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声音?”星际海盗的声音传入公共频道之中。
“管他什么声音,这么一个偏远的星系,能够诞生一个星主都见鬼了,如果不是接了干掉比特弗文明的任务,鬼才来这个该死的地方!”另一人满不在乎。
他们来这里是为了干掉比特弗文明?!
苏河睁大了眼睛。
不过转念一想,这可能是最合理的解释了,否则四位星主齐齐来到边缘文明星系,实在没有别的目的。
想到这里,苏河不由得有些开始心疼起比特弗文明来,不知道他们究竟招惹了什么样的存在,竟然会有这么多仇家。
“别管了,不管是谁,等一会儿露面也就只能被杀掉,先把面前的这些垃圾料理掉再说!”一个女性化的声音传来,带着一股妖娆之意。
“哈哈哈,辛迪娅,你着什么急,莫非老子昨晚还没有满足……”一声淫笑传来,这声音还没完毕,一阵更加剧烈的震动却从一旁传来。
所有人都看到,一道黑影,直接穿破了层层尘土,出现在了天空之上。
“就是这该死的东西?!”星际海盗们纷纷叫嚷道,不但没有慌乱,反而露出一阵阵感兴趣的神色。
“这是……”苏河望着天空张大了嘴巴。
那身影暴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下,其身上几乎没有任何衣服,仅仅有一件兽皮裙围在腰间。
他看上去同人族相差无几,但最大的差异,就是对方没有头颅,脖子之上空空荡荡,乍一看去,还以为是一具尸体。
在他的手上,正握着一柄长柄战斧,而另一只手则攥着一面巨盾,俨然是一副战士的形象。
“他妈的……老子正和两个小娘子……咳咳……老子正做美梦呢,哪个挨千刀的非要打搅我?!”那人明明没有头颅,声音却在公共频道响起,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发出的声音。
“嘿……哪儿来的怪物,做你的梦去吧,杀了他!”星际海盗的声音再度响起,很快,便有两个星际海盗腾空而去,向着空中的身影飞快地扑了过去。
冲过去的那两个星际海盗,都有着九阶星战士的实力。
那身影不再说话,冲过去的两个星际海盗见到对方陷入了沉默之中,便以为对方胆怯,不由得加快了几分速度。
还未近身,两个星际海盗已经将机甲改变了形态,两道颜色各异的光线扑向了那道身影,直指对方的心脏和胸腔部位。
轰!一阵烟雾迅速弥漫开来,两个九阶星际海盗当即传出猖狂的大笑声,在他们眼中,那道身影根本不可能抵挡住自己的攻击。
“你们在给我挠痒痒?”突然,烟雾中再度传来那身影冷冷的声音,看其语气,刚刚的攻击似乎丝毫都没有伤到对方。
两个九阶星际海盗的笑声为之一窒,两人当即对视一眼,齐齐冲了上去!
那身影缓缓从烟雾中飞出,迎面向着那两个九阶的星际海盗冲了过去。
两个九阶星际海盗的手中微微一闪,立刻出现了两柄光能武器,两人齐齐向着那身影砍去,几乎将所有后退的方向全部封死。
那身影仍旧一动不动,任由那两个九阶星际海盗砍去。
可令人惊讶的是,两柄光能武器抵在那身影的身上,竟然没有造成丝毫的伤害!
“这……”两人齐齐一愣,而下一刻,便觉得眼前一花。
那身影收起自己的长柄战斧,望着已经变成了无头尸体的两人,不由得冷笑一声,随后再度将目光望向了下方的众多星际海盗。
“就是你们这帮狗娘养的,打扰了老子的美梦?!”那身影喃喃道,也不等下方的众多星际海盗做出反应,便抬起手来,将手中的长柄战斧,向着下方愤怒地劈去。
“走!”那斧子还未彻底落下,苏河就感觉到了一阵恐怖的劲气,竟然使得苏河的战甲都嘎吱作响。
子弹时间!
苏河飞快地开启子弹时间,拽着一旁的谭雅飞快地远离了这片地区。
子弹时间结束!
轰!
尽管苏河已经撤出了足够远的距离,但仍旧被一阵恐怖的气流掀翻在地,而那些星际海盗所在的地方,已经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坑洞,至于飞船和海盗,则消失地无影无踪。
“军团长大人,您还好吗?刚刚检测到月球上发生剧烈爆炸!”
“我没事……”苏河回答道,刚刚站起身来,却发现那身影已经来到了自己的身前。
对方虽然没有头颅,但却以***为眼,肚脐为口,丝毫不影响说话与视力。
尽管以对方的实力,这些器官已经并不重要了,对方刚刚一击灭杀包括四位星主的星际海盗那一下,至少也是三阶星主以上的实力!
对方的头颅死死地盯着苏河,丝毫不愿意离开目光。
“好像不是一伙儿的……你们他妈的又是谁!”那身影喃喃自语道,明明是用身体之上的嘴巴说出来的,但苏河却仍旧能够同公共频道之中听到他的声音。
“刑天大人!”苏河还没说话,一旁的谭雅却冒了出来,冲着刑天大叫一声。
“谭雅?!”被称作刑天的家伙微微一愣,随后立刻露出了一个笑容,只是怎么看怎么瘆人。
“没想到能在这儿看见你!你咋不陪着女娲陛下,跑这儿来了?”
谭雅没有说话,苏河知道她是在通过机甲之中的信息传输装置将信息传送给了刑天。
“阿德尔曼人居然让陛下陨落了?!”刑天显然有些不敢置信,“这帮狗操的!”
转而,他又望向了苏河。
“这位小哥……啊呸,这位大人,就是新的陛下了吧?”说着,那张“脸”上还挤出了一抹谄媚的微笑。
“咳咳,是这么回事。”轮到苏河说话了,苏河轻轻咳嗽一声,随后开口说道。
“啥也别说了,兄弟,啊不对……陛下,咱老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刑天亲热地拍了拍苏河的肩膀,差点没把苏河给按在地上。
但这话听起来,怎么听,怎么都觉得那么奇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