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路九川询问辅助:
“查看点数。”
【目前剩余点数:2000】
“今日任务。”
【今日任务:杀死五百丧尸】
【奖励:1250点数】
“辅助,你咋这么抠门?”
路九川忍不住讥讽道。
【宿主不满可以不做】
言简意赅就是,你要不要吧!
没脾气,路九川一点脾气也没有,他一边走着,一边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生怕漏了一个丧尸。
忽然,路九川想到了什么。
“辅助,怎样才能离开这个帝达尔城?”
辅助未响应。
“用点数询问!”
这就是路九川的想出来的法子。
【很高兴为宿主解答,请缴纳咨询费三千点数】
“好好好!我就知道你这里有答案,不过我现在就两千,等我出去了再补给你好不好?”
路九川心里卖麻批,因为之前叫了辅助几次都在装死,这会不是点数,估计也不会理他。
【概不赊账】
行,算你狠!
路九川思维回到现实,查看了一下自己布袋里的种子。
还剩23个,也就是说,加上今天,最多还能用23天。
想到这,路九川赶紧种下一枚种子。
他就怕待会和丧尸战斗的时候,又直了。
直接帝达尔城开席。
让他享受在阎王殿里唱:“我真的还想再活五百年!”
路九川摇了摇头,把一脑子古怪的想法抛在脑后,迎着沙砾向前走去。
刚走几步,沙沙的声音就从地底传来。
路九川双腿灌输木之能量,一蹦三尺高。
脚下出现一只巨大的蝎子,钳子就差那么一点就夹住路九川的腿了。
蝎子整个呈黑红色,有点龙虾的感觉,钳子上附有黑白条纹,再加上那有着大大的樱花图案的蝎尾,弄得本来有着瘆人的蝎子变得像个童话里的boss。
路九川用绿色的藤蔓绑住了蝎子的两个黑白条纹的钳子,并站在上面,对着蝎子做鬼脸。
蝎尾夹杂着风雷之势攻击路九川,后者只来得及侧身躲避。
但是,躲了,没完全躲。
路九川的肚子被剖开了,肠子都流了出来,好在他眼疾手快,把它塞了回去,并催动体内的木之能量,光速愈合了伤口。
本来想嘲笑路九川的大蝎子尬住了,它没见过这种堪比神迹的事情。
大蝎子用钳子擦了擦眼睛,确认自己没有看错后,正想快速地钻回沙地里。
“哦?还想偷袭么?”路九川直接跳在了蝎子的尾巴上,避免再次被打到,同时也略微减少蝎子的平衡性。
这引得蝎子不断摇晃着尾巴,想要用这种方法来甩开路九川。
路九川直接脚下生成藤蔓,把自己和蝎尾绑在一起,讲究的就是一个赖皮。
蝎子还是不死心,继续甩动着尾巴。
“别浪费力气了,你是甩不下来我的!”
“笨蛋,谁想甩下你了?”
蝎子并没有和路九川以前交流过的生物一样感到惊讶,反而让路九川惊讶了。
蝎尾一动,直接划破了路九川绑在他钳子上的藤蔓。
恢复自由的蝎子试了试钳子,尾巴则是很随意地放在地上。
与其说是放,不如说是有意地摔。
路九川现在就像个挂件,在蝎尾上一动不动。
下一瞬,他整个人被埋到了沙子里。
“啊!烫烫烫烫烫!”路九川的身体直接像被火弄了个三级烧伤,皮肤变得红彤彤的,像个煮熟的螃蟹。
体内绿意涌动,身体一瞬间恢复如初。
蝎子一看,这都没事,那就不能用物理攻击了,蝎尾慢慢变成了黑紫色。
樱花图案却成了粉红色。
路九川感觉脚下的藤蔓正在快速枯萎,而自己的鞋子也在被侵蚀。
路九川连忙跳起来,被蝎子乱甩的尾巴打个正着。
人直接在沙漠里飞速滚动起来。
“呸呸呸!”
路九川吐出嘴里的沙子,一个巨大的阴影降临。
蝎尾正中路九川的胸口,随着毒刺的插入,毒液肆无忌惮地输了路九川的体内。
路九川感觉眼睛一下子就睁不开了:“你特么不讲武德,给我弄神经毒素!”
然后昏死过去。
蝎子用钳子戳了戳,试探完发现已经百分百倒下了,不再有丝毫的反抗能力。
它走上前去,吸溜一下直接把路九川给吞了,甚至没有咀嚼。
因为路九川太小了,简直都不够塞牙缝。
不过它不是要填饱肚子,而是要是路九川体内的能量。
……
“城主,烈焰穿山甲给你送信了。”家臣递上信件。
城主的眼神中有点诧异。
“放在桌上,退下吧!”
“是!”
家臣抱拳离开。
城主拿起桌上的信件,逐字逐句地看了起来。
“这个路九川,怎么忽然和蝎王打起来了?”
“要是打不过,还被吃了咋办?”
“那我怎么出去这个牢笼般的地方?”
城主看完信件,直接点燃,随风消逝。
之后便是满脸愁容。
“来人!把陆老请来!”城主决定这事还得请人来商量对策。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陆天歌火急火燎地赶来。
“城主,有什么急事吗?”
城主故作玄虚说了一句话,一句话就让陆天歌那波澜不惊的眼睛里出现了一丝异动。
“你,想出去吗?”
跟了城主这么久,陆天歌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语气里掺杂着激动:“你找到方法了吗?”
城主摇了摇头,负手而立,语气从容。
“我,只是找到了一丝丝可能性。”
“那也是一大突破了,陆家多少代家主,当了多少代城主,没有几个能找到突破口,唯独您能找到一丝丝希望。”
陆天歌摸了摸他的白胡子,
“这何尝不是命运的馈赠呢?”
城主眉眼微微舒张,眼睛里充斥着希望,他一合折扇,转身走进了家族祠堂。
陆天歌也紧随其后。
“列祖列宗,我想我们陆家看守此城几百年,今天终于找到了一点光亮,希望祖宗们保佑我这一次能出去这帝达尔城!”
说完,磕了三个响头,点上三支香,恭恭敬敬地插在了香炉之中。
陆天歌作为陆家旁支,他是没有资格进入主家的祠堂上香的,他只能在祠堂门口,按照规矩叩拜后,把香点在了祠堂门口的大香炉之中。
只是现在的他还是一头雾水,他静候在门外等待城主的解释。
跪拜完祖宗的城主有种解开束缚的感觉,至于为什么,他也说不上来。
他带着陆天歌来到了书房,开始原原本本地把三代家主的悔恨说了一遍。
陆天歌有点迟疑,他摸了摸白须,说出了一个中肯的回答:
“三代家主说得也太飘渺了,宛如空中楼阁,再者,不定时来的神秘商人不也是如同天降一般吗?”
城主笑了,笑得很得意,他又说出来一个秘辛:“陆老啊,你不知道啊,这神秘商人其实都是从陆家禁地来的啊!”
“陆家禁地,此话怎讲?”陆天歌的三观在一天内刷新了两次。
“这就说来话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