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渐笼罩着这个大院,距离城东的军事基地也只有百步左右,一有动静就可以赶过去。
而且也没有其他官兵来检查这所房屋,毕竟是城主大人交代过的房子。
糜鹭和心心也不是光在喝茶,而是看着城东的布防图,清晰的讲解了哪些地方可以藏人,哪些地方有暗道。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军营弄的这么复杂,可能就是这个世界的人不太正常吧。
毕竟这个世界虽然是古代,但是每个人并没有“字”的称谓,而且整个历城的兵马都归城主管辖,足足有三千余人呢。
统帅他们的就是一个姓徐的将军,只不过听说这个将军前不久带着二千多号人深入西域,不知道执行什么军务。
按照心心的说法,历城现在的守卫并不强,明天那位金侍郎就准备出城回京,到时候会携带上不少官兵。
那个时候,袭击者除非也有一支军队,不然肯定是下不了手的,所以今天肯定是个不眠之夜了。
至于袭击者不会来?
那不可能,如果袭击者不会来,那么玩家想完成任务的可能性几乎为0,毕竟他们现在被困在历城,不能出去。
不过这个主谋二字有点难说,所以等下发现袭击者还得尽量活捉,万一他只是个打下手的呢?
“心心大佬,有什么经验可以说说吗?”糜鹭话锋一转,开始打探起了关于游戏的情报。
“经验?没什么经验,我一般没有认真去扮演角色,都是靠武力通关”心心咧嘴一笑:“毕竟人家可是女孩子,天天玩心眼子不好”
“不过,等你打完这局游戏,古先生会跟你说的,哦,对了,古先生就是那个眯眯眼”心心摆动着茶具,提到那个古先生语气也变得十分严肃。
“到时候你也得想个代号,虽然糜鹭叫起来也挺顺口,但是尽量使用代号比较好,不过这些嘛,到时候古先生会跟你说的”
糜鹭点了点头,眯眯眼都是怪物这句话他还是懂得,毕竟作为游戏主持人,不是游戏“开发者”也和“开发者”的关系不错。
——呼~
一阵冷风吹来,心心也停下了摆动茶具的小手。
“准备出发了”心心严肃起来,从衣领上拉起一个面巾,站了起来,头发也被藏在衣领里面。
“嗯”糜鹭也带上面巾,作为流浪剑客,衣服肯定有一个面巾,可以遮阳,挡血,捂嘴,防风沙,最主要的肯定就是掩盖真实身份。
糜鹭跟着心心的步伐,轻快的在屋脊上跑着,仿佛在玩什么跑酷游戏。
抵达军营墙壁,心心看了看周围,甩出一个勾爪,勾住城墙然后爬上去,糜鹭连忙紧随其后。
等糜鹭到了城墙上面,只有地上有一具官兵的尸体外,并没有其他人。
不过从这里只能看见军营内的校场,住处还在另一边。
“这个是你干的?”糜鹭看着尸体开口问道。
“不是我”心心摇了摇头,也不多说什么,贴着墙往了望塔走去。
两个人抵达了望塔后,果然了望塔的哨兵也已经死了。
走下城墙,贴着墙根一步步往中间的营房摸去,路上也遇到不少死去的官兵。
还没走两步,中间最大的房子烧了起来,整个军营的瞬间活起来了,到处都有官兵走动。
“走水了”
“有敌人”
不过营房旁边就放着许多缸,官兵就拿着缸里面的水扑灭了大火。
心心拉着糜鹭一直躲在暗处,看着这有条不紊的一幕。
更多的官兵穿戴好装备,跑向刚才起火的地方,直到没有官兵走过,两人才从暗处出来。
“我们也去看看?”糜鹭说道。
心心摇了摇头:“我们找一栋看得见的房子再观望观望”。
此时刚才起火的房子,一个穿戴华丽的男人连忙打开旁边屋子的大门,发现里面的东西还在,他也放下心来。
“金大人,东西还在,就是贼人不知所向”一个高大汉子汇报着刚才的一切。
“嗯,把东西看好,至于贼人,这么多官兵,谅他们也不敢来,估计就是走水了而已”金侍郎锁好屋门,不紧不慢的说着。
很快,骚乱就停止了,官兵们也回到了原本的住所。
这时,一个官兵急匆匆的跑来,差点摔倒在地上。
“急急燥燥干什么?”金侍郎冷眼看着这个官兵。
“金大人,不好了……”官兵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着。
“什么不好了?”金侍郎心里一跳,连忙问道。
“金大人您不好了”
“什么?”金侍郎以为自己没听清楚,还没生气,突然感觉脖子一凉,眼前一片黑暗。
“原来把东西藏在这里啊”刚才的官兵笑了笑,掏出金侍郎胸口的钥匙。
“什么人?!”刚才汇报的大汉大吼一声,连忙跑过来。
“怎么回事?”官兵打扮的贼人心中疑惑,纳闷这个时候还有人回来干嘛。
手脚却不慢,收好东西,招架起大汉的直拳。
两人打的有来有往的,一时间分不出胜负来。
“你看,这个人肯定就是大牛牛!”心心笑嘻嘻指着说道。
“这个贼人会是目标吗?”糜鹭蹲在屋顶上看着贼人的身手,如果他就是幕后黑手,那么自己杀他也废不了多大功夫。
没有敲锣声,金侍郎居住的房屋旁边也没有其他官兵,仿佛他们都不存在一般。
不过让糜鹭纳闷的是,连巡逻的官兵都没有吗?
——簌!
感觉到动静的糜鹭抱住脑袋,一把原本劈向他脑袋的刀竟穿体而过,让行凶者愣了一下。
——簌!
行凶者连忙后撤,原本的地方多了一把匕首。
“哎呀呀,你是谁呢?”心心捡起匕首,漫不经心询问道。
“……”行凶者不说话,默默戒备着。
“哦,黎伯龙?或者说是刀疤?”心心看着他说道。
刀疤脸色变了变,没想到没有第一时间解决掉一个,现在二对一对他有点不利。
“这么精彩?让我也加入如何?”屋顶上又冒出一个人来,一身长衫,手持扇子,面色冷淡看着心心和刀疤。
“你又是谁?”心心也有点把握不住眼前人的身份,看样子就不太像是能打的,但是就这么有恃无恐的出现,还穿着不方便打架的衣服。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下面的贼人快被人打死了”扇子哥指着下面的场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