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竟然劳动锦衣卫大统领驾临,该不会是来听我讲解教义的吧!”韩愈并不慌张,在他的层面还是知道不少情报的,所以他一眼就认出了王青候。
“大主教到是消息灵通,不过让你失望了,本统领不是来听你蛊惑人心的,而是要将你缉拿归案。”王青候的话清晰的传入在场的每一个人耳中。
“我靠,出大事了,竟然要直接捉拿大主教。”
“我去,这新皇帝也太猛了吧!”
下面的议论声更大了,很多人脸上都勃然变色,实在是王青候的话太惊人了。
且不说圣域国本就是军事强国里面第二梯队数一数二的,幽冥教本身更是个绝对的庞然大物。
历来不是没有国家跟幽冥教产生过冲突,但是在非战争状态下敢于直接下手捉拿幽冥教的高层人员的绝对罕见。不要说大主教了,曾经有个国家捉拿了一名主教就闹出了不小的风波。
最后还是以该国对外宣布查无实证,无罪释放告终。稍微动下脑子就知道这里面肯定有蹊跷,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当初怎么可能抓人。
可如今皇室竟然派人直接来捉拿一名大主教,那岂不是掏捅破天了。
“大统领知道自己说什么吗?还是我听错了。”韩愈大主教从容不迫的说。
大炎在针对幽冥教,这他早就知道,作为左使奥比隆的拥护者他是知道当初红叶国攻打苍狼国时,幽冥教做了些什么的。
所以尽管最近的一系列的行动看上去都好像是民间人士举报,但是他明白在背后肯定是大炎皇室主使的。而且他也知道有人在调查他,以他的实力发现这点不难。
不过他并不担心,首先他认为大炎绝对没有那个胆子直接对他动手,没看到连对付下面的人都是背后下手吗?估计顶多也就是想找点黑材料来曝光,从而打击幽冥教的声望。
其次他自认行事周密,绝对不可能留下把柄让人抓到,既然如此他还有什么好怕的。
“你没有听错,本统领就当你耳背,再正告你一次,你现在被捕了,这是拘捕令。”说着王青候从边上手下那里拿出拘捕令出示了一下。
“那么理由了?”
“理由就是你涉嫌利用信徒,聚敛大量财富;蛊惑人心,鼓动信徒对抗官府;拉拢腐蚀朝廷官员,阴谋颠覆政权。这些罪名够吗?”
王青候说了几条罪名,一条比一条严重。
“哼,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拿出证据来!想清楚你面对的是谁。”韩愈再次强调了一下自己的身份。
“证据自然有,等审判你时自然会让你心服口服,大主教是束手就擒了还是怎么的?”然而王青候却根本不在意他的身份。
王青候的态度深深刺激了韩愈,怒气勃发之下体内斗气不有得运转起来,一股气势向着对方压去,然而他低估了王青候,他的气势根本无法对之造成伤害。
要知道王青候等人修炼的《血煞练体诀》,肉身本就强悍,怎么可能轻易被气势压倒。能够被炎证果认命为大统领,他的实力在那批人当中本就是出类拔萃的。
现在是行星级中阶,也就比韩愈低了一个小层次,而他的那强悍的肉身则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拉近这一差距。
“大主教是要以身抗法吗?”王青候寒声说道,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他带来的几十个人也开始凝神戒备,能量枪保险打开,随时准备出手。
见双方气拔怒张,就要开打的样子。四周的信众赶忙散开,在听韩愈点破了王青候的身份之后,那些原本还想说几句“公道话”的富豪权贵就已经不敢冒头了。
开玩笑,历史上哪个朝代的锦衣卫不是皇帝的心腹,并且是权势滔天,一般人怎么敢轻易得罪。如今这个组织也被命名为锦衣卫,那代表什么不是不言而喻吗!
不过总有那拧不清的,自以为正义,或者说是被幽冥教给洗脑了。
“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对待主的仆人,他会降罪给你们的!”一些虔诚的信徒开始发难。
“砰、砰、砰”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下子从大门之外跑进来上百锦衣卫将信徒全部给隔开。
“锦衣卫办案,闲杂人等退开,如若阻拦,一律依法论处。”一名队长高声喝止。
看着这上百满脸煞气的锦衣卫,绝大部分都远远的避开了,不过因为门口在锦衣卫守护,这些人也不敢跑出去,全都远远的避到了角落里。
不过有那胆大包天的,此刻竟然悄悄的拿出手机在偷拍,锦衣卫的人自然发现了,不过并未阻止,故作不知。
几个大无畏的死硬分子要么被旁边认识的人拖走,要么就被锦衣卫押到了一边。
见此韩愈的脸色愈加难看了,他明白今天绝对难以妥善收场,锦衣卫是铁了心要拿下他。
“大主教可要想清楚了,要是你今天暴力抗法,这一幕被捅出去,对你幽冥教的声望可是不小的打击。届时其它先不说,这就是一大罪状,今天在场这么多人可都是人证。”
“我奉劝你一句,还是乖乖跟我们会去,自然会给你一个公正的审判。”
就在韩愈的气势节节攀升,双方剑拔弩张即将动手之际,王青候忽然开口说道。
这一刻他很是庆幸今天带了这么多人过来,从其散发的气势可以看出,大主教韩愈实力果然很强,单打独斗他未必是对手。如果双方真的殊死搏斗,今日在场的人肯定会出现重大伤亡。
说一他才开口劝说韩愈放弃抵抗,不管怎么样幽冥教毕竟自称是引人向善的教派,为了增强对信徒的说服力,他们就不得不在意自身的公众形象。
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只能私下里做,是难以拿到台面上来的,这也是锦衣卫选择今天当众抓人的原因之所在。
“怎么办?是不顾一切杀出去还是先跟他们走,等到了偏僻的地方才暴起发难或者等待教内派人来交涉。”韩愈的内心此刻在计算着得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