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用的是匕首,秦年几人每次杀完丧尸,手上多多少少都会沾染上血迹。
虽然他们每次都会用清水洗干净双手,但血迹洗掉了,丧尸病毒没有。
司夏有一次活过来之后,去了一个大型的基地。
那个基地有专门研究丧尸病毒的研究院。
司夏长得和做研究的一个教授去世的孙女有几分相似,就被教授带在了身边打杂。
教授最开始研究的,就是怎么去除身上因为杀丧尸溅上的血液里的丧尸病毒。
研究半天发现,清水无法去除沾染在皮肤上的丧尸病毒,但末世前含酒精的清洁用品就可以。
-
靠!
为什么不洗手啊!
真的很不讲卫生啊这些人!
房车里,原本感叹不停的史平安几人此刻都倒在地上,捂着脑袋难受地直哼哼。
秦年也一样,不过他是倒在了沙发上,也没有出声。
在场唯一站着的人只剩下了司夏。
其实司夏也觉得不太舒服,但绿茶系统鉴定过了,她的身体没事,正处于进化状态。
也就是说,进化完成,她就会觉醒异能。
而且她觉醒过很多很多次了,太有经验了。
现在她比较担心她的这群不爱干净的小伙伴。
丧尸病毒吃下去后,可能会变成丧尸,也可能会觉醒异能。
就看他们的造化了。
-
[司夏小姐,经过检测,你的身体即将进化完成,请找个地方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因为关系到正事,绿茶系统正经了不少。
啊!
臭女人要觉醒异能了!
以后砍头是不是就很容易了?
它好烦好烦好烦!
好吧,绿茶系统也就是听着正经罢了。
房车里的空间很大,沙发也不止一处,但因为地上铺满了几个不爱干净的小伙伴,司夏只能选择加入他们。
就地坐了下来。
熟悉的眩晕,疼痛感来袭,司夏面无表情,仿佛感觉不到一丝痛意。
司夏死死活活那么多次里,每次异能觉醒的速度都非常快。
别人大概需要两天,而她就只需要一个小时。
-
在地上坐了一个小时,司夏的屁股都坐麻了。
异能终于觉醒完了。
司夏想到个人信息上的异能觉醒概率,有些不太想感受自己的异能。
啊!
万一觉醒的是雷电系怎么办?
对了。
她只是个柔弱的绿茶,不用管自己的异能是什么。
不用管不用管不用管!
司夏试图洗脑自己。
但绿茶系统看不下去了,它看了一眼检测报告,开始尖叫:[啊啊啊!恭喜司夏小姐!觉醒了雷电系和力量系,双!系!异!能!]
啊啊啊!
臭女人好厉害!
竟然觉醒了双系!
太牛了!
不愧是它钮祜禄.c0412绑定的宿主!
司夏咬牙切齿:“死、绿、茶!”
它为什么要告诉自己?
为什么?
疯了吧死绿茶!
为什么要告诉她她觉醒了雷电系异能啊!
司夏有些生无可恋,她看了看空间最上方的大砍刀。
砍了头是不是就可以不用面对雷电异能了?
她真的很讨厌电啊啊啊!
烦死夏了!
-
司夏做了两个小时的心理建设,总算能接受了一点自己觉醒雷电系异能的事。
不用就好了。
对,不用就好了。
安慰好自己,司夏看着躺在地上不爱干净的几个小伙伴。
他们已经陷入了沉睡,不再哼叫。
地上铺着地毯,不太冷。
想了想,司夏还是决定当一个搬运工,将小伙伴搬到沙发上去。
史平安四个人都是大高个,都在一米八以上,很重。
但觉醒了力量异能的司夏,就像抗麻袋似的,扛着几个人往沙发上一丢。
她可真是个任劳任怨的老黄牛啊!
希望这些小伙伴别辜负老黄牛,成功觉醒异能。
不然她可是会把人大卸八块的!
司.老黄牛.夏拍了拍手,从空间里取出来一桶桶装水。
司夏自己觉醒异能虽然很轻松,但她之前也看过别的人觉醒,知道异能觉醒的过程。
异能觉醒就是进化的过程。
本质就是丧尸病毒和人体内免疫系统的大战。
免疫系统赢了就觉醒成功,丧尸病毒赢了就会变成丧尸。
大战过程中,会导致人体低烧,脱水等等。
所以善良的司老黄牛决定给他们喂水+降温。
-
第二个醒来的是秦年。
司夏正捏着沾了水的手帕给秦年擦脸,就见原本眉头紧皱的男人突然睁开了眼。
他眸里满是警惕,闪着危险的光。
伸手速度极快地捏住了司夏的手腕。
力气用的很大。
司夏因为他睁眼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就察觉到手腕上的疼痛。
“哥哥,你干嘛啊?”司夏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压下想要提刀砍死秦年的冲动。
不能杀不能杀。
杀了他以后就会天天被电!
秦年眼神渐渐恢复清明,他看了看一脸委屈的司夏,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有些心虚。
连忙道歉,刚醒来他的声音还带着嘶哑:“抱歉小姑娘。”
顿了顿,他又问:“我这是怎么了?”
“还不是哥哥你们不爱干净。”司夏撇撇嘴,小嘴叭叭不停。
将他们不爱干净不讲卫生,导致几个人吃了沾染丧尸病毒的羊肉串,陷入昏迷的事全部说了出来。
司夏一段话强调了无数遍秦年他们不爱干净。
秦年:“……”
倒也不必一直说。
他揉揉司夏的头,看了看沙发上依旧在沉睡的几人,压下心里的担忧,对着司夏笑的温柔:“辛苦小姑娘了。”
“哥哥,不辛苦,命苦。”司夏晃了晃手腕,一脸认真。
她司老黄牛任劳任怨地照顾他们。
结果狗东西刚醒来就捏老黄牛的手腕?
卸磨杀牛?
不爱干净还不知感恩!
气死牛了!
司夏的肤质很奇葩,轻轻磕一下都会有淤青,更别提被秦年大力捏了。
加上她的手腕白嫩,被捏出来的淤青衬得十分显眼。
不爱干净的秦年看了看她的手腕,心疼的轻轻握住,在淤青上吹了吹。
“不疼啊不疼。”
司夏看着他哄小孩的动作:“……”
干嘛?
她又不是小孩!
吹什么吹?
而且这是淤青又不是伤口,吹了有什么用?
狗东西又不爱干净脑子又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