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歌再怎么不情愿,浮空毯还是载着她飞到了景昭上神面前。苏瑾歌盘腿坐下,抬头望天,就是不看她师傅。
“歌儿。”景昭上神沉声喊。
哼,苏瑾歌头扭的更偏了,气鼓鼓的就是不看景昭上神。
“歌儿,长本事了是不是?”景昭上神一把抓住她的衣领提了起来。眉目威严,眼中带火。“竟敢三个月不回家,谁给你的胆子,嗯?”
这一声嗯包含着威严怒火质问问罪等多种情绪,想让苏瑾歌俯首认罪。
她才不呢。
“还不是因为师傅你,我不过是亲了你一下就别别扭扭的,跟大姑娘似的,要不是怕你不自在我至于躲在外面不回来吗?”她站起来双手叉腰质问。
景昭上神被这个回答打的措手不及,笑话!他像大姑娘?他扭扭捏捏?他不自在?胡说!
他想反驳,可是和徒弟争论这个不太好吧,师傅的威严还是要有的。他只好严肃一张脸做出恩师派头告诫她:“歌儿可知道男女七岁不同席,我是为了你好,以后不能这么随便亲别的男人。”
嗨,还真是个老古板!
苏瑾歌不乐意了,这样她怎么才能达成目标?
天高云淡,正好四下无人。
苏瑾歌乘着浮空毯飞到景昭上神脸颊,抱住他的耳朵就开始啵啵啵的亲。
景昭上神被震惊了!
“瑾歌!”他恼羞成怒的大喊:“这成什么样子?!你给我下来!”
苏瑾歌偏不,她不但不下来,还得寸进尺的亲。嘴里还说着:“我就是要亲,就是要亲,你能奈我何?”
这么排斥她亲近的老古板,她非要让他习惯。
景昭上神想要把她拿下来,可苏瑾歌身姿矫健,总会躲过景昭上神的大手。她一边躲还一边说:“师傅我亲你是喜欢你,师傅才不是别的男人呢。”
小人儿就在他耳边说话,甜润的气息萦绕在他耳畔,景昭上神不知所措的妥协了:“好好,是我的错,是师傅的错,歌儿先下来好不好。”他耳尖都红透了,无可奈何夹杂着尴尬让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师傅真知道错啦?”
“师傅知错了。”
“那,以后还让不让我亲?”
“歌儿!”
“嗯?”
“让,我让!”
“这还差不多。”苏瑾歌得意的放开景昭上神的耳朵,攀着他的头发爬到头顶束发的玉冠上,扶着玉冠牢牢的坐在他头顶的。
“歌儿你干什么?!”
“让师傅将功折罪啊,怎么,不许?”她一副不许她就继续亲的样子,景昭上神实在怕了,丧气的回答:“许,你怎样都可以。”
“这还差不多。”苏瑾歌抱着玉冠,拉着他的发丝当缰绳,高兴的喊:“师傅,出发!驾!”使劲拽了下景昭上神的发丝。
头皮一阵疼痛,景昭上神无可奈何一挥袖子往天启殿走,皱着眉一声声的叹气。
我真不适合当别人的的师傅,他这样想。
不提景昭上神被苏瑾歌气的没脾气,此时的月宫中姜皇后和嫦娥还在吵架。
吴刚放下斧头看着两位女士不知如何是好,嫦娥美目一瞪:“吴刚,把她给我拉走!”
“你敢?!”姜皇后一跺脚,朝着找来的侍女喊:“吴刚敢碰我一下,你立刻去找中天紫薇北极大帝。”
“是。”侍女应诺后虎视眈眈的盯着吴刚,一副随时要找人的架势。
吴刚现在是不敢动不敢动啊,僵硬的站在原地。叹了一口气后说:“那个,我想起来我的树还没砍呢我先走了。”碰的一声大力关上院门。
姜皇后得意洋洋的扇扇子:“我上头有人。”
嫦娥不屑的看她:“遇到事了不找丈夫找大伯哥,某些人还有脸骄傲?”
中天紫薇北极大帝就是伯邑考,死了之后被姜子牙封为大帝,执掌天地经纬,三界星神和山川河流,权力很大。
“你!那也比某些人和别的男人拉拉扯扯的好,我问心无愧,你敢吗?”姜皇后不吃亏的反驳。
“啊,原来姜皇后深闺寂寞啊,所以看别人都是『奸』夫**?”
“你才深闺寂寞!”
“你深闺寂寞!”
“你人老珠黄!”
嫦娥最后一句话止住了即将到来的战争,姜皇后似被这句话打击的不轻,捂着胸口站立不稳,侍女连忙上来扶住。
姜皇后指着嫦娥颤抖的说不出完整的话:“你……你你你……”
“我说的不是事实吗?”嫦娥拿着小镜子左照右照,故意娇柔的感叹:“啊,我这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脸,美貌,有时候也是一种负担呢。”
姜皇后觉得自己再呆一会儿会被气死,她恨恨的看月宫一眼,带着侍女一阵风似的走了。
嫦娥扔掉镜子,看着主仆的背影不屑的冷哼。还想跟我斗?
转头看看月宫的桂树陡然生出一股怒气,大喊一声:“吴刚你给我等着!”
“吱呀”一声,桂树应声而倒。
姜皇后那个气啊,马不停蹄的奔到天启殿抓着坐在景昭上神头上玩的不亦乐乎的苏瑾歌就往太上老君的兜率宫赶。
最后气喘吁吁的把苏瑾歌扔到丹炉前,叉着腰发号施令:“你们两个,必须给我研制出美容的『药』丸,尽快!钱不是问题!”
有了金钱支持,苏瑾歌和太上老君对视一眼拍着胸口应承:“没问题!”
最后合作研制出了青春丸。
青春丸不仅对女人有效果,对男人也有效果。
吃下去可以让人某一部位保持在最好的时间,姜皇后吃下去又配合着外敷的『药』让自己的脸成功变回十六岁。中天紫薇北极大帝去弟媳家串门子的时候还被吓了一跳。
这丹『药』还隐秘的在男仙中流行,年纪大了,纵然是神仙,也有力不从心的时候,青春丸,让你八十老翁变二十小伙儿,非常受欢迎。
苏瑾歌也从青春丸中得到启发,她想看看自己长大的样子。
某一天,景昭上神要教苏瑾歌道理,从弟子规的首孝悌开始,他要教徒弟什么叫做孝,什么叫做尊师重道。
被徒弟作弄的受不了又制服不了徒弟只好借圣人之言的可怜的师傅一到侧殿就见一女子躺在床上。
被锦被包裹的人只『露』出一张芙蓉花般的脸,小脸皎洁如莲瓣,乌发如云,堆积的重重叠叠,掩盖住一边挺翘的鼻子,红润的唇,睫『毛』浓密如扇子,轻轻一动仿若蝶翼。可能睡的不舒服,红唇微启,『露』出编贝的牙齿和玲珑的舌尖。
景昭上神觉得自己的心跳的突然有些快,美人好像要醒来,景昭上神一方面觉得非礼勿视,一方面认为他要弄清这人的身份,她为什么睡在瑾歌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