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跟秦京茹走了没多久,四合院儿的外面再一次热闹了起来,无数的附近街坊跟着一辆三轮车缓慢的走来,一直走到大门口才停了下来!
“慢点!慢点!千万要小心,别把我新买的缝纫机给磕坏了。”
“哎!这是谁家的孩子,家大人赶紧的给拉一边去,小心别碰着,那个谁!你赶紧的让开点路,没看这搬东西呢么?”
三轮车刚刚停稳,一直紧跟着三轮车一路走来的贾东旭,扯着嗓子就吆喝上了。
看着身边黑压压的人群,贾东旭是既紧张又得意,之所以会紧张,是因为贾东旭看到有那么多人围着,担心他们碍事,会把缝纫机给碰坏了。
而得意那就更好解释了,看着四周那么多人全都一脸羡慕的看着自己,贾东旭觉得他这辈子就没那么风光过,巴不得有更多的人来看热闹。
反正此时的贾东旭无比纠结,既担心人太多把缝纫机碰坏了,想着赶紧把缝纫机给抬家里去。
又担心还有不少的人没看到自己买了缝纫机,想要让缝纫机在三轮车上多待会,等到人再多一些,然后在往屋里抬。
可惜三轮车师傅不管贾东旭怎么想,人家还惦记早点把货卸下来,然后找个地道休息一会儿呢?
于是也不管贾东旭在边上,一直紧张的吆喝着慢点,而是手脚麻利的解开捆着缝纫机的绳子,然后跳到三轮车上面,抬起缝纫机就往下搬。
虽然这会缝纫机是绝对的稀罕物,谁家要是能有一台缝纫机,那绝对是整条胡同议论的焦点,羡慕的对象!
但是整个四九城范围来说,购买缝纫机的家庭绝不在少数,而出售缝纫机的就那几个大的商场,谁家要买都得来这几个地方。
所以,这些专门在地百商场门口拉货的三轮车师傅,早就已经不知道拉过多少次缝纫机了。
缝纫机这个铁家伙,在他们的眼里远没有那么的金贵,也知道普通的磕磕碰碰压根不会把缝纫机搞坏,更何况缝纫机的边角都绑着厚棉布保护着呢!
再加上贾东旭小气,非说自己也能帮忙往家里搬,而且院里还有邻居帮忙,死活不肯多花钱多雇一个帮忙搬运的工人。
于是心里呕着气的三轮车师傅,也不管贾东旭找没找到人来帮忙,站在三轮车上面抬着缝纫机就直接喊道:
“嘿!你别光站那叫唤啊!赶紧的过来接一把,我跟你说,你可接稳了啊!要是你没接住摔了我可不负责!”
贾东旭见状,也不敢继续站在那里吆喝围观的街坊了,连忙跑到三轮车边上,伸手向上想去接缝纫机。
可惜缝纫机上面有桌板,站在三轮车上面往起提好提,也废不了多大力气,但是站在三轮车下面想接那可就难了!
贾东旭站在下面比划了半天,也没有找到适合着力的地方,看着已经悬空的缝纫机来回转腰子,急得满头大汗的!
好在这个年代的人大多热心肠,看到贾东旭一个人不行,也没用招呼,也不管认识不认识,都自发的上来帮忙,众人七手八脚的总算是把缝纫机抬了下来。
看到缝纫机安全的平稳落地,贾东旭提到嗓子眼的那颗心,总算是也落了地,抹了抹头上的汗水,一个劲的对周围的人道谢。
那个三轮车师傅,看到缝纫机抬到地面上了,一个纵身直接跳了下来,拍了拍手上的土开口说道:
“成了啊!缝纫机给你送到了!接下来就不关我的事儿了!五毛钱运费,您现在就给我结了吧!”
贾东旭一听顿时就不乐意了,瞪着眼睛质问道:
“哎!这刚到院门口,还没到家呢!你怎么能不管了呢?怎么着你也得帮我把缝纫机抬到屋里去啊?”
“我不管啊!你要是不给我抬到屋子里面去,我可不给钱!”
这年头蹬三轮的都是什么人?要么解放前就是蹬三轮的那群人,要么就是解放后的无业游民,社会闲散人员,街道为了解决他们的就业问题,才把他们安排进三轮车队。
您记住了一句话!甭管哪朝哪代!这群人大多数都不是什么好人,即便他们可能本性不坏,但是长期在社会最底层厮混,耳濡目染的也早就养成了各种各样的恶习!
正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欺软怕硬!看人下菜碟!使蛮耍狠!那都是最基本的!要么要么老祖宗说,车船店脚牙,无罪也该杀呢!
听到贾东旭吵吵着要不给车钱,那个三轮车夫二话没说,一把就薅住了贾东旭的脖领子,把他给薅了过来,狞笑着说道:
“孙贼!刚才在商场门口,是你丫的亲口说的,拉到地方就行,你们院里有人帮着卸车,帮着搬!”
“爷爷刚才帮你把缝纫机提溜下来,就是给你丫留着面儿呢!现在你小子想跟爷爷我这玩吃了吐,想扭脸不认账?没门儿!”
“我劝你麻利儿的把车钱给我结了,要不然爷爷我掰掉你大牙!你信不信?”
站在四周围观的街坊们,一看这边要打起来了,连忙冲过来劝架,还有不少四合院儿的街坊们,此时也闻讯出来了,更是一起凑了过来说和!
贾东旭这人原剧没出来过,所以大家对他不见了,但是什么妈教什么儿子,什么种子结什么瓜。
所以把贾张氏跟棒梗综合起来,那就是贾东旭,一样的心胸狭隘,自私自利,一样的胆小懦弱!欺软怕硬!典型的耗子扛枪窝里横的主!
一看蹬三轮的要揍他,而且说出的话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人,当即就怂了!乖乖的掏出五毛钱给了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