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族,是目前这颗星球最为强大,同时也是最为神秘的种族,不仅占据了此地所有的深海,而且还极为低调。
过去三年时间,李家很少与他们接触,对他们的了解更是浅薄,只知道他们是来自于另一个下位星界。
此刻海族突然造访,这让柳如诗有些心疑,不知他们打的是什么算盘。
宁长歌起身道:“来的好,我原本就想着挨个拜访一下这些势力,看看他们掌握了那些情报。”
“海族能占据面积广阔的深海,他们的实力绝对不弱。”唐婉柔心中有些担忧,于是提醒道。
宁长歌看着她温和一笑,点头道:“多谢夫人提醒。”
少年俊朗如玉,目光温柔,恰似一道春风暖入人心,唐婉柔痴痴望着他,目光中只有宁长歌一人。
李清幽看了看两人,随后连忙上前推着宁长歌走出了静室,同时低声威胁道:“宁师弟,你不许打唐姨的主意!”
宁长歌被李清幽推着走,略显无辜的摊手道:“师姐,你说什么呢?而且你之前不是说若是我收了唐夫人的话,你会全力支持我的吗?”
李清幽低哼一声,理直气壮的说:“我有说过这句话吗?许是宁师弟你记错了!”
宁长歌不说话,静静的看着她。
李清幽气势弱了几分,心虚道:“就算我说过这样的话,宁师弟你也不能真的打唐姨的主意!”
“为何?”
“因为她是唐姨唉,是我的长辈!你想让我以后如何面对她?”
“嗯,简单,让她给师姐敬杯茶,然后叫声姐姐……”
李清幽彻底抓狂了,顶着滚烫的小脸儿,伸手掐在了宁长歌的腰间,惹得后者连连求饶。
在嬉笑打闹的两人身后,静静的跟着两位丰腴的美妇人,她们目光温柔,脸上挂着浅笑,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
在她们少年时,也曾这般过。
走出些许距离后,柳如诗忽然道:“宁公子是个不错的人。”
看着前方少年的背影,唐婉柔浅笑道:“嗯,他是个不错的人。”
柳如诗忽然停下了脚步,看向身旁多年的好友,眸光中满是纠结,欲言又止。
唐婉柔也停下脚步,回身看着她,神情疑惑道:“怎么了?”
柳如诗幽幽道:“想到我的好友要和我女儿抢男人,我就有些心痛……”
唐婉柔心中顿时一惊,神情顿时有些不自然,难道她知道我和长歌的事了?
不应该啊,我隐藏得那么好……
唐婉柔小脸微烫,目光躲闪,又羞又急的嘴硬道:“你胡说什么呢?我…我怎么可能…会和清幽…”
就在此时,前方的李清幽和宁长歌也停下了脚步,回首看向了两人。
李清幽又掐了宁长歌一把,轻声道:“娘亲,你和唐姨在说什么呢?没有你带路,我和宁师弟不知该往哪里走。”
这座山的产业虽然都属于李府,可宁长歌与李清幽都是初次来此,对于此地的布局不是很清楚。
被李清幽这么一打断,柳如诗和唐婉柔之间的话题也只能终止了,两人相视一眼,默契的挽着手追了上去。
唐婉柔心中松了口气,庆幸着李清幽及时打断了自己,不然自己若是说出了那番话,以后如何在柳如诗面前自处。
柳如诗与唐婉柔不多时便追上了宁长歌两人,只是唐婉柔觉得宁长歌的视线似乎若有若无的落在她身上,这让她有点小小的不安。
可下一刻,宁长歌的声音却是在她的识海中响起:“夫人,你刚才想说什么?既然你这般不乖,那为夫今晚可就要好好惩戒你一番了。”
唐婉柔微怔,下意识的看了宁长歌一眼,后者回了她一个温和的笑脸,她的心忽如小鹿乱撞,怦怦直跳,
走出几步后,柳如诗忽然道:“婉柔,你怎么了?怎么你的心逃得如此之快?”
