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们两个小家伙,我要走了,在我离开之前,可以帮你们做一件事,就当是这几天的房租和学费了。”
安弈不想欠别人人情,更何况对方还是两个小孩。
表面上看,赫尔希和亚斯并没有帮他做什么,可安弈不这么认为。
不管是这两人是出于什么目的,单从结果上看,亚斯将他踢进水沟算是变相的救了安弈一命,赫尔希为了亲近他教他英语也让安弈掌握了基本的交流方式。
单就安弈个人而言,帮他们实现某个心愿并不是什么亏本交易。
“说吧,你们想要什么?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我会尽量满足你们。”
“您可以带上我们一起走吗?”赫尔希眼里满是希冀的询问。
“这个不行,换一个。”安弈摇了摇头。
安弈是想回报一下这对姐弟没错,但前提是不能把自己也搭进去了,他可不想带上两个拖油瓶小鬼。
赫尔希闻言失落的低下了头,她心里其实也很清楚,安弈根本不可能带上她和亚斯,两个普通的小孩子,对于安弈来说就是累赘。
还是要食物更划算一点吧....赫尔希在心里想道,她曾看见过,安弈只是挥了挥手,就变出来了很多丰盛的食物。
如果只是索要食物的话,安先生肯定会大方给予的。
正当赫尔希打算开口时,一旁的亚斯发话了,“安先生,请您杀了飞车帮的老大里根。”
飞车帮,是瓦斯科镇上除去巴特一伙的另一股势力,是经常活跃在乡村荒野上的强盗。
帮会里的成员通常会骑着改装过后的机车,如同狼一般盯上荒野中的任何事物,凡是对他们有利的,都会进行抢劫。
而帮会的老大,里根 · 奥斯汀,更是个王八蛋,出生里的出生。
死在他手上的人不计其数,赫尔希和亚斯的父母,就是其中之一。
“不,亚斯,我们需要的是食物.....”赫尔希急忙说道,但却被亚斯打断了。
“我知道,赫尔希,但是,你就想看着那个人渣继续活在这世上吗?”亚斯握紧了拳头,“食物我们还可以再找,可复仇的机会只有这一次。”
“在爸妈死后,我经常会做噩梦,梦见他们被里根那个混蛋一遍又一遍的残忍杀害,而我只能无能为力的干站着。”
“拜托了,赫尔希,我不想错过这次机会。”
良久,赫尔希长叹一声,“好吧,亚斯,你赢了,我也想看到那个人渣下地狱的样子。”
“well~看来你们协商好了。”安弈单手撑着脑袋,挑了挑眉。
“是的,安先生。”赫尔希看向安弈,“我和亚斯的愿望一样,恳请您杀掉里根,还有他所在的飞车帮。”
“好,没问题。”安弈从椅子上站起身,“今天过后,飞车帮将彻底覆灭,永不存在,我保证。”
.......
镇子上的一间俱乐部里。
里根满脸淫笑的坐在沙发上,在他身边,还坐着一个穿着打扮极其夸张的金发大洋马。
“oh~yeah~e on,oh~yes……”
听着这阵勾人的浪叫,里根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浓厚。
今天这个玩具的表现令他很满意,比之前那些一碰就坏的要强上许多,应该可以让他玩上好一阵子了。
里根不仅是个出生,同时还特别好色,仗着自己的凶名,天天都过着奢华糜烂的生活,夜夜笙箫。
里根虽然是塔米国人,但却有着三国枭雄之姿。
没办法,他的喜好就是这样。
他会经常性的把那些人的丈夫抓来,让他们亲眼目睹。
里根要让他们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man。
受到里根的影响,飞车帮的一众成员也是异常放纵,大白天就开始了群魔乱舞。
俱乐部楼下的舞厅内,闪烁着颜色各异的霓虹灯光,刺耳的摇滚乐似乎要将人的耳膜震穿。
这间俱乐部的隔音性能非常好,加上镇子上的丧尸大都被清理干净了,所以这群人才敢肆无忌惮的播放音乐。
宽大的舞池中央,数十号男女浑身赤果,跟随着音乐的律动,尽情摇摆着身躯。
因为狼多肉少的缘故,这场无遮y趴便开启了拼单模式。
但那些被包围的姑娘们似乎也乐得如此。
反正这世道都成这样了,与其搁那反抗,不如好好享受。
只要好好工作,她们就能得到丰厚的薪水和小费。
空气中充斥着刺鼻的淫靡气息,就像是石楠花的味道和海腥味混合在一起一样,令人反胃作呕。
部分场面也十分猎奇,好像人类的各种x癖在这里都能看到。
这时候,安弈也跟着赫尔希姐弟俩来到了俱乐部的门前。
“就是这里,安先生,飞车帮的据点就在这里。”
该说不说这个里根还真是心大,这么大个俱乐部,外面竟然连个站岗的人都没有,全特么跑进去嗨去了。
“在外面等我,用不了几分钟的。”揉了揉赫尔希的脑袋,安弈朝里面走去。
一进门,安弈就微微瞪大了双眼,尽管他有所准备,可还是被眼前这些重口猎奇的画面给惊到了。
就连他前世看的那些引起人心理不适的片段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啧啧啧,不愧是塔米国啊,玩的就是花,华州还是太保守了。
安弈手指轻弹,一发细小的能量弹丸就将音响破坏,大厅里瞬间恢复了平静,只剩下那些叫喊声和肉体撞击声。
音响一被破坏,舞厅里的人便发现了站在门口的安弈。
“嘿,gook,谁特么让你进来的,不知道这里是私人场所吗?”一位留着大胡子的光头壮汉当即嘲讽着安弈。
同时,他也没有忘记手里的动作。
“长得细皮嫩肉的,你也想让老子好好疼爱你吗,哈哈哈....”
此话一出,整个舞厅的人都跟着笑了起来。
对此,安弈只是淡淡一笑,轻轻的挥了挥手,肉眼难见的能量丝线随即就布满了整个舞厅。
这些人连惨叫的机会都没有,就被能量丝线切掉了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