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玚颤动的嘴唇，想说就说不出话。柳杨温柔地笑看着她“别怕，一切有我在，我会陪着你。”
这一刻，柳杨的眼里仿佛只有她一个人。笑中卷着点轻鸿，不语，不轻，是三月的杨花，四月的阳光，五月的青雪，融化她十二月的寒冰。
萧玚安安静静的任柳杨抚摸着，这一刻，仿佛时间定格了。
柳杨站起身，前一刻，他是天使温柔的你心，下一刻它将是魔鬼，判断你的命。
他眼神冰冷地看的躺在凉床上的两人。
仿佛看的是一具尸体“怎么，很舒服吗？”
赵阳也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刘洋。
有点没反应过来，但随即想到我都要死了，我怕什么。大不了一换一一换二一换三。怎么说都是老子赚了！
嘻嘻笑道“是挺舒服的，怎么？你想不想试试，反正这个我用过了，你也不喜欢，干脆把你那小女朋友拿上来呗。”
“反正大家同学一场何不众乐乐呢。”
他说完柳杨的眼神更冷了。
语气冰冷刺骨倒像是九尺下的钩勾！
“赵阳，你知不知道死是什么样的？”
赵阳愣了愣。
“那你又想不想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
“吞剑自杀又如何？无马分尸又怎样？哪怕是凌迟，拨皮，扒骨，你也想不想认识！”
终于，这一刻，赵阳笑不出来了。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想对你那么意思。”
“不知你可有那种意思？”
“不，你不会做的。”赵阳似自我安慰一般，“我只有两个小时的生命，如果我完成不了任务，那我会死，而你不同，你不需要为了两个女人，去跟一个疯子作对！”
“你不需要而，我要死，这二者本质不同。”他精确的分析道。
只要是个人都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世界上什么最值钱？是命！
世界上谁的命是最值钱？自己的命！
有谁会为了别人而牺牲自己。
如果有的话，那他就不是自己，而是别人。
柳杨慢慢走来，慢慢的走到他的床前，两个人的距离只有不过三尺，柳杨高高的看着他。
第一次对他笑道“你说的对，这二者的性质不同，的确没有比拟性。但是你赢中忽略了一点。”
“砰！”的一声巨响！一拳头锤到了赵阳的脑壳上。
“公式是与现实永远没有可比性！”
“用冰冷的公式去计算无形的物体，你就是个sb！”
话刚说完，拳头如狂风暴雨的砸到了赵阳的头上，没有留情，一个个往死穴上打。
赵阳觉得自己头就像被锤子使劲的敲打着，里面的每一个器官都爆炸开来，鲜血如烟花般绽放，从眼、鼻、耳、口四个地方流下。
“嘭嘭嘭！”
“砰砰砰”
拳头也被打的生疼！虎口发麻，就像炸开一般！红彤彤的，像稠血了一样。
但是柳杨就死活不放手！哪怕自己这双手断了！废了！爆炸了！他也要今天把这个人渣打死！
“啊，你...你，你他妈的住手！有种让老子穿上衣服来！”
“我艹你妈！”柳杨第一次怒骂。
手中的拳头不够用了，就用身上拿着榔头，往头上敲。
“啪！”一榔头下去，脑壳瞬间开了花。
稠红的血子忍不住的往下淌，就像是喷泉一般，花啦啦的。
“砰！”又是一榔头，脑壳往下凹了一截，可以往里面放一个鸡蛋。
这时候柳杨不管什么法律不法律了。哪怕是时他今天也要把他带下去！
脑壳就像敲鸡蛋一般，慢慢的被敲开，然后往下凹，紧接着被敲烂，然后留下一个榔头大小的空窟窿。
不仅血往下流，就连半截的脑仁都能看得见。还有脑浆，脑液什么的，淡淡的，白白的，黄黄的，缓缓的流下，就像是泼了一道人形的彩色。
赵阳被敲疯了，托的惨白面孔，发了疯的向外边跑，可是他跑的掉吗？不会，他跑不掉。
今天别说是空白会让他死，柳杨也会让他生不如死。
他知道什么是享受，那也要他知道什么是罪恶！
拉的赵阳跑开的一只腿，然后猛的一用劲，一拽，一拉。
砰的一声！腿被敲断了，赵阳恐惧的嘶吼，就像是见到了地狱里十八层的魔鬼。
柳杨甩看手中的榔头，用被子擦了擦满是血的手，虽然脸上，身上，衣服上都是。
最可怕的是床上大片大片的肉滩在上面，不过有一点让他感到奇怪的便是，按理说其他人见到这一幕一定会惊恐大叫，可是杜丹却不以为意，在柳杨敲碎了赵阳的脑壳时，血溅到了她雪白的身上，她只是用被子擦了擦，然后自然地穿上衣服，走到萧玚的旁边，似乎在低语迪安抚她。
不过柳杨也乐得自在，这样的话他就不用分心去照顾萧玚的身心。
赵阳拖的残缺的身体，一步步地向外挪，他现在可算是知道什么是痛了。
比起以前他的小打小闹那都算个屁。
如今的痛，是生不如死。
但是他想活，他不想死，他一步步的爬向门口。早知道就不让那群人去把张洋找来了。
留几个人在这，他也不会如此狼狈！
“哎呀呀，怎么跑了？你不是要给我好看吗？怎么跑了呢？快回来呀，前方的路可是不通的。”
“地狱的门只需要门票才能进去。”柳杨温柔的笑道，就像是刚刚对萧玚说的话一般，可是没有温柔，只有残忍。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的吧，放了我了吧。”
“你看我不是没有对萧玚想做什么吗？是不是？所以你放了我好不好？”赵杨没有前日的风光了。
“那不行，那样的是对她的身心不好。你说他的精神损失费该怎么赔？”萧玚笑笑。
“放心，我不会杀了你，杀了你我就要坐牢呀。”
“这样我会觉得不值的，但是债我们要一点一点的算。”
“阿酒的债。”
“萧玚的债。”
“杜丹的债。”
“还有被你威胁的人的债。”
“这些我是不是要一个的讨回来呢？嗯?”柳杨轻笑，慢慢的走到了他的面前。
那一刻，赵阳太明白，自己以前有多么的愚蠢。
鬼杀人，是要人死，人杀人是要他，生不如死。
……
许警官推开门看到了这样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