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原地和食尸鬼四目相对的威廉,在看到林子楠消灭的食尸鬼后,连忙撑着伞跑到了他的身边。
在将手中的雨伞,挡在林子楠的头顶后,才满脸感激的对他说道:“林会长,谢谢你。真亏了你及时赶到,要不然我可能就会被,那个怪物给袭击了!”
林子楠将威廉挡在自己头顶的雨伞,推回到威廉的头上,对他说道:“我们赶紧去你家吧,皮克曼很早以前,就已经到你家里了。”
威廉闻言,脸色一变,一边转身朝着自家的别墅跑去,一边十分慌张对跟在他身旁的林子楠,说道:“林会长,那我现在该怎么办?皮克曼不会伤害我的妻儿吧!”
见威廉如此的慌张,林子楠细声安慰道:“放心吧,皮克曼对你和你的家人,没有丝毫的恶意,他只是把你当做他,唯一的知己和好友。”
就这样两人在漆黑的雨夜里,一问一答埋头赶路,没多久便来到了,威廉那位于城外的小别墅前。
心急如焚的威廉,连手中的雨伞,都顾不及收起,直接将它扔到了房门前,然后取出口袋中的钥匙,快速的打开了别墅的房门,就往别墅内跑去。
跟在威廉身后的林子楠,在将雨伞捡起来收起后,这才不急不慢的走进了别墅内。
他将雨伞挂靠在别墅内的衣架旁之后,这才循声朝着威廉家的会客厅走去。
他刚走到客厅,就看到威廉,正满脸防备的看着,坐在沙发上和儿子詹姆斯,小声说话的皮克曼。
同样坐在沙发上的蕾贝卡,看到林子楠出现在客厅中,连忙从沙发上站起,迎了上来。
在十分埋怨的瞥了一眼,正紧盯皮克曼的威廉一眼后,轻笑着对林子楠说道:“林会长,十分欢迎您的到来,您赶紧坐下,我给您倒茶。”
看着笑脸相迎的蕾贝卡,林子楠瞬间眉头微皱,然后笑着回道:“我是突然收到威廉的邀请,才匆匆赶过来的,你看我这为了着急赶路,衣服都被雨水打湿了。”
他虽然是和蕾贝卡在打招呼,但是双眼却紧盯着皮克曼,见皮克曼听到自己的声音,怔怔看着自己时,林子楠继续解释道:“蕾贝卡听威廉说,他的好朋友皮克曼,在外面游学了十几年,今天才回来,所以就邀请他回家叙旧。”
“后来打电话给我,通知我也过来一起过来,欣赏下他朋友皮克曼,那令人折服的写实画技。”
从林子楠这个陌生人嘴中,听到自己视为知己的威廉,如此的夸耀自己,皮克曼的脸上露出高兴的笑容。
为了在自己知己威廉,邀请来的朋友面前,保持自己的逼格,皮克曼轻笑着低下头,继续小声的教导詹姆斯的画技。
蕾贝卡听完他的解释,哑然一笑,有些埋怨威廉的说道:“哎呀,威廉也真是的,也没有提前告诉我,今晚会有你们两位贵客来访。我这一点准备也没有,您先去沙发上坐下,我去给你们准备晚餐。”
林子楠看着蕾贝卡,笑着赞美道:“早就听威廉炫耀,蕾贝卡你有一手的好厨艺,尤其是苹果派做的特别好吃,正好趁着今天的机会,我要看看尝尝被他夸上天的苹果派,有多么的好吃。”
蕾贝卡转过脸白了眼,注意力全在皮克曼身上的威廉,然后谦虚的笑道:“没有威廉吹嘘的那么好,我这做苹果派的手艺,也是从我妈妈那里学来的!”
她说完话,便笑着从林子楠的身边走开,去往厨房里,准备招待他们的晚餐。
在蕾贝卡从身边走过后,林子楠漫步走到了沙发前,坐在了威廉的身边,在拍了拍注意力集中的威廉后,笑着说道:“威廉,我知道你对你念念不忘的好友归来,感到十分的开心。但是既然我来了,你好歹也为我引荐一下呀!”
威廉闻言回过神,便明白了林子楠话中的含义,连忙从沙发上站起身,脸上挤出微笑,开始给两人互相介绍。
在威廉介绍完之后,林子楠笑着对皮克曼伸出手,赞扬道:“你就是威廉口中的皮克曼大师吗?今天真是荣幸,可以和你在威廉家见面!”
皮克曼在和林子楠握手后,笑着回道:“不敢当大师的称呼,我只不过是一个旁观者,把我所看到的东西,用油画记录下来而已。”
听到皮克曼的回答,林子楠眉头一挑,心中暗暗吐槽道:“你皮克曼确实是用油画,把他曾经梦见过的东西画下来。但是你就没有想过,别人在看到你的画作之后,能不能承受的住,你那画中包含的诡异力量侵袭呀。”
在五人吃完晚餐之后,林子楠便提出,想要欣赏皮克曼大作的请求。
巴不得林子楠赶紧解决,那幅诡异的画的威廉,急忙带着林子楠和皮克曼,走到了二楼的小画室中。
在他进门后,便瞬间发现自己用来,掩盖着那幅诡异油画的画布消失了。
威廉脸色大变,暗道不好,不再理会他身后的两人,满脸惊慌的夺门而出,向着楼下的厨房里跑去。
在威廉一声不吭跑走之后,皮克曼的脸上的笑容僵硬了起来,林子楠见状连忙打岔道:“威廉都快四十了,怎么还和二十多岁时一样,做事还是那么毛毛躁躁。一点都不稳重,都不管我们两个客人,还在这里。”
“皮克曼大师,看来威廉是想到什么要紧的事情了,所以我也不打算等他了,就先一睹为快,欣赏一下你的大作。”
被林子楠这么一打岔,因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中,而涉世不深的皮克曼,僵硬的脸才慢慢放松下来,并没有责怪威廉。
然是笑着附和道:“是呀,当年我认识威廉时,他就是这么的冒失,为了找我,在夜里还独自一人跑到墓地里。”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一点也没变。你就先看看我的拙作吧,有什么缺点,你一定要给我指出来。”
林子楠笑着恭维了,皮克曼两句之后,便走到画桌前,俯身朝那幅诡异的画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