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人，民女的脸就是证据。”说着，叶玲摘下了面纱，那张脸是乔春的，也就是乞丐丫头的。


    “哇！”开堂审理，也是有民众围观，看到乞丐丫头一模一样的脸，周围人都震惊到了，一直在议论纷纷。


    “是她！就是她！那晚我看见的鬼就是她！”突然人群中有人喊了一声，马长春也突然想到，前几天是有人看到乞丐丫头。


    这个声音响起，周围议论的声音也是更大了，马长春不得不拍了一下惊堂木，场面安静了下来。


    “你的脸为何与乞丐丫头乔春长相一样？”马长春问道。


    “回大人，因为，这就是乞丐丫头乔春的脸。”叶玲的回答又是一片哗然。


    “这世上竟有如此荒唐的事？”


    “回大人，正是，这是陈家祖传的手艺，将一个人的脸，换到另外一个人脸上去，他们称自己为画皮师。”


    “那他为什么要为你换脸？”


    “回大人，因为民女的脸被毁了。我擅长舞蹈，更是对我自己的脸充满自信，这世上比我美的不仅多少。我与正颖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很快就要成婚了，谁知，正颖的远方表哥来，竟对我起了歹心，那晚他将我骗进房中，欲行不轨之事，我不从，不小心打翻了烛台，火焰燃烧，他不顾我自己逃了出去，我本以为必死无疑，却不想命大活了下来，只是脸被毁了容，突如其来的打击，让我接受不了，更是想一死了之，跳了崖却还是活了下来，只是双腿却无法站立。


    我一下子便失去了两个我值得骄傲的东西，心痛不已，整日以泪洗面，正颖更是对他的无耻表哥怀恨在心，一怒之下杀了他，正当正颖尸体不知如何处理，他发现了那个山谷，他将尸体埋在土下，几日之后发现那片的花草开得格外艳丽，从那之后他便开始在山谷中与我隐居。


    他找到了祖传下来的典籍，发现花草用动物身体养殖出来的效果非常好，他便杀一些牲畜养花。”叶玲回忆道。


    “他养花可是为了你？”马长春问道。


    “回大人正是，他想培育出最好的花草作为原料，做出最好的胭脂水粉，为我遮瑕，但是不管怎么种，都不如表哥‘养过’的花，那是他杀了第二个人，一个乞丐，然后就有了第三个，第四个。”叶玲说道。


    “这么多人？为何从未有人报过案？”马长春问道。


    “这段时间南边流寇较多，大部分人都逃往北边，他们在这儿无根基又有谁会认识，再说，一些乞丐又有谁会在意？胭脂水粉做出来了，可是与我并无多大益处，毁了容的脸还是一如既往，我知道，这些对我根本毫无用处，我在从这个世界上活下去，就会有更多的人遇害，那一次我求了死，虽活了下来，却刺激了他，他不知从哪儿找来了一本旧书，书中竟是一脸换脸，他说那是祖上的禁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