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长老。”几人礼貌说道,虽不是他的属下,但人家毕竟是长辈。
“几位是少主的朋友不必拘礼。”二长老说道。
“不知长老叫我等前来所谓何事?”刘雨阳问道。
“少主可向诸位提及圣药谷主与夫人,也就是少主的双亲之事?”二长老问道。
“三年前已故,仅此。”
“谷主的确在三年前去世。”
“三年?他还在守孝期,就放任他外出不归?还是说这是你们圣药谷的礼俗?”陆若怡问。
“百善孝为先,走到哪儿都是一样的,我圣药谷虽大,谷内的孩子却也并非全是无父无母,各地各族的都有,都是来我圣药谷学习,谷主离世作为谷主唯一的儿子,少主自然不该离谷不归,但当时的情况容不得他留下。”二长老严肃地说道。
“发生了何事?”
“有人想要篡位。”
四人相视一眼,每个人都是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
刘雨阳问道:“您所说的可是二长老?”
“不错。”
“您又为何告知我们此事?”
“自是有求与人。”
“所求何事?”
“祝少主顺利登位。”
四人再次想看一眼。
“为了梵宸我们自是愿意鼎力相助,可我们怎知您是否说的是实话?”刘雨阳质问道。
“梵宸也跟我们说过,当年他应该登位可却是您他阻止登位,让他出谷游历的。”陆怡琳道,当年让走,现在又要让他回来,这老头子打的什么鬼主意?
“当年老夫的确阻止了少主继承先主的位置,但我却是为了少主好。”二长老感慨道。
“怎么说?”
“当年谷主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我们并未曾想是否有人下毒,因为我们就是懂医,跟我们玩药玩毒完全是在班门弄斧,吃穿用度连药都是我们亲自查验的,可偏偏就是有人向谷主下了毒。”二长老愤恨道。
“下毒之人可找到了?”吴铭问。
“还未。”二长老摇摇头,满脸都是失望。
“三年了,还未?”刘雨阳道,“看来这圣药谷也无法待了,连谷主都中了招,梵宸一个毛头小子也一定不是那家伙的对手,我们这些不懂药的人能做些什么,待梵宸醒了我们便带他离开,绝对不能让他出事。”
“公子视我家少主知己好友,关心他的人身安全老夫很感激,但少主毕竟是我圣药谷的未来谷主,他不能离开!”二长老说话很强硬。
“不行,梵宸待在这一刻都是危险,我绝对不能让他生命受到任何威胁。”刘雨阳也毫不示弱。
“我让他出谷就是为了能让他磨炼心智,三年了,想必磨炼的也差不多,也该接手这谷主之位了,此刻怎可退缩?!”二长老说话也急了。
“梵宸既认了我这好友自然要护他,此时此刻这里如此危险又怎能让他继续留住?还是等二长老清理好门户后再来谈吧。”刘雨阳生气道。
“二位都是急性子,说话直,不过都是为了梵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