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半个月,云部的东西一车一车的送往炎部,如流水般连绵不绝。
渊也留在炎部不走了,他像小尾巴一样黏在苏瑾歌身边,无论什么时候,都用那种深情宠溺的眼光看她。
还时不时的展示自己的肌肉,他知道苏瑾歌很喜欢,因为她一见就脸红。
但是苏瑾歌并不是耽于美『色』的人,一开始一接触到渊的目光她就像被烫到一样飞快收回视线,脸庞也红的像煮熟了,后来习惯了就视若无睹了。她和炎族人把陶窑重新建立起来,制作了『色』彩更丰富,花纹更绚丽的陶器。
辣椒的种子也发了芽,她有了自己的小房子,是渊派人建的。第一次他见到歌住的山洞,心里是一种复杂的心情,他的歌这么美这么娇,合该使用全天下最好的东西。
部落里的木材很充盈,大家都盖起了自己的房子,整个炎部焕然一新。
渊对她的追求整个部落的人都知道,她的三个哥哥开始还对渊怒目而视,可是随着时间流逝,他们被渊的气度折服了,勇整天缠着渊让他指导自己,总被被嫌弃的渊打发走。
苏瑾歌看着勇可怜巴巴的,也不忍心了。可渊不在意一笑:“我来这里是为了媳『妇』儿,其他人跟我有什么关系?”
言下之意,只要歌答应他,勇就和他有关系了,自然可以得到指导。
苏瑾歌脸『色』羞红,感叹他怎么会这么撩。
族长是同意两人的亲事的,他的意思苏瑾歌明白,在这个世界上,比渊长的好的人可能存在,但比他强大又对自己这么好的人再也难找了。
被这样的人追求,她也有一点点心动,可是她搞不明白,她完成了原主的任务,原主会不会再回来?
还有她不久前就感觉自己快要走了,也不知道她的直觉对不对,呼唤橘子,他总是没有动静,没人解『惑』,她心中也很忐忑。
渊感觉自己快忍不住了,明明那小骗子见到自己就眼珠『乱』转不知道往哪放,也点头同意了她阿爸的话,甚至允许自己住她的屋子,却一句准话都不给他。
在第三十八遍求婚的时候,渊找来了五颜六『色』的花,铺满了炎部的广场,那片花海像通往天国的彩虹,梦幻的有些不真实。他亲自带来了巨鱼的心脏,野象的牙齿,狼王的头骨,用这些来表现求婚的诚意。
部落的人都被这阵仗惊呆了,开起篝火晚会,脸上涂满油彩,围着两人载歌载舞。苏瑾歌心跳如雷鼓,脸庞红的像花,她的眼睛也像含了水,眼尾绯红,柔媚和清艳结合的恰到好处,她编贝般的牙齿轻咬朱唇,看着他期待的目光,轻轻的点头。
渊高兴疯了,一把抱起她小小的身子往天上抛,咧开嘴笑的『露』出一口白牙,她不住的尖叫,越叫他笑的越开心,她从没有见过他那么开心,好像整片天空的星星都『揉』碎在湖里,『荡』漾出美丽的涟漪。
当她头晕目眩的时候,终于被放到地上,渊开始围绕着她跳舞。不过是简单的舞步,模仿狩猎时的动作,转圈,试探,俯身前进,由他跳出来却显得有种惊人的野『性』魅力,他就像是草原上优雅前行的豹,每一寸肌肉都线条流畅,蓄满力量,时刻准备着发出必杀一击。
长腿坚实的踩踏地面,深邃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她,是一种看情人的眼神,也是看猎物的眼神,充满了渴望,自信,势在必得,还有某种说不清的东西。
苏瑾歌几乎要『迷』醉在这样的眼神里,从没有一个人让她觉得自己这么热烈的被需要过,她有些害羞,又不想从他的眼神里抽身,这感觉就像醉倒在『迷』人的梦里,但愿长醉不复醒。
渊的舞蹈变了,从模仿捕猎到模仿求偶,他的衣服清凉,上身『裸』着,油光发亮的古铜『色』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仿若一副油画,八块腹肌,宽肩窄腰都是在一次次战斗中锻炼出来的,散发着强大的雄『性』魅力。
都说专注的男人最帅,此时他的眼中只有她一个,倒影着她含羞的脸。三五个少女蹦到这边来,轻巧的拉起她的手在人群中跳舞,女人的舞姿轻盈美丽,她红『色』的兽皮裙在转圈中散成一朵花,她越转越快乐,觉得这样能把心中激动的情绪宣泄出去了。
一支舞没完,她被渊拦腰抱起,往小木屋走去,这时候人群已经变成欢乐的海洋,平时不敢多话的小伙子也趁着气氛给心爱的姑娘跳舞告白,没有人注意中途离场的歌和渊。
被带出来的时候她就有种不祥的预感,果然被甩到了床上,吊带滑下来了,她飞速移上去。听到逐渐变粗的呼吸才看见渊烧红的双眼,额头有汗,眼里是一种危险的东西。
苏瑾歌连忙后退,退到墙边惊慌失措的问:“你要干嘛?”
“干你!”他说的毫不犹豫,眼睛里有邪肆的光。一步步『逼』近她。
“禽兽!”苏瑾歌尖叫,拿毯子枕头砸他。
这些微小的反抗在渊面前都是雕虫小技,渊接过她扔过来的东西放在一边。如饿虎扑食般扑到床上。
三十秒后,苏瑾歌趴在渊腿上,被打屁股。
她一边哭一边挠他,指甲尖尖的全往他身上使:“你不是人!你怎么能这样?!啊……别打了好疼!”
她一半是羞的,一半是疼的,男人手劲真的很大,又不会注意分寸。
哪有刚告白完就打新出炉的女朋友的?!禽兽!
“疼才能让你长记『性』。”渊放着狠话,力气却是越来越小。“你这小妖精,就会勾引我,看我为你做这么多蠢事很开心是不是?”
求生欲让她大力摇头,双眼紧闭喊道:“不是不是不是!”
浓密『色』睫『毛』在眼睛上勾勒出浓墨重彩的一笔,肤如凝脂的脸颊上有两团红晕,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
“不是?”男人冷笑一声:“不是也要受惩罚。”
他把苏瑾歌抱在怀里,下巴抵在他肩上,一歪头就能感受到苏瑾歌清甜温软的呼吸,像她人一样,可爱的要死。
小妖精还在抽抽噎噎,眼睛红红的,小手不停的擦眼睛,像一只饱受蹂躏的兔子,让人恨不得吞吃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