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拉着周浮隐的手,慢悠悠的来到了这边,看着靠在软榻上和自己怀里美人儿的亲密互动,顿时笑了笑说到。
这幅样子,就好像她真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一般,好像并不知晓女皇今日大半夜过来的目的是什么一般,一副悠闲自在。
“父亲年纪大了,这又大半夜的,不可常站着,怎么服侍的,还不赶快给父亲搬个椅子出来,再那个毯子给父亲盖上。”
罂粟突然的看到了一旁站着的林颜,身穿只穿了件单薄的寝衣,急忙的瞧着一旁的家丁说到。
呵,其实才不是因为什么担心林颜被冻到呢,因为压根不会,这夜里也是挺暖的,没多冷,自己只不过是故意的罢了。
就是让女皇知晓,自己确实是要造反了呢,你也就没办法说那些根本就不想说的好话了。
一旁的家丁急忙的应声,瞧也不瞧一眼一旁明显的已经很是生气甚至都有些怒气冲冲了的女皇,朝着房间内跑去。
没多久就搬了个椅子放到了林颜的身侧,和女皇的距离还不怎么远,林颜坐下后,还十分贴心的帮他把毯子盖上,俨然就是一副要他看戏的样子。
瞧着林颜被安排妥当,罂粟笑了笑,重新的看向了女皇。
周浮隐站在罂粟身边,就这么安安静静的陪着他。
自己又不是傻子,自然是已经看得出来了,她这明显是已经要和女皇翻脸了,她……真的没有必要这样做的,如果是为了自己,这样做真的很不值当的。
周浮隐的手握着罂粟,缓缓的有些要松开的趋势。
不过这个举动才刚刚的松开了那么一丢丢,就被罂粟发现了,罂粟朝着身旁的周浮隐看了一眼,随后手紧紧的握住了周浮隐的手。
搞什么啊,目标人物发什么神经?这个时候松开自己的手做什么?也真是不担心万一女皇来个偷袭,他被人给劫走了啊,自己可不怎么乐意去救人的,很麻烦的。
罂粟和周浮隐那虽然不怎么明显的小动作,但是由于女皇一直都在盯着他们,所以自然是不可能瞒得住女皇的。
女皇的拳头微微握起,她左幽衿可真的是越来越嚣张了呢,在自己面前都敢这么猖狂的和一个敌国败将如此!
“左爱卿,你是不是应该和朕解释解释你身边的这位周公子到底是何身份!”
女皇恢复了一张笑脸,笑眯眯的看着罂粟,但说出来的话却明显的不怎么温和,十分的盛气凌人,看得出她是十分的生气的。
罂粟勾了勾唇,拉着周浮隐的手,来到一旁的阶上,直接坐了下来。
周浮隐嘴角抖了抖,不过也没计较什么,挨着罂粟的身边坐在阶上。
“陛下这话是何意?是何身份?自然是我将军府男主人,本将军的夫君。”
罂粟笑了笑,十分懒散的看着女皇说到,这幅样子,显然的是没有将她放在眼里的。
女皇眉头紧皱,看着罂粟和周浮隐一副想要将他们千刀万剐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