,可是她身上的阿威却误以为美儿现在很兴奋,他又加快了速度,那架势是完全忘记了美儿肚里的崽子。
门外紧张守着的阿成,原本就很紧张,很伤心,他坚持要守着,要护住自己的崽子,因此听到声响就要进来阻止,被阿爷一把拉住,几位阿爹也上前拦住了阿成,阿成气得眼珠血红,情绪在崩溃的边缘。
阿爷也是没有办法,这是阿威的第一次,要是中断,阿威将受到影响,雄性这般条件下以后将再难雄风再起。
江凌飞本想进空间的节奏也被打乱,他只能弹了几颗丹药进入虎妖微张的嘴里,现在美儿已经孕中期,胎象虽然稳了,但是还是很危险的好吧;
他也不理解,让一个初哥与孕妇交配究竟是什么风俗,其实雌性兽人因此流产的也是有的,初哥本就笨拙,伤了怀孕的雌性很正常,以后一定要写入族规,怀孕的雌性不能与雄性洞房。
看着阿成那猩红的眼眶,江凌飞也很无奈,风俗如此,环境如此,越是爱得深,越是受到的伤害越重,阿成是个深情的雄性兽人,江凌飞还是不忍他陷入感情的泥沼中,现在天虎族危机重重根本就没有时间让这些家伙伤春悲秋。
“阿成,晚上,在老地方见!”江凌飞给阿成传音,他磁性低沉的声音打乱了阿成的思绪,兽人慕强的基因促使他挣扎出了爱情的泥沼,他眼里闪过一丝欣喜,他控制着自己稳定下了情绪。
“阿···阿耶,阿父,你们守好美儿,别···别让她出事,我回洞府了!”阿成闪身在空中几个踏步就回了自己洞府里,他现在的功力已经能在空中行走一段了,对强悍实力的向往让他突破了爱情的旋涡。
这时他站在自己洞府前似乎感悟到了什么,气流转动,他顿悟了!
进入空间的江凌飞被火火呼唤了出来,认命的给阿成布置下聚灵阵。
阿成顿悟三日都无人发现,都以为他心里不痛快,找地方肚子舔舐去了;
因为每一家的雄性在遇到这样的情况时都是如此,此时在天虎族地内外舔舐伤口的兽人有不少,寒季是雌性选夫的季节,雌性怀着孕也要再此娶夫结契,这是不可更改,不能撼动的必经之路,身为天巫的美儿也不能例外!繁衍是兽人的天性。
阿成醒来,看见盘坐在他洞府内的江凌飞他顿时有些无措,他现在还不知道时间的流逝是多久,只是感觉自己一定是误了约会的时间,他羞愧得脸红成了猪肝色他紧张得:“前辈···我,我···”他说不出话来。
“你顿悟了,三日了,不错,你能悟透人情,证明你已经脱离了凡俗的约束,想要更进一步就跟我走。”江凌飞带着还没想通什么是顿悟,怎么就三日了,这些问题,就自动的跟着江凌飞走族地的一侧悬崖飞跃而下,离开了天虎族地。
恋爱脑是办不了大事的,江凌飞训练阿成,也是想给自己找个好的帮手,现在是阿成,下一个就是恋爱脑阿威,终归都会成长,钝痛是必须的,只有钝痛才能让他们清醒。
冬季寒冷,天天打扫,族地里漂亮的房屋还是会被大雪覆盖,那些屋子最终还是在冬季被大家放弃,都住进了山洞里。
整个森林都被覆盖上了洁白的雪,那些如山高的大树也只有树尖露在外面,树尖也看不出原来的模样,全都穿上了银白色的外套。
两个时而人形,时而虎型变化的虎族兽人在上下腾挪的打斗着,扬起一片片的白雪,在空中滑过。
一个虎族兽人在雪上滑过,没留下一丝痕迹,一个虎族兽人留下深深的足印在显示他曾经在这里挣扎着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