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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页

    「她等圣诞老人呢?」


    「就说婆婆那里有烟囱。」


    赵孟成笑纳她的主意。


    顾湘剥开一颗透明的糖果,吃进嘴里,没两口,她来攀赵先生的脖子,扳他的脸过来,「平安夜快乐,老公!」


    把糖餵给了他。


    一室灯火,


    温暖可亲。


    作者有话要说:祎:yi(第一声),美好,珍贵的意思。


    .


    官配故事end.


    「再会。」


    .


    【友情提醒】还有最后一个番是补充两个配角女性的视角,从故事的完整性。不感兴趣配角的就可以不用买了。


    第64章 番外三


    我听别人说这世界上有一种鸟是没有脚的, 它只能够一直的飞呀飞呀,


    飞累了就在风里面睡觉,这种鸟一辈子只能下地一次,


    那一次就是它死亡的时候。


    ——《阿飞正传》


    .


    【陈桉】


    陈桉每次搬家,都要找头顶能看到梧桐树的地段。


    她喜欢这样闹中取静的老城区, 当然, 租金自然也不便宜。


    陈母从来念叨她,江南挣钱江南花,没一分钱带回来。


    注意,是带回来, 不是攒起来。


    顾湘每次听到这种「扶弟魔」发言, 就狠地牙痒痒。香香是独生女,她不懂有兄弟姊妹的心酸。陈桉每个月给家里寄千把块的生活费,她声明过, 是给父母的,其余人不在她照顾范畴, 因为人只有渡己后才能渡人。


    最新一次搬家是因为躲骆海洋, 和他分得很不利索, 这也许就是和小男人周旋的窝囊之处。


    对方陆陆续续各种花样地给她打电话,骂也有,求也有,陈桉永远是没有心的那一个。


    「我不会回头的,任何一个过去式都是如此。」陈桉打发他。


    这个比他小两岁的男生,在通话那头沉默, 沉默中他爆发了,光啷一身摔了手机,而陈桉这头感受到的只是嘟地一声, 总算熄灭了。


    酒局上才认识的周先生听完她的话,只在边上看客嘴脸的笑,这是今晚他第一次主动应付陈桉,讥诮她,「业务还挺多。」


    他左手无名指上有一圈干净的婚戒。这个男人,仪表堂堂、风流倜傥,一双好看的内双桃花眼,天生会在脂粉堆里惹是非的货色。


    男人的酒局,总要知情识趣的解语花来增色。陈桉今晚是来做清客女相公的,拿钱的活,自然算是业务。


    他说得一点没错。


    酒三巡不到,周先生说先告辞了。起身的急,手拂落了桌上的酒樽,白酒烈烈地冰冰地全浇在陈桉的裙子上,醇香的酒气洒开,始作俑者问她,「不要紧?」


    陈桉摇头,但不回应他。


    他由侍者交还外套,从外套里掏出丝绢手帕递给她,走离几步,又折回来,「你随我出来一下。」


    她今晚就是他的陪客,他要走,还喊她离席,做东的那位伙同着几个男士在那起闹,说这才几点就要走。


    男人没所谓他们的取笑,揽着陈桉离席,把她送到洗手间门口,要她进去收拾一下。陈桉静默地打量着他,男人好看但无情的眉眼只稍微流转一下,好像随她去了,收不收拾,反正懊糟的也不是他。


    不多时,他的司机还是助手模样的一个人跑过来寻他,喊他周总,递给他一个信封。


    男人接过来,随手递给了陈桉,「赔你的裙子。」


    陈桉见过太多这种生意场上的男人,通常这么冷漠礼遇的态度,只有两种人:一种对你没兴趣,或者你不符合他胃口;二种已婚守则,或者你到不到他打破原则的地步。


    偏偏陈桉觉得眼前的男人,这两种都不是。


    信封捏在手里很厚,她从里面抽出两张,说只是白酒,不打紧,谢谢周先生的洗衣费了。


    其余还给了他,男人两手闲抄口袋,没接回的意思,见她执意,便示意司机收下了。


    没等他开口,陈桉先抢白了,「周先生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他倨傲地笑,表示洗耳恭听。


    「您结婚几年了?」陈桉无端一声笑,「婚戒还很新。」


    「是我很少戴的缘故。」


    「那今天为什么戴?」


    「想起来了。」


    进退之间,男人把分寸拿捏在原位,他徒然一声慢笑,再问,「还有问题吗?」


    陈桉才意识到他生气了,起码不快了,不快她如此冒犯他。


    她也有点生气,生气他把她当玩物戏弄,或者没放在眼里。


    又或者明晃晃地戴着婚戒来与别的女人不该有的距离与分寸。


    终究男人棋高一着,他看穿她的心思,「知道我为什么叫你出来吗?」


    赔裙子还在其次,「你不说话的时候很像我太太,但仅仅是不说话的时候。」


    所以他才想解围她出来,算了,小姐似乎并不领情,自始至终他都没记住她姓什么。


    「再会。」他的手还落在西裤口袋里。


    临去前,陈桉问他,「你和你太太感情一定很好。」


    「恰恰相反。」至于反在哪里,他表示无可奉告。


    都说是红尘。陈桉想,他们都是尘埃,粒粒滚落着,仿佛没有尽头。


    或者,只是她不想有着落。


    因为心动是别人的,她从来没有,没有那种有归属的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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