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看看窗外的天色,太阳还没有升起来,天空只有一点蒙蒙亮,看样子撑死了四五点钟。
低头看了看趴在自己怀里,眼角挂着浓浓春韵,嘴角微翘熟睡正酣的媳妇,何雨柱的心里说不出的甜蜜。
要么说还得是要么劳动人民,这才刚结婚几天啊,秦京茹就从当初的娇羞扭捏,节节败退,到现在的食髓知味,奋起反击,跟自己打的有来有回。
想着昨晚的一幕一幕,何雨柱觉得这日子过得越来越有盼头了。
低头轻轻吻了秦京茹一口,然后紧了紧搂着她的胳膊,舒服的合上了眼睛,再一次睡了过去。
等到何雨柱再次睁开眼睛,天色已经大亮,身上也变得轻了许多,扭头一看原来是小丫头已经起床了。
听到屋里有动静响起,何雨柱欠身掀开了床幔,看到秦京茹端着一盆温水,正从屋外走进来。
扭头看到何雨柱醒了,秦京茹的脸上露出了欣喜的表情,紧走几步把脸盆放到大红酸枝的脸盆架上,然后风一般飞到了床边搂着何雨柱的脖子撒娇道:
“睡醒了么?我早上煮的热汤面,奶奶跟雨水都吃过了,你起来洗把脸,我现在去给你下面条。”
“奶奶跟雨水都说我擀的面条好吃,一会你也尝尝!”
何雨柱的心思压根不在面条上,听完嘿嘿一笑,伸手抱着自投罗网的小萝莉,直接回到了床幔里面。
…………我是万恶的分割线…………
神清气爽的何雨柱,一路哼着小曲来到了食堂后厨,今天是礼拜六,他有一场婚宴要去帮忙,所以今天没打算上班。
之所以来一趟食堂,是因为明天是他跟秦京茹的婚宴,他过来嘱咐杨师傅一声,让他们明天早点过去,别耽误事。
到了后厨以后,何雨柱把杨师傅跟其他几个事先找好来帮忙的工人叫到了一旁,叮嘱了他们几句后正准备离开。
突然看到牛大妈,孙姐她们那几个食堂广播员凑在一起,眉飞色舞的聊着什么,于是好奇的凑了过去。
支楞着耳朵听了一会,何雨柱就听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原来昨天四合院里打架的事情,已经传到厂里来了。
而这群大妈们正在议论的,刚巧还是昨晚战斗的最终结果。
闫解成屁事没有,到了医院以后没多久就醒过来了。
许大茂除了脸上,身上的皮外伤外,脑袋也被开了瓢,缝了九针,而且门牙还被打掉了两颗!受伤最重!
其次就是刘光天,这个看上去虎了吧唧的大小伙子,竟然被打断了一条腿,能不能养好还不一定。
而刘海中跟易中海两个老东西,受得伤最轻,除了全都鼻青脸肿以外,刘海中眼眉被打了个口子缝了两针,易中海脑袋也被开了个口子,不过伤口不大,只缝了三针!
今天上班的时候,刘海中跟易中海以及许大茂三个人,脑袋上都缠着厚厚的纱布不说,每人还都戴了个夜壶套,配上鼻青脸肿的样子,看上去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而且已经有好事的工人,给他们三个人起了个外号,叫夜壶三人组,气的易中海跟刘海中整整一上午脸都是绿的。
(夜壶套这个东西,怎么说呢。大家看过陈佩斯演得那个卖羊肉串的小品么?他戴的那个毛线帽子,有个能拉下来护住嘴巴跟脖子的套的帽子,我实在不知道叫啥,反正我们以前就叫那个帽子夜壶套!如果非让我形容的话跟头盔有点像,盖住脑袋跟脸,只露眼睛鼻子嘴出来!以前外伤为了防止破伤风,不能被风吹,都会戴这么个玩意挡风。)
这个年代就是这样,因为没有什么娱乐活动,所以大家全都对别人家发生的事情那是格外的关心,尤其是这群大妈,甚至可以说全指着议论别人家的八卦过活呢!
再加上工厂大多都是按片招工,南锣鼓巷那边住了很多轧钢厂的工人,何雨柱他们的四合院里面,有一多半的人都是在轧钢厂上班,附近的几个院也同样如此,院里的街坊大多也都是单位同事!
因此谁家要是出点什么事情,第二天差不多整个轧钢厂就全都知道了。
何雨柱听了一会就没了兴趣,跟食堂的人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他还得赶到德胜门去给人家做婚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