唐婉柔俏脸滚烫,虽然心里羞耻到了极点,但还是嘴硬道:“啊?有吗?我…我向来如此。”
柳如诗皱了皱眉,还想说什么,可唐婉柔却是拉着她的手,急匆匆的走着,道:“海族的人还在等着呢,我们快走吧。”
唐婉柔摇曳着腰肢着走在前方,看着她丰腴的背部曲线,宁长歌有些期待夜晚的降临。
算算时间,他也许久没有和唐婉柔打开门来说些心里话了。
……
在柳如诗的带领下,几人转过山腰,来到了山脚,这里有着成片的建筑群,入目之处皆是青砖、红木、琉璃瓦,各种装饰、布局极为考究。
柳如诗领着三人穿过建筑群,径直来到了一座大厅中,厅内灯火通明,左右两侧摆放着许多整齐的椅子,已有不少人已经入座了。
见宁长歌几人走近,两侧椅子上坐着的人齐刷刷站起了身,神情间满是敬畏,他们都是跟着宁长歌从斗魂星而来的那些势力的宗主,长老。
与这些人不同的是,左侧靠前位置那里依旧云淡风轻的坐着两人,这两人一位是穿着蓝袍的老者,一位是着锦服的青年。
在那位锦服青年的背后,站着两位蓝衣侍女,这两位侍女肌肤白腻无瑕,犹如水中珍珠,她二人气质清冷,姿色倾城,容貌相近,似乎是一对双胞胎,
这对双胞胎姐妹朝宁长歌几人看去,当她们看到宁长歌身旁的李清幽三人后,目光虚眯,在看宁长歌时便多了几分轻夷。
情报果然没有错,这个人简直就是个色中恶魔,身后居然跟着三位姿色绝美的女人……
这四人外貌与人族相近,只是肌肤表面还有着少量的鳞片,除了蓝衣老者外,其余三人脖颈处都还挂着一颗碧蓝色的珠子。
蓝衣老者的修为达到神祖境后期,锦服少年则是合道境中期,那两位侍女则是灵王境后期。
蓝衣老者打量了宁长歌几眼,随后率先站起身,拱手道:“老夫海族波西门,见过诸位道友。”
锦服少年紧跟其后,同样起身拱手道:“海族波武。”
宁长歌点了点头,随后极为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淡淡道:“女帝弟子,宁长歌。”
虽然蓝衣老者和锦服少年来时就已经知道了宁长歌的身份,但此刻还是免不了一阵震惊,连连道:“久仰大名,久仰大名。”
随后宁长歌也简单的介绍了下李清幽、柳如诗和唐婉柔三人的身份,分别是:女帝弟子、女帝弟子的娘亲、女帝弟子的家人。
当听到唐婉柔是女帝弟子的家人时,在场众人脸色一阵古怪,有些摸不着头脑。
斗魂星的人还好,想着唐婉柔与李清幽关切亲近,也算是半家人,所以说她是女帝弟子的家人这没什么。
而海族的蓝袍老者和锦服少年愣了愣,先看了看宁长歌,再看了看唐婉柔,随后隐晦的交换了一个眼神,情报没错!
李清幽美目盈盈,笑着看了宁长歌一眼。
柳如诗美目幽幽的看了眼唐婉柔,心道:不会吧,婉柔真的和宁公子看对眼了?那以后我该怎么称呼她?
唐婉柔轻咬贝齿,虽然心中羞恼到了极点,但表面却依旧云淡风轻,只是缓缓点了点头。
双方简单的介绍了身份后,众人便重新入座,宁长歌开门见山道:“不知海族的几位来此是有什么事吗?”
蓝衣老者波西门笑道:“并无大事,只是听闻女帝弟子在此,所以准备了一番薄礼,特意来交个朋友。”
说着,那两位气质清冷的侍女便手捧玉盒,来到了宁长歌身前,随后将玉盒缓缓打开。
左侧的玉盒中是一个精美的小瓷瓶,瓷瓶中蕴含浓浓的水之精华,右侧玉盒中则是一颗拳头大小的碧蓝珠子,其中散发出一缕缕水之法则。
波西门介绍道:“左侧这瓶名为定颜露,有护肤养颜之效,使用者可使容颜不衰,永驻年轻。”
话音未落,在场所有女子的目光都停留在了定颜露上,目光灼热,神情间赤裸裸的都是“想要”两个字,连唐婉柔和柳如诗也同样如此。
女子皆爱美,她们对护肤、养颜、驻容等词十分敏感。
李清幽却是神色淡然,毕竟女帝帝宫中的那方浴池中的水就能做到护肤养颜,容颜不衰,而且效果还是这定颜露的万倍不止。
这次回去后,应该多去泡泡……李清幽满意的想着。
波西门继续介绍道:“右边的则是我海族独产的浩海神珠,是万年难得一见的珍品,它能提高修士对水之法则的感悟,常年佩戴有着洗经伐髓之效。”
在场的修士呼吸急促的看向了那颗珠子,提高对法则之力的感悟,还能洗经伐髓,这简直就是神物!
