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切小打小闹都于局势无益。可我就是不甘心啊,前几日霓虹街头还有抹黑华国形象的人在宣传,我只看着什么都不做我心里过意不去。”
苏瑾歌听了抬头:“他们现在还在宣传吗?”
“是。”
“你想出气吗?”
“想!”
“好!咱们去出气!”
在那道声音的指导下,苏瑾歌翻了宅男的衣柜,找出一套比较规整的西装。
宅男身体虚胖,有个大肚子,走起路来气喘吁吁,一看就是缺乏锻炼。
“当初我建立邪教的时候,为了锻炼这具身体,可是吃了不少苦。完了,霓虹男人完了,一个个的审美扭曲,对萝莉明星的喜爱可以看出他们喜欢纯真无邪,也可以理解为社会压力太大不想面对,在纯真的小孩面前才能找到自己的自尊。霓虹社会从意识形态就逐渐衰落了。”
苏瑾歌走过几条街道,经过一辆大货车之后,穿着相同服饰走出来的赫然是国际巨星李小龙!
李小龙在国际上有巨大影响力,三十多岁的年轻人一看这人和李小龙一模一样,难不成是模仿秀?
就有人跟在他身后。
苏瑾歌一笑,做出李小龙的经典动作,顿时激起一阵惊呼。
围过来的人更多了。
不少人拿出手机拍照。
到了那道声音说的路口,只见一个丑陋的霓虹人拿着话筒情绪激动的说话,讲*****圈的伟大,讲华国人不识好人心污蔑他们,活该落后。
有三四个警察在维持秩序。
苏瑾歌走了上去,演讲的人以为是明星,拿着话筒热情的请他讲几句。
“我打!”
苏瑾歌一脚上去踹翻了人和音箱。
“哇偶!”周围人惊呼,因为刚才那一脚实在太帅了。不少粉丝开始模仿李小龙的经典动作。
警察看情况不对向这边走来。
倒在地上的人咳嗽了好一会儿,擦掉鼻血手指颤抖的指着他:“你,你……”
气的说不出话来。
苏瑾歌见时机正好,上去一阵拳打脚踢,警察取出腰中警棍指着他:“你干什么?赶快停下!”
苏瑾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缴了几个警察的枪和对讲机,把他们踹到地上。接着对丑陋的胡说八道的霓虹人拳打脚踢。
“干的好,再揍狠点!”那道声音十分兴奋。
苏瑾歌拿过话筒试了试音:“这人刚才讲的都是狗屎。有关二战的历史我希望你们看看森村诚一先生的《恶魔的饱食》,如果不想看希望你们去外网看看霓虹犯下的罪。”
地上的人挣扎着爬起来大声喊:“不要听他的,这人是极端组织的人,是罪犯!大家赶紧报警!”
“不好意思。”苏瑾歌笑笑,那种帅气很值得人信任。
“其实我们在进行行为艺术表演,今天的主题叫做‘煽动’,我的这位伙伴在周围演讲已经半个月,受到大家广泛的支持。这半个月时间受他影响的大概有数千人吧。”
地上的人还在挣扎:“不要听他讲大家快报警!”
“这样一张胡说八道颠倒黑白的嘴,还是不要为好。”苏瑾歌悄俏说,笑了笑,一脚踩在丑陋霓虹人嘴上。
一阵牙酸的咯吱声响起,是霓虹人牙齿掉落的声音。
“继续刚才的话题。因为我的伙伴在这里讲了半个月,所以所有人都觉得他是对的。然而十分遗憾,他说的话全是反的。我为数千位被煽动的民众道歉。一个人的思想是会受到环境和大众的影响,在大家不加分辨接收了周围的信息后,你就成了传谣的一员。
如今我要告诉大家真相。霓虹是个伟大的国家,二战时用了三千活人做实验,提供米面肉蔬菜,粮食供应充足。然而这三千人,无一生还。
731部队研究出来的成果用于细菌战,造成了至少五十万人死亡。这是比奥斯维辛集中营更加惨无人道的行为。但是做了这些之后,霓虹伟大的民族精神开始起作用,这种精神用中文可以读作,无耻和懦弱。
这种精神使战犯为了脱罪投靠山鹰国,献出全部的研究成果和国土安全以及大部分财产。战犯则成为霓虹国的统治阶级,所以国外传的沸沸扬扬的金陵恶事你们一无所知,被华国棒子强烈谴责的731,你们闻所未闻。霓虹二战之后先进的医学技术,皮肤科水平乃至化妆品,都是建立在那数不清的生命之上的。
我为什么说这些,因为我觉得大家需要知情权,德国总理一跪,极大改善了战后德国的处境。而霓虹国,在昭和时期殖民地遍布全球的第二大帝国……”
苏瑾歌笑了一下,有些讽刺,这个第二大帝国还是霓虹人自封的。
“如今没有自己的军队,经济被山鹰掌控,政治被山鹰掌控,山鹰领导人还把霓虹首相看作狗,霓虹酱不想再受这样的牵制,霓虹人需要知情权!”
苏瑾歌振臂高呼。
周围围着的人不由自主振臂:“霓虹人需要知情权!”
苏瑾歌带着周围人喊了一遍又一遍,大家热情高涨的不得了。
苏瑾歌挥挥手压下声音:“现在就要开始最后一项活动,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请大家把地上这个人看作仇人,挥舞自己的拳头。”
她拿出丑陋霓虹人的募捐箱说:“这些钱是大家给的,如今要还给大家。谁给他一拳就可以拿到一份钱,打的多给的多。我们请那位可爱的女孩子开始。”
苏瑾歌叫来一个五大三粗身材壮硕的女人,被帅哥称可爱,女子心花怒放,举起碗大的拳头一拳打的地上人鼻梁骨骨折。
“很好。”苏瑾歌拍手鼓励,把钱都撒在丑陋霓虹人身上。“现在大家可以发泄自己被欺骗的愤怒了,这些钱先到先得啊!”
紫红的纸币散发着诱人的光芒,众人的积极性被充分调动起来。
人们摩拳擦掌,一拥而上,把丑陋的霓虹人围在中央拳打脚踢,苏瑾歌只能通过人墙听到他痛苦的哀嚎。
她走出人群变回本来面目问:“出气没有?”
“出了一点点。不过你为什么要说那么多。”
“当然是为了制造内乱,虽然有很大可能不会成功。霓虹本身的社会制度就不行,年轻人对年长的毕恭毕敬,所以纵使是怀疑他们也不敢质问。这就确立了从上到下稳定的社会秩序,把霓虹人养的越来越窝囊,成了一堆不用思考的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