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顿时勾了勾唇,啧,真是有趣呢。
“好,我知道了。”罂粟点头,挥了挥手让人下去。
夜里,果不其然的,子时时分,关押那些明栏战犯的地方突然的发生了暴动。
罂粟被人急切的叫醒,朝着那边走去。
一路上罂粟的整张脸都是十分的阴沉的,脸上没有半点的喜怒哀愁,朝着那边走去。
周浮隐已经站在了一旁,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部下,很是难以理解他们到底为什么要来救自己,分明知道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实现的,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周将军,看来你的部下对你都是十分的忠心啊,今晚就要搞暴动的救你。”
罂粟直接的来到周浮隐的身边站好,看着他不带丝毫情绪的说到。
周浮隐皱着眉头,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虽说自己的部下救自己似乎是很正常的事情,理所当然,但是,在这种根本就不可能救得了的情况还要这样,那根本就不是忠心,而是愚蠢了。
“今晚的人,全部拖到深山里,喂狼,周将军,看来我们要好好谈谈了。”
罂粟看着一旁有些呆愣却又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周浮隐开口道。
周浮隐的身子顿时僵了僵,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不是说自己的部下被处死时的不好的预感,而是,另外还觉得有些不对劲。
周浮隐压根没有时间去再看一眼自己昔日虽然只做了几日部下的人,就直接的被罂粟强制性拖走了。
罂粟扯着周浮隐朝着自己的帐篷走去。
“左将军要杀要剐尽管来吧。”
来到了罂粟的帐篷里,周浮隐就直接的被罂粟丢在了一旁,自己则是悠哉了坐在了一旁十分简单的只是在地上铺了点东西的榻上。
看到这样的罂粟,周浮隐有些不舒服的说到,她是要杀了自己还是要对自己用什么刑那就直接干脆的来啊,一直这个样子干嘛啊。
她现在已经转换成了慢性折磨人了吗?
“杀?刮?啧,周将军真会说笑,本将军怎会舍得呢,得了,今夜周将军怕是没办法离开了,暂且就现在本将军的账内歇上一夜,明日清晨,正好离开。”
罂粟笑眯眯的看着周浮隐说到。
今夜自己自然是不可能再让他离开了的。
周浮隐顿时皱了眉,看着罂粟一脸的不敢相信,她竟然让自己留在她的账内歇息?还是夜里!她身为一个女子,怎可如此!
“呵!周将军这是什么表情?是担心自己的声誉受损吗?何必如此,周将军现如今是本将军的战俘,本将军担心周将军跑了,和周将军歇在一个营帐内,似乎并无不妥吧。”就算是有,那又如何,自己会在乎吗?
自己要让他留在这里,谁敢说一个不字?
“左将军身为一个女子,怎可如此!本将军是男子,自然无事,左将军一个女子传出去日后怕是不好做人!”
周浮隐咬了咬牙,看着罂粟一脸怒气的说到,之前她过过嘴瘾,说说不好的话,自己也就不说了,今夜竟然直接要让自己和她歇在一个账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