这两件东西的确是两件珍品,打动了在场所有修士的心,可却入不了宁长歌和李清幽的眼。
虽然看不上这两件东西,但宁长歌还是很给面子的说道:“无功不受禄,我等与海族又没什么交情,所以这两件东西你还是收回去吧。”
波西门十分诚恳的说道:“我知道道友看不上这些东西,但这也是我们的一点心意,只是想与道友两个朋友,仅此而已。”
宁长歌随手拿起装有定颜露的小瓷瓶在手中把玩,冷笑道:“交朋友?呵呵,免费的东西才是最贵的,两位还是直说目的吧。”
说完,宁长歌又将小瓷瓶给扔了回去,而他的系统空间中却多出了五十瓶定颜露。
就在刚才的一瞬间,宁长歌动用系统的复制功能,花费了五万金灵玉一共复制了五十瓶定颜露。
(注:星界的货币按照价值从低到高依次是白、青、蓝、紫、金,汇率是一比一百。)
之所以复制这定颜露,当然是因为宁长歌刚才注意到唐婉柔的目光一直盯着它看,自己的女人嘛,绝不能亏待了。
既然她想要,那宁长歌就让她彻底满足。
至于其它多出的定颜露吗,宁长歌想着给自己的星奴,也不能亏待了星奴。
虽然宁长歌已经将话挑开了,可波西门还是略有犹豫,最终看向了锦衣少年波武,显然后者身份不低,有着一定的话语权。
波武沉吟片刻,最终道:“我们海族的确想请道友做一件事,就是希望道友以后若是有时间就来我们海神星一次。”
“就这?”宁长歌有些不解,随后问道:“为什么一定要我去海神星?有什么事不能在此说?”
波武神色凝重,恳切道:“道友以后去了就知道了,若是不想去,那也无妨,这些东西就算与道友交个朋友了。”
见宁长歌陷入了沉思,波武又连忙补充道:“我还知道道友在为何事还苦恼,那件事的其中关节,我们也会一并告知道友,只为与道友交个朋友。”
苦恼的事?
宁长歌此刻想的正是“大帝追随者”的神魂究竟藏在了哪里,此刻听波武这么说,似乎对方早就知道了那神魂藏在了何处。
而且波武说的什么海神星,宁长歌就算去一次又何妨,难道那里还有发育到后期的主角在等着自己?
不过也无妨,毕竟自己还有着师尊做后盾。
宁长歌接过两位侍女手中的玉盒,将其收入了纳戒中。
见宁长歌收下了玉盒,那两位气质清冷的双胞胎姐妹便十分自然的站到了他的身后,仿佛是他的侍女一般。
看着身后的两位双胞胎,宁长歌不解道:“这是何意?”
波西门笑道:“这两位也是我们送给道友的礼物。”
波武点头道:“之前道友在黑龙山脉时收下了三位妖艳的蛇姬,所以我们便知公子的嗜好,所以这也是一番心意。”
双胞胎姐妹从始至终表情都没有丝毫变化,仿佛默认了自己是送出的“心意”。
“嗯?三位妖艳的蛇姬?”李清幽美目虚凝,声音后渐冷道:“宁师弟,你刚才怎么没有说你收了三位蛇姬,而且还是妖艳的?”
唐婉柔也是咬着唇儿,幽怨的看着宁长歌,这个小色胚走到哪里都会去招女人……
宁长歌心虚的解释道:“师姐,她们只是婢女,没有其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