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终走显然不是傻的,自然不可能罂粟说不是,那就真的不是的。
“陈尚书都这样说了,那本王妃也没必要继续的瞒着了,没错,陈东就是本王妃打的,那又如何?陈尚书打算怎么着?将本王妃也打一顿吗?”
罂粟笑了笑,瞧着陈终走说到,啧,敢做不敢当?那真不好意思,这激将法啊,对自己还真的有点用处呢,确实是自己打的,为何不认呢?
“你!看来静安王妃这是认了,那么静安王妃也该给微臣一个交代,犬子哪里得罪了王妃,竟然让王妃下死手!”
陈终走看着罂粟一副要杀了她的样子说到。
“得罪?那陈尚书可真的有些说笑了,陈公子还真的是没有得罪过本王妃,只可惜啊,本王妃这闲得无聊,所以,就想要揍人,而恰巧的是,陈公子和本王妃抢人,那就没办法了。”
罂粟耸耸肩,看着陈终走一副无所谓的说到,啧,和自己讲道理嘛?真是不好意思,她这里没有道理可言,如果有……那她就是道理!
“柳文茵!你这是无理取闹!你一个女子去逛窑子也就罢了,竟然还说的如此冠冕堂皇!你也不担心本尚书将这事儿捅到皇上那里去嘛?”
陈终走就这么一个儿子,其他的都是女儿,所以,自然是对这个儿子十分的宠爱,甚至可以说是溺爱的,现在都这么被罂粟给打了,而且打的遍体鳞伤,陈终走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哦,原来陈尚书还没将这事儿捅到皇上那里啊,本王妃还以为皇上已经知晓了呢,啧,那岂不是好办了,本王妃直接的将陈尚书给杀了,再将陈公子也杀了,岂不是很好嘛。”
罂粟勾了勾唇,看着陈终走一脸的笑魇如花的说到,这幅笑脸……着实的让人感觉后背发凉,甚是吓人。
“你!”陈终走眼神里顿时的闪过一抹的慌张,不过也只是一瞬,大约是觉得罂粟不可能会这么做吧。
“哼!本尚书来时街上多人瞧见,如若本尚书有个什么意外,柳文茵你也跑不了!”陈终走显然的不担心罂粟会把他怎么样。
“啧,那陈尚书真是想多了,有个词叫做易容,醒来陈尚书是知晓的吧。”罂粟笑着瞧着陈终走说到……
“你确定要这么做?”大约半个时辰后,罂粟和君川陌从前厅朝着后院走去,君川陌瞧着身边的罂粟,有些担忧的说到。
万一有什么意外怎么办?
“嗯哼,我这可是为夫君解决了一个仇人呢,当然,这人最后要怎么处理还是看夫君的,我只负责帮着夫君抓了他,处理我可是不做的,没时间哦。”
说完,罂粟直接笑呵呵的朝着矜儿所待的院子走去。
矜儿被带回来后,罂粟直接的让人给她安排了一个院子,让人照顾着。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君川陌都没有怎么离开过王府,而计划也没有继续的执行,日日的没事就跟在罂粟的身边,这幅样子……好像是在监视她一般,好像生怕她又跑到风花楼那种地方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