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柳杨眼神忽变的那一刻钟。
场地里的气场顿时变了。
沈枫嘴角忽然向上扬起。
“出来的又是哪一个人格呢。”
柳杨没有理他，顺的眼角，将那片嵌入他皮肤中的那片刀片轻轻的拨开了去。
“这是你干的。”
语气冷冷的询问。
沈枫邪笑了一下，微微提起他的左眉，眼眸向上轻扬。
“你觉得在场的各位，现在还有谁能做到这一点。”
沈枫轻轻晃动的他的头，似乎在说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
“那就是你喽。”
没有多余的废话。
而沈枫不置可否的笑了下。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到底是哪个人呀。”
不知道为什么，沈枫似乎对于这个问题非常的好奇。
无论有柳杨表现出什么样的表情，什么样的语气，他都完全不在意。
“哦，听你这意思。貌似你好像知道我。”
“的过去。”
柳杨淡漠地看着他。
沈枫没有否认。
而是眼神更加地注视的他。
“不敢说知道全部，只是轻微的了解了一点。”
在场的其他两个人。
陈昔与林涛，听到他们这云里雾里的对话。
表现出的又是另一幅脸色。
陈昔是震惊，其次之后是迷茫，最后流露出来的却是诧异。
而林涛一开始是惊愕，然后逐渐表现为复杂的眼神，到最后只剩下一片黯然神伤。
沈枫右眼里的湖水荡起深沉的涟漪。
就像是暗夜下月色中撒下的那一批稠墨。
在暗色的湖底之内。
一生绿色的眼睛，在盯着水外，吐出红色的蛇信。
“这是我第三次再问你一遍。”
“你到底是哪一种人格。”
沈枫的眼神忽然的又变了一种，阴柔的外表下，露出了它的毒牙。
“如果你不说的话，那我就逼你，b你的另一种人格出来。”
“我看他，也说不说。”
突然，沈枫说心里早就藏好的的一把匕首猛的扎向柳杨的肩膀。
柳杨这一刻似乎早就做了准备。
看起来轻描淡写的抓住沈枫刺向他的那比坚刃。
“这具身体，连我自己，也不敢碰坏一点。”
“而你却用一个刀片，轻松的划开了十几道痕迹。”
柳杨冰冷的眼眸，注视的他。
冰冷的寒潮向外溢出。
紧接着，柳杨轻轻的嘴角向上扬起了一个弧度。
就像是半弦月，也像是小扁舟。
“知道我的过去又能如何，你觉得你又能做得了什么？”
“你凝视的深渊，而深渊却注视着你。”
“没以为只凭自己的小九九就能改变这个局势。”
沈枫对峙的他冰冷的眼神。
“那你，又怎么不听他们呢?”
刷的一声。
柳杨夺取沈枫手中的刀刃，沈枫见势，身体渐立，向他身体倾靠。
突然，他的左手又突袭柳杨的颈项。
而柳杨也已经注视到了这一点，右手反抓住沈枫伸向的左手。
但是形成这样的局面，就是柳杨整个人在下面面，而沈枫被他举到了上处。
因为两只手各抓住沈枫的另一只手。
再加上两个人都为了抢夺刀刃，重心不稳，身体向后面的那块岩石上猛的一砸过去。
但是，本以为两个人会狠狠的砸到方面。
却出现了一个极具戏剧化的一幕。
沈枫忽然松开那到匕首，在空中，转了一个圈，因为在空中的惯性，并且他有早早的找好了那个制高点。
不仅没有摔到岩石上，并且踩着那块岩石，稳稳的站了下来。
但是柳杨，也不简单。
虽然沈枫早早地松开了那道匕首。
而他因为沈枫提前松开的一刻，身体向后倾倒。
但是他的脚步，也在地面上转了一个圈，减少了那股压力。
以至于没有摔倒，并且也拿到了匕首。
柳杨眼神冷冷地看着沈枫。
“好狠的心呀，一点都不像是现在的学生。”
“你可转变的真够快的。”
沈枫也没有否认，笑了笑。
“毕竟，这人都会死的差不多了，要是在想不起来以前的那点破事儿的话，恐怕，就真的要带到坟墓里了。”
“是啊，那点破事，都扯到了现在，还没结束。”
“希望接下来的三分钟，你还能活着站起来。”
柳杨的手反手握住了匕刃，刀尖朝的自己，以一个请的姿态，看着沈枫。
“助君安命。”
突然，柳杨就像是变了一个人，或者说这一刻，这一秒才是真正的他。
他踩着地面，向空中飞窜，速度之快，就像是一道闪电。
黑色的火焰。
转眼便到!
沈枫眼神一凌，向左避开，柳杨顺势将刀刃向左一滑，就像是在切割一道豆腐。
刷!
在空中，留下铮铮的间鸣!
沈枫因为已经来不及躲闪，在他的右颈项间割下一寸长的伤痕。
血顿时就像是切豆腐一样流了出来。
红色的让人觉得鲜艳。
但是沈枫已经来不及去抹除那道伤痕，接下来的刀子又转瞬而至。
叮!
一道清脆的声音。
原来是刀尖扎到了岩石上。
因为力气用的太猛。
刀尖都已经从中间爆开。
顿时，白色的碎片向四周溅开来。在雨雾的笼罩之下就像是天空忽然下了一场雪，一场冰雹，一点红。
两个人都不同程度的被碎片划伤了脸。
但是沈枫看起来却显得狼狈的多。
“看起来，你不行啊。”
沈枫轻笑着瞟了一眼柳杨。
“按照你现在的实力的话，在以前，可是很容易会死的吧。”
柳杨听着沈枫的冷嘲热讽。
“是啊，我虽然不是最厉害的，但是。”
他扬起嘴角。
“我却是活的最久的!”
他们都死了。
柳杨转身，将手中的刀柄丢向沈枫。
同时，自己也扑了上去。
沈枫本来腿就不方便，虽然他吃了药，但是并不代表他就能像正常人一样，行动自如。
柳杨冷冷的盯着他。
眼中犹如黑色的火焰在跳跃。
“那就不知道你，能不能撑得下去呢。”
沈枫脸色一变，而柳杨却已经控制住了他。
沈枫右手格挡，柳杨左手扑相。
紧接着左手上前，形成一个圆环状，柳杨被他两只手死死扣住。
一记鞭腿踢他单腿。
沈枫受痛一阵冷哼。
扣成圆环的手，将柳杨上前一提，柳杨向前一倒，沈枫抓住机会，借着腰的力量。
死打!死扣!死扑!
重重的三道声，分别袭向了胸膛。
柳杨的嘴角流出少量的血。
“呵呵，你该不会以为我只会跟你死打吧。”
沈枫凑到柳杨的面前。
“你就忘了什么。”
柳杨看着他。
砰，他做出一个向上的动作。
柳杨眼神一怔。
“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