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正颖看到画像愣了一下,指向一边说道:“昨夜曾在那边看到过此女子。”
“当时她是何模样?”刘雨阳问。
“她?容我想想,当时天色已黑,不太能看得清楚,只记得一身白衣。”陈正颖说道,“官爷,可是发生了什么?”
刘雨阳叹口气说道:“你是不知,前日镇子里的画皮庙出现一具女尸,那具女尸被人剥了脸皮,死壮残忍,和半年前的画皮妖一事不谋而合,弄得人心惶惶,这不,大人让我们赶紧查清楚嘛。”
“原来如此,我本人自是不信这些歪理邪说,不过也知舆论的可怕,还是早祝愿各位官爷尽早破案。”陈正颖说道。
“承你吉言,对了,再问你一事,我记得这乞丐丫头右耳后曾有一颗痣,不知道公子看到的有没有,别在是有人刻意装扮成那样,诱导舆论。”刘雨阳问道。
“官爷怕是记错了吧,我看到的是在左耳后。”陈正颖道。
“左耳吗?我记错了?”刘雨阳挠头。
“小阳,你确实记错了就是在左耳后。”黄梵宸说道,他是跟着一起来的,便也化妆成了官兵。
刘雨阳拍了一下头道:“瞧我这记性,多谢公子了。”
“官爷说笑。”
“对了,公子看起来也是二十多岁了,怎么家中就你一人吗?无妻妾?我可记得你卖的一手好胭脂。”刘雨阳道。
“家中还有贱内一个。”陈正颖道。
“哦,在哪儿呢?领出来我们看看呗。”刘雨阳贱兮兮地说道。
“这,恐怕不方便吧。”
“有何不便?”刘雨阳道,“你即是卖胭脂水粉的,有很会为女子施粉黛,自己又长得俊美,想必妻子一定是个大美人。”
“这,官爷过誉了。”
“诶,哪里,我们兄弟都是糙人,没见过什么世面,也没见过什么好看的美人,你妻子这么好看,让我们众兄弟开开眼呗。”刘雨阳继续道,引得后面那群糙老汉子也跟着瞎起哄。
“这,各位官爷,实在不好意思,贱内最近身体不适,卧床在家恐不能见客。”陈正颖推脱道。
“有美人就不要藏着嘛,兄弟们,走,去看看。”刘雨阳一把推开陈正颖带着众人往里面闯。
“官爷,别,别!”陈正颖在后面焦急地喊。
眼看着妻子的房门就要被打开了,陈正颖立刻给刘雨阳手里塞了几锭银子。
“官爷,您行行好,贱内身体不舒服……”陈正颖说道。
刘雨阳有抬头看向黄梵宸和吴铭,两人点了下头,刘雨阳大喊:“好了好了,都回来吧,人家的小娘子有什么好看的,回家看自己的去,走了走了,还有公务在身呢。”那几个官兵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嘴里还在不停地嘟囔着。
出了陈正颖的小茅屋,刘雨阳问黄梵宸和吴铭:“怎么样?”
“曼陀罗花香有,他养了许多的花草,应该是用来做胭脂水粉的,但那些花很诡异。”黄梵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