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龙仔细斟酌了会儿,道:“托尼,这次邓公来澳湾,肯定会有大事发生,你跟我不能回去,其他人可以走!”
托尼疑惑不解,龙国首领跟咱们有什么关系,老人家身边高手如云,我们能帮什么忙?
飞龙想到结局,澳湾回归龙国,这中间肯定有千丝万缕的事要发生。
“龙哥,您是不是多虑了!”
飞龙肯定道:“澳湾如果归属龙国,你猜夏国会怎么做?”
这还用想,夏国的殖民地如果划到龙国,那他们肯定要报复。
不对,澳湾本就是龙国领土,夏国是侵略者。
“邓公一定会被人追杀。”
托尼刚说完,立马明白飞龙的意图。
“龙哥,你要暗中协助邓公?”
飞龙点了点头:“协助谈不上,但至少要保证邓公的安全。”
托尼吃惊道:“就凭咱俩?”
这简直是天方夜谭,夏国虽然不大,但随便出个上万军队绰绰有余,飞龙就是有三头六臂,也无力回天。
“我现在马上联系灿老爷子!”
托尼担心道:“龙哥,此人老奸巨猾,他会不会跟我们拧成一股绳都成问题。”
“不试怎么知道。”
飞龙刚一下车,就把剩余的人打发回港岛。
......
这边,灿春华老爷子收到夏国的邀请,晚上和高层们一起共进晚餐。
灿春华把曾德广拉到一边道:“阿广,你猜老毛子晚上可能会跟我说些什么?”
“除了借钱,还能有什么,老爷,上次杜雷将军借咱府上的几千万都没还呢!”
杜雷是夏国高层中的一员,此人贪财好色,性格暴躁,掌握澳湾政府的执行权。
灿春华为了不得罪这个巨无霸,处处忍让。
“这个混蛋简直就是吸血鬼,我灿家迟早被他吸干。”
曾德广提议道:“老爷,澳湾本就是龙国领土,实在不行,咱们豁出去,跟这个混蛋拼了,可以先让阿驹和猫屎强打头阵。”
灿春华绞尽脑汁,想了好一会儿道:“万万不可,人家可是有飞机大炮的正规军,让阿驹、阿猫去硬碰硬,简直送死。”
曾德广眉头紧皱,抓耳挠腮,问题的根源在于,夏国部分入侵势力已渗透澳湾。
要想摆脱困境,除非将这批势力连根拔起。
“阿广,吩咐下去,叫大牙驹和猫屎强把场子看紧点儿,有什么事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好的!”
......
晚上,灿春华按照杜雷将军的提示,来到履约地点。
刚一下车,三个穿着军绿色服装的士兵,就凑了过来。
给老头儿来了个全身大检查。
“不好意思,灿先生,这是规矩,冒犯了。”
曾德广心里暗骂,规尼玛的矩,上次吃饭也是这样,夏国高层人手一把喷子,吃咱们的,喝咱们的,还对咱们指手画脚。
一通大检查后,才勉强让二人走进大厅。
“抱歉,灿先生,您的手下们不能入场,这是规矩。”
士兵指着对面几百名身穿西服的年轻人道。
灿春华摆了摆手:“行吧,你们在外面等着!”
二人来到餐厅,刚一进门,就看到桌边围满了身穿军服的高官。
“哎呀,灿先生,等你半天,总算把你盼来了。”
杜将军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
“下次再来这么晚,就到外面站着。”
另一个士官语气生硬道。
曾德广狠狠瞪了对方一眼。
“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
“妈了个巴子,你敢顶撞我!”
士官起身就要教训曾德广。
灿春华挡在前面,道:“这么多人欺负两个老头,有意思吗?”
现场氛围尴尬到了极致。
杜将军摆了摆手道:“郝老弟,算啦,怎么说人家是客人。”
“以后说话给老子小心点儿!”
郝校尉推了曾德广一把,指着他的鼻子道。
这种欺人太甚的饭局,灿老头儿已忍受多年,如果不是为了大局着想,他都懒得来。
杜将军:“灿兄,多日不见,又消瘦了不少啊。”
灿春华:“将军,有什么话直说,在下能办到的一定倾囊相助。”
杜将军:“这不,前线马上要开战,找你借点儿物资,不多,就一个亿。”
这个混蛋简直得寸进尺,上次借的钱一分没还,现在又狮子大开口。
灿春华:“将军,如今澳湾局势紧张,底层人有的连温饱都没解决,我的生意好多都是负债,根本拿不出半颗仔儿。”
杜将军:“老先生说笑了,澳湾什么经济形势,我比你更清楚,澳湾第一商业大亨,不可能连一亿都拿不出来。”
灿春华和曾德广满脸怒气,互视一眼,这是要赶鸭子上架。
曾德广解释道:“将军,老爷现在自己都省吃俭用,根本没钱!”
砰!
姓郝的猛地拍了下桌子,大声吼道:“你是个什么东西,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啊?”
“还有,灿春华,你别他妈给脸不要脸,杜将军能找你借钱,是你的荣幸,咱们又不是不还,你应该感到高兴才对,一亿都拿不出来,你还混个屁啊!”
此话一出,瞬间惹怒灿老爷子。
想不到夏国的高层中,居然还有素质这么差劲的地痞,这个杜将军也未必能高尚到哪儿去。
“杜将军,您这是有求于我吗,借钱都这么理直气壮,照姓郝的这么说,这顿饭我是不是要跪下来吃。”
“老头儿,你敢这么称呼我,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姓郝的拔出手枪丢在桌上,盛气凌人道。
杜雷坐在桌边看戏,郝老弟跟他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然后撬开灿春华的嘴,把钱骗到手。
“怎么,要枪毙我吗?来,来毙了我!”
灿春华走了过来,把头朝对方贴了过去。
“你以为老子不敢!”
曾德广冲了过去,挡在老爷子前面。
双方矛盾迅速激化。
姓郝的直接把枪抵在曾德广的脑门儿上。
砰!
砰!
砰!
连续三声枪响,子弹险些从曾德广的耳边划过。
灿春华吓的瘫坐在地,双唇紧闭,半天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