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既是聊天的最后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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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群当中最后的一句话。
因为在这之后便就传来了厕所里的发生的那件事。
大家都没有说话,想必也都应该已经知道了。
这个女生叫做小豆子的人,她已经出事了。
连带着还有那名陪她一起的同学。
因为柳杨向来有把群设为不提醒的习惯。
所以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这件事情的经过。
但是就算知道又能怎样,他也不能改变什么,被鬼选中的人。
都要将成为他的埋葬品,只不过顺序的先后罢了。
在一旁的陈一风也看着手机。“刚刚厕所里的那个女孩应该就是她了吧。”
“啧啧啧,真倒霉,这么好的年纪竟然就被没了。”
“就是不知道,下一个会不会到我们。”
陈一峰在那边感叹了一会儿。
借着被转过头来看着柳杨。
“哎,接下来我们该往哪里去?”
“厕所那边我们进不去,天台那边也被封上了,再加上警方不停的巡查。”
“如果这个时候我们贸然的去调查的话,一定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陈一风少有的认真说道。
但是如果将他们这样坐以待毙的话,却又不甘心。
“好像要上课了。”在一旁沉默不出声的小柯突然的冒出了一句。
陈一峰听到这句话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本来他就对上课就没有特别大的爱好。
结果现在又发生了这样大的事。
他又怎么可能放下眼前的事不做,两耳不闻天下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上就上呗,反正我看现在那些老师也没什么心情上课。”
“估计有他们一阵子焦头烂额的忙了。”
“不,说不定能得到一些意想不到的收获。”
柳杨说道。
陈一风诧异的看了他一眼。
“你说.....”
“你有没有感觉到了什么?”
陈一风一脸懵逼的摇了摇头。
臣愚,请明示。
“我们知道了第一位同学死亡的消息,但是第二位那个男同学,跳下楼的那个我们却毫不知情。”
陈义风扬头一想,还真是。
他到现在连那位男同学的名字都不知道。
“不过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呢,人家死都死了,知道他名字又干什么,又不去上坟。”
陈一峰风想到,哪怕他自己有心上,却也没命去啊。
“不妨是一个假设。”
“如果那位男同学也收到了这个名叫做鬼的信息,那他会不会是也是收到了什么任务?”
“如果突然有一个陌生的人来加你,那么你必定会向自己的同学去询问这个人是谁。”
“所以一般来说的话,不可能断然的答应某个人的要求。”
“但是跳楼是一种类似于自愿的形式,除非有人逼迫,不然就是自己自愿跳下来的。”
“但是我们刚刚看到的那副景象似乎那个人并不是被逼迫的。”
“如果要一个人自愿的跳下来,那么毕竟有着某一个东西可以拿捏着他的要害,迫使他不得不服从。”
柳杨分析道。
而陈一风也在一旁的听着,时不时的点点头。
“当然,除了他被附体一说法之外。”
“那么他的游戏任务又是什么呢?”
“能够支撑他不要命的跳下去。”
“我想这一切只能在这班级里才能找的到。”
柳杨转过头去看一下离自己不远处的那间教室。
西边的第三层,“而且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事。”
“之前我收的那种信息,是让班级里所有人都听我的命令。”
“我在想这二者之间又会不会是有什么联系呢?”
柳杨轻轻挪动自己的脚步。陈一风觉得柳杨每走一步,就像是踩在一朵莲花之上,摇摇欲坠,却又不失平稳。
每一步看似凶险却又如履其中。
慢慢的走向那个张满獠牙、通向深渊的巨树。
陈一风忍不住抬起眼睛向上看。
却才发现他看到的只是青铜巨树上的一角。
在那更之上之处。
还有着更令人着迷却又危险的东西。
忽然一阵冷风吹过来,陈一风不禁打了个寒颤。
刚刚自己有些魔怔了吧。
既然想那些似有非无的东西。
莫不是今天发生的事情让他差点没缓过神来。
眼见着柳杨要把自己给丢下来,和以小柯一同走向教室。
急忙一步并两步地追上去。
当他跑到柳杨旁边时,完全没有注意到柳杨的神情,不在意地问着。
“你刚刚说什么这二者有什么联系?”
“你觉得班级里出鬼了,和你要一统班级,能有什么联系?”
陈一风没有注意到有人的眼睛紧紧盯着地面,就似乎怕自己随时就会掉下来一样,仿佛自己处在一处悬崖之上。
地面摇摇欲坠,随时间要土崩瓦解,掉下乌黑的窟窿里。
“一个是来自以前的班级中的鬼,他要我去统领全班。”
“而我现在异在他乡,属于陌生的班级当中,却发生的犹如家乡中的噩梦。”
“这二者之间,难道还没有什么联系吗?”
陈一峰这回还没听懂的话,那他就是个傻子了。
结结巴巴的看着柳杨说道“难,难不成鬼还抢地盘?”
柳园的眼睛紧紧盯着陈一峰的眼睛,随都没有说话。
看着陈一风的眼睛,乌黑的发亮,就像是星空下的月夜宝石在冰冷的海水中,属于自己的光辉。
犹如森迷燧林当中的萤火虫,无妄深海中的一息灯塔。
两个人很快的进入了班级当中,这个不属于他们却又融入到其中的高一二班。
两个人刚进门的那一刻起,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转移到了他们两个人的。
就像是坐在看守所里审视着犯人一样,眼睛里满是正义与警惕。
全班将近50多名的同学竟然全部都来齐了。
而且除了那两位永远都来不了的人,就算他们二位了。
一出场必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这倒真是相应了陈一风的话,万众瞩目的期待。
一道道的目光不停地在他们身上来回的转悠。
就像是刀子一样寻找的某一处的软弱,然后趁其不备,狠狠地刮下一刀来。
当真是不舒服极了。
此时,班主任早就坐到了椅子上,看到迟来的两人,也终于来了。
也并没有说什么。
示意他们坐过去,相对于处理迟到这点小事,他还是更焦急,该如何向家长解释才对。
而且还是两名学生。
电话通了,班主任想表达自己的善意,又想了想对方的孩子都死了,你笑又是什么意思?
这样矛盾的情感,一半笑着脸一半哭丧的脸的走到了教室外面。
而他这一出去,教室里的恶魔都放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