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载着货物的牛车朝着小镇外走去,牵牛的是一位灰衣老者,宁长歌和罗秀秀走在一旁。
罗秀秀低着脑袋,满脸通红,心里羞恼到了极点,什么新人、童养媳啊,简直是在胡说!!
难怪带自己去看那种暴露的小衣,感情是老板娘误会了,真是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梦兰神色平淡的跟在一旁,手心里布满了细汗,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她的纳戒里堆放着几件颇为大胆的小衣。
走出许久后,罗秀秀瞟了眼宁长歌的侧脸,想要询问宁长歌刚才为什么不反驳,可终究只是唇瓣动了动,没有出声。
牛车走出小镇外不远后,宁长歌便让灰衣老者停下,随后开始卸货。
不一会儿,道路旁就堆满了许多家具,灰衣老者伸手接过铜钱,坐上牛车慢悠悠的朝着镇里赶去。
当牛车消失在视线中,确认周围无人后,宁长歌便将一地的家具全部收入纳戒中。
罗秀秀顿时双眼放光,觉得又长了些见识,忍不住问道:“宁儿,你真的不是仙人?”
宁长歌道:“自然不是,怎么,你想学?”
“好啊好啊!”罗秀秀连忙点头,旋即有些不安的低声道:“只是娘现在学还来得及吗?”
宁长歌神色古怪的看了她半天,确认道:“你真想学?”
罗秀秀认真的点了点头:“宁儿,娘知道你有事瞒着我,昨天晚上也是,娘想帮你,不想做你的累赘!”
“既然你想学,我自然可以教你,”宁长歌对上了罗秀秀的目光,认真道:“第一步就是不要在自称是我娘了,那都是假的!”
罗秀秀毫不退缩,同样看着宁长歌的眼睛:“就是假的我也认!”
见状,宁长歌意味深长道:“记住你说的话,就是假的你也认。”
“那是自然,我罗秀秀说到做到!”
梦兰知道宁长歌这是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可悲的是罗秀秀居然一头扎了进去
走出许久,到了偏僻无人的地方后,宁长歌便又搂着罗秀秀的腰肢,径直踏空而行。
罗秀秀紧紧的抱着宁长歌,生怕稍不留神就会掉下去,依旧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下方的景色。
看着罗秀秀欣赏风景的样子,宁长歌心中忽然有些期待起来,他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她哭着喊着叫爹的样子了。
回到洞府后,罗秀秀便着手布置家具,让略显简陋的山洞有了那么几分温馨感,看着全新的家具,她脑子里鬼使神差的冒出老板娘的话。
两位新人,童养媳……
罗秀秀羞恼的用力甩了甩头,转身去准备晚饭了。
宁长歌和罗秀秀吃晚饭时,梦兰看着丰盛的菜肴不禁动了动喉咙,随后默默掏出一个肉包啃了起来。
晚饭过后,罗秀秀来到洞府前的空地,望着下方的青牛村怔怔出神,这几天的经历忽然让她有种做梦的感觉。
先是在夜间见到了怪物,然后养了十多年的孩子说自己的记忆是假的,最后更是被性情大变的宁铁柱休了,赶出家门……
这些事情随便一件都能让人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更别提这么多事同时发生了。
山间清风袭来,吹动着罗秀秀的衣角,她伸手挽起鬓间垂发,一股轻熟风扑面而来,别有一番风情。
梦兰站在背后,看着罗秀秀窈窕的背影,目光在她纤柔的腰身以及丰腴的臀部上来回扫视。
大家都是女人,怎么她看着就那么有女人味……
在梦兰思索时,宁长歌缓步走到罗秀秀身旁,看着下方炊烟袅袅的青牛村,问道:“想家了?”
罗秀秀摇了摇头,轻声道:“有宁儿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
宁长歌沉默了片刻,随后道:“秀秀,修道是很苦的,你真的想学吗?”
罗秀秀望着下方的青牛村,不知在想些什么,许久才道:“娘虽然一直说要保护你,可是一直以来都是你在保护娘,娘不想一直躲在你的身后。”
宁长歌神情严肃了几分,凝声道:“既然你是真心想学,那以后我就是你的师父了,而你就是我的弟子了,明白了吗?”
罗秀秀不可思议的看向宁长歌,抗争道:“可是……可是我是你娘啊……”
宁长歌板着脸,严肃道:“怎么?你想违抗师命吗?”
罗秀秀咬着唇儿,美目睁大,纠结许久后,才垂首低声道:“徒儿不敢。”
见罗秀秀服软,宁长歌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领着她走进了洞府内。
洞府内有两个独立的房间,此刻罗秀秀的房间中摆放着两个浴桶,浴桶中是冒着热气的清水。
就在罗秀秀看着两个浴桶疑惑时,宁长歌将一枚丹药递给了她,说道:“这是洗髓丹,能够洗经伐髓,祛除体内杂质,提高修行天赋。”
将丹药递给罗秀秀后,宁长歌才解释道:“服用了洗髓丹后,体内的杂质就会被排出,这水是给你沐浴的。”
话音落罢,宁长歌却是走出了房间,顺带将石门给关上了。
“我可是很爱干净的,怎么可能会用得到这么多清水。”罗秀秀嘀咕两声,随后将洗髓丹直接服下。
洗髓丹化为一股暖流游走在她的四肢百骸,为她洗经伐髓,这股从骨子里散发出的舒适感让她忍不住轻哼出了声。
半个时辰后,罗秀秀欲哭无泪的泡在浴桶里清洗身体,到了现在她才知道宁长歌准备两桶清水的决定有多么英明了。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体内居然会有那么多的杂质污垢……
另一个房间中,宁长歌正在布置着聚灵阵,这样的话他就不用在一个个的去吸纳灵玉中的灵力了。
一个聚灵阵一次就能吸纳上百块灵玉中的灵力,宁长歌只要再从聚灵阵吸收就行了,这样省时又省力。
当宁长歌布置好阵法,正想试试时,心间忽然有种不妙的感觉,下一刻,一道灵光袭来,紧接着他的双手就被束缚着了。
宁长歌看向身后的罪魁祸首梦兰,皱眉道:“你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