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昭只能笑笑，并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


    “不过，我现在还不能碰到任何东西，不然我就可以随时拿书看了。”女生似乎有些无奈。


    “你不怕吓到他们吗？”锦昭问道。


    她的意思是女生随时让东西漂浮起来，学生是会害怕的。


    女生：“对啊，我白天就去教授们的课上听课，晚上就去看书，随时都可以学。”


    锦昭：行吧行吧，我服了你了。


    顾文渊：……要不是我定力好，我都想在你们说话之间插一句了。


    女生不再说话，走到顾文渊讲台前面开始认真的听讲，还示意锦昭不要出声。


    锦昭：……


    我老老实实修炼就行。


    这只鬼对人一点恶意也没有，只爱学习的……鬼。


    锦昭对此也是服了。


    锦昭在顾文渊身边修炼也是事半功倍的，这会锦昭已经可以碰到活物了。


    但是都是在人眼中凌空浮起。


    对于鬼想彻底收到的东西，要么烧给他们要么就是阴厉之气极浓的或者对鬼大补之物。


    下课了，锦昭神不思蜀的，这些东西她确实也不是很会，但是锦昭觉得自己做一只鬼没必要学。


    嗯，那只学霸鬼是个例外。


    锦昭一路跟着顾文渊，学霸鬼可能觉得看到同类有些稀奇，就跟着锦昭。


    这不，居然有人挡住顾文渊给顾文渊表白。


    “顾……顾教授……我……”女生有些羞涩，她就喜欢顾文渊这种禁欲的男人。


    而且也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啊，顾文渊也才24岁罢了。


    “有问题要问我吗？”顾文渊说道，顾文渊除了对学生问问题其他都不怎么有感觉。


    “不不是，教授，我喜欢你!”女生低头说道。


    锦昭：……艹，顾文渊桃花也太泛滥了吧!


    学霸鬼：……为什么跟教授表白？!


    顾文渊神色不动：“我不和我的学生谈恋爱。没事，我就回办公室了。”


    说完，长腿一迈，就离开了此地。


    身后跟着两只阿飘……


    锦昭经过那个女生的时候，恶作剧一般的对着那个女生吹了口气。


    女生一下子从内心刺骨的阴凉醒来。


    “你怎么了？”女生的朋友跑去问她。拒绝也正常，顾教授不是那么好追的。


    “没事，我就是感觉刚刚好恐怖。”女生脸色有些白。


    废话，你被一只鬼吹口气了，还能好到哪去吗？


    学霸鬼：“你为什么对她吹气？”虽然学霸鬼对于女生对顾文渊表白很不接受，但是学霸鬼想了想那也是别人的事，自己不需要多管。


    “给她体验一下什么叫透心凉。”锦昭笑了笑。


    学霸鬼：……


    顾文渊此刻又不能跟锦昭说话，不然学霸鬼就知道顾文渊能看到她了。


    学霸鬼看了看顾文渊：“顾教授体质好像很特殊，似乎对我们鬼大补，你不会是对顾教授有不轨之心吧。”


    “没有，其实……顾文渊看得见我们的。”锦昭眨眨眼，拆穿了顾文渊。


    学霸鬼惊讶的看着顾文渊，开口道：“顾教授，你真的看得到我们吗？”


    顾文渊：……“嗯，看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