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台觉得自己可能是幻听。
主上?
主什么上。
他什么时候成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主人。
“这位兄弟,怕是有什么误会了吧!”
误会?
眼瞧着风清那直勾勾看着他一副老泪纵横的模样也不像是误会。
西临还能笑着打趣的说道。“这该不会是你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欠下的风流债了吧!”
开什么国际大玩笑。
他庄台的风流债迄今为止就只有一个人。
“我可是没有这么好的闲情逸致像你们一样没事就往人间跑。”庄台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知道他自从入了冥界之后就在没有出来过,所以这什么乱七八糟的主上他压根不知道。
“还待在这儿做什么,赶紧走啊!回去看看。”要知道先前帝烨抱着神络离开的时候对方可是晕过去的状态,要是一会儿在家里帝烨找不到庄台的话等回去的时候又不知道要被收拾成什么样子。
管它什么主上不主上的。
到了他这儿都是过眼云烟。
东弥留在这儿。
庄台和西临离开。
风清看着又消失的庄台就差没有厥过去。
东弥居高临下看着眼前的人。
看着这个人的眼神状态什么的完全不像是演出来。
可先前庄台也说了。
更何况东弥好歹也待在冥界这么久,他还真的没有见过庄台出冥界。
大概……就是长的相像了些。
“第一次的事情原本应该过去,但错就错在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底线。”说完视线往覃奕寒身上看了看。他还是记得有些话,易家不是一个好惹的主,若非必要,要是不要正面相碰。
不过这一切的前提都是在神络完好无损的情况下。
只是眼前的人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东弥淡淡的扫视一眼房子木,从口袋里面拿出一个小药瓶直接丢到了房子木面前。
“给他吃下去,休息三晚就会好。”帝烨让人留下来善后,这个后也就这么回事。
该说的不该说的也就是这些。
更何况他也知道覃奕寒也不是这么经不起伤害的人。
东弥也很快离开。
徒留下一堆面面相觑的狼狈之人。
风清这会儿也缓过气,在人的搀扶下缓缓站了起来。
拿着手中的拐杖狠狠的往地上敲去,话是对着房子木他们说的。“你们知不知道到底在外面闯了多大的祸,怎么又惹上了冥界的人。”
房子木当然知道那些是冥界的人,那一晚的记忆还历历在目。
只是……
“长老……这些年奕寒也过的够憋屈,他想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而这一切,和冥界脱不掉关系。所以……你想要他放弃好不容易得到的机会,怎么可能。”
“孽缘啊孽缘啊!”风清到底是什么话都没有说,转身和其它几位一起离开。
不过临走之前默不作声给覃奕寒疗了伤。
将人扶到床上盖好被子,房子木才敢倒水喝一口。
伤也疗了,药也吃了。
失去的那些血只能等慢慢补。
看着床上的人有了一丝丝转醒,房子木立马放下手中的东西跑了过去。“奕寒,你醒了。”
他还虚弱着,只是轻轻掀开眼皮。
看见坐在自己面前的房子木。
微微抬高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