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吗?”刘雨阳问黄梵宸,他今日盛装,是全场的主角。
“呼。”黄梵宸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说道,“紧张。”
刘雨阳笑了一下说道:“有我陪着你呢。”
正说着,林媛风风火火地走进来,问:“黄梵宸,我给你的台词都看了吗?”
“看了。”
“背过了吗?”
“背过了。”
“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
“衣服还合身么?”
“合身。”
“有什么不舒服吗?”
“没有。”
刘雨阳看着紧张过度的她,说道:“你先坐下喝口水吧。”
“好。”林媛坐下连喝了几杯水。
“你别紧张。”林媛突然说道。
“我不紧张,我看你好像更紧张。”黄梵宸又给她倒了一杯水。
“我有什么好紧张的?我是怕你毁了义父义母在外的形象。”林媛手抖地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
“······”
林媛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对了你千万要记得,你的父母健在,只是年老退休,不再过问世间之事,过段时间我们在对外宣告义父义母身亡。”
“媛媛姐,你放轻松,我没事的。”黄梵宸安慰她道。
“恭喜啊,终于熬到头了。”陆若怡和吴铭走进来说道。
“前面人还真不少。”吴铭说道,“这一趟没白来。”
“那可是,我圣药谷是何等尊贵。”林媛骄傲地说。
“是是是。”
“今天谁都不准喝醉。”陆若怡说。
“为什么?”
“今天是我的生日。”陆若怡高兴地说,“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呦,陆老板娘今儿生日啊。”张子轩走进来说道,“生日快乐,今天是不是也是琳儿的生日?”
“这你倒是记得挺清楚。”陆若怡不高兴地说,“既然有情干嘛不承认。”
“什么有情不有情,我就是记性好。”张子轩坐下递给林媛一封信说道,“大门口一个人让我给你的。”
林媛打开准备看,却被张子轩按住了,说道:“那人说等空下来,没人的时候看。”
“那人是谁?”林媛问。
“陌世。”
“他来了?他为什么不进来?”林媛紧张地跑向门外寻找。
“他早走了。”张子轩喝口茶说道。
“归魂阁来人了吗?”林媛冷冷地问路过的下人。
“回大小姐,没有。”下人恭敬的回道。
“你是不是没请啊?”黄梵宸问。
“归魂阁都解散了去哪儿请?”林媛确认那熟悉的人不在失落地走回了屋。
林媛不高兴地趴在桌子上。
“归魂阁指不定有什么事呢,他不是都给你送信来了吗。”黄梵宸安慰。
“可能是他觉得他和你在一起会给你带来危险。”刘雨阳说道。
“所以他就不来见我?”林媛不开心。
刘雨阳看她这样,伸手放在了她的后脑勺上,看着她说:“如果宣布在一起会有危险,他一定会宁可不和你相认也绝对不会让你陷入危机当中,我深有体会。”
“做太子妃?”林媛问。
刘雨阳点点头。
“可你们还是在一起了。”林媛说。
“所以你要相信陌世,他会给你一个交代。”刘雨阳温柔地说,因为她经历过,所以她相信爱情。
外面熙熙攘攘,大家都是认识的,毕竟在江湖上听到的次数可不少,相熟的不相熟的都相互寒暄认识一下,以后好在江湖上行走,俗话说的好,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
时间一点点流逝,黄梵宸穿着盛装,严肃地走进,身后跟着林媛和佳乐,某些方面她们都是黄梵宸的亲人。
最后,黄梵宸走到正中央的桌子前,林媛和佳乐则在两旁的小桌子前站定。
“多谢诸位前来捧场,从今往后还望诸位在江湖上多多提携,我圣药谷定感激不尽。”黄梵宸说道。
“黄少主,不,应该叫黄谷主了。”一个男人突然说,“在下对圣药谷并无任何不敬之意,这件事在江湖上早已传的沸沸扬扬,他们不敢说,我敢,我曾经被前任谷主救过,故而他的安危我自是担忧,还请黄谷主告知前任谷主现在是否安康?”
黄梵宸一愣,这件事他到不知道,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江湖上的疯言疯语我圣药谷早已得知,义父也就是老谷主他身体尚可安康,只是身体早已不如以前,这等大事不想扫了诸位的兴便没有前来,还请诸位见谅,也感谢诸位对义父的关心。”林媛说道。
“黄谷主今日不过十九岁,年纪轻轻就已当上谷主,实在令我等佩服,只是不知,是老谷主真的身体抱恙还是某些人利益熏心。”又有一个人说道。
“不错,我等也憋了好久了,说出来痛快,若是老谷主真的身体抱恙,有心传位与黄谷主,为何二长老和三长老迟迟不肯现身,如此重大的事情,一个长辈都没有,要我等如何信服?!”又有一批人附和。
“我是爹爹唯一的儿子,传位与我不过早晚的事,我又何必多此一举呢?”黄梵宸说道,“三长老不在是因为天鸾朝皇帝身体有恙,诚心求恳才派往,一时半刻赶不回来,至于二长老······”
“老夫来了。”二长老匆匆赶来,衣着干净肃穆,见到黄梵宸立刻拱手弯腰说道,“老夫昨日太高兴多喝了几杯,竟错过了这么长时间,还请谷主莫要怪罪啊。”
黄梵宸立刻下来双手扶起他说道:“二伯是前辈,怎能让前辈行礼,快起来上座。”
“不不不。”二长老连忙推脱,“谷主与老夫现在不论辈分,现在是主仆,您是主,老夫是仆怎能坏了礼数。”
“二伯,你我之前不必论这些。”黄梵宸说道。
“不可不可,规矩不可破。”二长老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印章,说道,“这是我圣药谷的印玺,谷主出来的时候匆忙忘记带了,老谷主特意让老夫赶来一趟,本来预备睡过头了就不来了。”
黄梵宸看着这印玺不敢接,他是刻意不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