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长春却摇了摇头,道:“我去查过了,我们镇就这么大,能卖出向她身上这件衣服的就那么几家,没有一个家说曾经卖给过她,胭脂水粉也是,就那么几家,没有。”
“那她这几天有和什么人接触吗?”刘雨阳问。
“她一个乞丐,有谁会愿意接触她呀,顶多就是给点钱,给点吃的。”马长春说。
“那就查曾给过她东西的人。”黄梵宸道。
“这,这每天给她吃得的人那么多,谁会记得?现在都想置身事外,别把麻烦惹上自己,肯定都会说自己没有,这要怎么查。”马长春为难的说,要不是这里有刘雨阳他早就翻脸了。
“乞丐的事自然乞丐更明白,乞丐丫头也肯定不是一朝一夕就变成这样的,问一问和她熟悉的乞丐,问问他有谁频繁接触乞丐丫头,或者这几天有什么奇怪的地方。”陆若怡道。
“那这件事就交给我和子轩去做吧。”陆怡琳说道,又问马长春,“马县令,乞丐丫头住哪儿啊?”
“是城东一家废弃的酒楼,那家酒楼以前挺火的,后来酒楼老板染上赌瘾欠了很多债,一家子被逼死了,从那之后酒楼就废弃了,现在倒成了一窝乞丐窝了。”马长春说。
“废弃那么久,马县令为什么不拆?按照律例,无主之地尽收归朝廷。”吴铭问。
“我要是拆了,那么多乞丐他们要去哪儿?”马长春说,又看向刘雨阳,“不过刘将军放心,那栋酒楼我已经买下来了,他不算是无主之地了。”
“我都说了,我已经不再是将军了,不用那么叫我,这个酒楼是谁的,也和我没关系,京城我又不会回去。”刘雨阳道,合着这马县令是将自己归为坏人了。
“多谢刘,呃,刘姑娘。”
“不必,这个案子我们会帮您尽快破除。”刘雨阳道,又问黄梵宸,“还有什么其他要注意的吗?”
“你们应该比我更懂的,她身上并没有虐待和捆绑的痕迹,连反抗的痕迹都没有,她是被人活生生剥下了脸皮,怎么会无动于衷?”黄梵宸道。
这时众人才将注意力从丢失脸皮的头部转向了身体其他地方。
“她很平静,平静的好像没有任何感受似的。”
“会不会是将他打晕或者喝了什么药没有感觉?”张子轩问。
“我不认为这世界上有什么药能够让人被剥了皮还能无动于衷的,至于你说的打晕更不可能,她身上没有任何外伤。”黄梵宸说道。
“这世界上迷药这么多,为何就没有?”张子轩继续问。
“世上迷药千千万万,制作起来也不麻烦,但所有的麻药受到一些刺激甚至用水都可以将人激醒更别说要那么长时间完成完美的剥皮根本不可能。”黄梵宸突然想到什么道,“那本医书里好像有过关于一种迷药的记载。”
“什么药?”
“得等我回去看看。”黄梵宸说。
“那我们先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