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一天,中午还是在青楼吃的,本身心理想着事就没吃多少,下午又担心了张子轩,现在几个人都饿的要命。
“饿死我了。”在外人面前,几人或许还会保持着优雅,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几人一起吃饭时毫不顾及自己的形象,狼吞虎咽的开吃。
“对了张子轩,你见过那个运财的少庄主了吧。”陆怡琳问。
张子轩点点头。黄梵宸纳闷了,这运财的少庄主不是不在吗,什么时候见得?
“齐汶是在运财赌场的,只是不想见我们罢了。齐汶有江湖背景,是二等江湖人,别说是二等,就连十等,朝廷也不会轻易招惹。”刘雨阳解释道。
“为什么?”
“江湖与朝廷之间一直存在着无形的平衡,这个平衡制约着江湖与朝廷,没有人会尝试去打破这个平衡,除非,活得不耐烦了。朝廷惧怕江湖的力量,同样江湖也惧怕着朝廷。”刘雨阳解释道。
黄梵宸点点头然后又问:“你们是江湖人我们是朝廷的人,那万一哪天江湖与朝廷开战了,怎么办?”
黄梵宸的话问出,所有人都沉默了,这个问题真的不好回答。“不会有那一天的。”陆若怡说。
“我说过,朝廷与江湖之间,没人会轻易打破那层的。”刘雨阳说完,转头又去问张子轩在齐汶那里有什么发现,她实在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和妍妍说的一样,一整夜都在和她在一起。”齐汶也确实是这么跟他说的,张子轩认为他没必要对自己撒谎。
“算了,”一阵沉默之后,陆若怡叹口气说,“一切都是因为那个鲛人,去找她吧。”
月亮爬上树梢,几日接连下雨,真的是好不容易才出月亮,狡黠的月光照耀着大地,为漆黑的世界带去光亮。
几人慢慢悠悠的来到了城外悦湖村,就当是饭后散散步吧,实在没什么思路。这刚一进村就遇见了不寻常。
一个蓬头垢面的妇人突然出现,拉住几人询问:“你看见我的孩子了吗?”
几人被这突然出现吓了一跳,在看到是一个失去了孩子变疯的女人后,就松了口气,问道:“您的孩子长什么样?”
妇人想了想,拨弄着头发撅起嘴,委屈的说:“我,我不知道他长什么样,不知道他是男是女,不知道是美是丑,我没有见过他。”
几人懵了,没见过孩子的母亲?
这个时候,远处跑来一个男子,搂住妇人对刘雨阳六人说:“真不好意思,我夫人是个疯子,她之前在生孩子难产,当时晕了过去,我为了她,去求大夫尽可能的保大的,这不,孩子没保住,我夫人很喜欢孩子的,当时听说自己怀孕了,不知道多开心呢,谁知道出了这档子事,她醒来听说孩子没了,精神受不住,疯了。对不住啊几位。”
“你对你夫人还真是好啊。”陆怡琳说。
男子挠了挠头,笑笑,又问道:“几位这么晚了来这干嘛?”虽说是在京城城外,但这个小村子还是不知道几人的身份。
“听说,前段时间这里有鲛人嘛,我们几个过来看看这传说中的鲛人。”陆若怡说。
男子一听,脸色突然一变,小声说:“那鲛人生性残暴,就只有一副好皮囊,听说昨日杀掉了赵侍郎家的二公子。现在啊,没人敢去月湖了。”
“月湖之前有鲛人吗?”张子轩问。
“之前?有,村中日志上记载过悦湖村有鲛人这件事,好像是几百年前吧,月湖出现过鲛人。”
“能带我们去见见村长吗?”吴铭问,又对刘雨阳使眼色,示意拿钱。
刘雨阳给了吴铭一个大白眼,从怀里掏出钱袋,“劳烦小哥了。”要说之前还在犹豫,接过钱后就立刻带着几人去了村长家。
“村长,有人见你。”小哥敲大门喊道。
“来了。”门开了,一位佝偻着腰,面容沧桑的老人开门,“门生,有什么事吗?”
“老村长,这几人要见你。”村长见门口站着六位衣着不菲的人,点点头说:“进来吧。”那个叫门生的男人也回家陪老婆了。
六人进村长家,古朴而庄重,虽是一个小村庄,但也有种肃然起敬的感觉。
“六位,是为了那鲛人来的吧。”村长开门见山的说。
“那老村长可否与我们详谈?”
“坐吧。”老村长转头对村长夫人说,“老婆子,拿酒来。”
“村长您这是?”几人搞不懂,村子的风俗习惯?要喝完酒才能说?
“有酒,才有故事啊。”村长笑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