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贤侄应该知道的吧。”
“如果贤侄,你是知道的话,那么请告诉老夫一声,那毕竟是我们和霍家堡的仆役。”
“虽然只是个仆役,但是我们要对人家负责啊。”
“现在老夫想要问贤侄一声,不知贤侄知不知道我那四个仆从去了哪里呢?”
霍天休再一次的问道。
并且这次听起来,似乎有点咄咄逼人的味道。
柳杨就这样静静地听他说着。
“霍堡主想知道他们去哪里了吗?正巧我也好想知道他们到底去哪里了呢?”
“为什么忽然之间就消失不见了呢?”
“消失的可真是够快的啊,连一点点的消息都没留给我们,仿佛之间只是打了个盹儿。”
“而结果呢,人就消失不见了。”
柳杨弯弯的翘起自己的嘴角,勾起一丝察意不觉的微笑。
端起桌上的一只茶杯,一饮而尽。
眼睛就这样看着霍堡主。
“如果霍堡主知道的话,麻烦也请告诉小子一声。”
“他们去哪了?”
两个人就这样互相着看了看对方,一时之间,两个人中间的空气就好像停滞了一般,好像被冻结了。
互相打量着对方,就好像第一次他们互相打量起他们一样。
终于,时间破裂了。
“呵呵,看来贤侄还没喝喜酒呢,就已经醉了,醉的已经连话都不知道该如何的说了。”
“来来来,贤侄还是喝些茶吧,先醒一醒酒,免得到时候,敬酒的时候,若是觉儿敬你的时候,你却直接咣咚一声倒到地下去了。”
“到那个时候的话,恐怕所有人都会觉得我霍家堡待人不周啊。”
柳杨听他这样一说,勾了勾自己的唇角,“我想霍家主当真是想多了。”
“在这虫谷当中,你便是这儿的天下,谁又敢对你不从呢?”
但是对方好像并没有听清他说的话一样,而是站起身子,转过头去对着一个下人说道。“快点去将那位道长请出来,我得好好感谢他一下,将柳杨给救出来。”
对那个人说完之后,便就立刻转过身去,对着柳杨笑了笑。
“想必贤侄应该还不知道吧,多亏了这位道长呢?是他做了法事,所以才叫你给救了出来。”
“要不然的话,你若是在那塔中,恐怕到现在已经尸骨无存了。”
“毕竟当初可是有四名仆役去找你的,结果呢,连个全尸都没有留下来,到最后只能立一个衣冠冢呀。”
笑了笑。
“毕竟我们这里的人,都是听着那样的故事而生而长大的,毕竟出了那样的事。”
“所以根本就没有人敢进去呢。”
“哦,那位道长,既然如此的话,那我还真的想见上一面呢,并且我必须要当面对他,道个谢呀!”
“毕竟如果没有他的话,恐怕就没有现在我柳杨安全的站在这里。”
“所以那还是帮忙请伯父将他给请过来了,要不然的话,我都不知道要该如何的道谢了呢。”
“一切好说,正好你现在也该回来了,是应该自己亲自道谢的。”
柳杨笑了笑。
正好就在这时,那个意思被他们心心念念的道士也终于算是来了。
“孔道长好。”
“这么多天没见,看来你是消瘦了一些,难不成是你一些身边的下人,对你招待不周了吗?”
“如果当真是这样的话,道长只需要跟我来说,我一定会严惩那些下人的。”
“堡主说笑了。”
“这些并不是那些下人所制成的,而是这几天因为我所施展的一些奇门遁甲,毕竟有一些弊端,所以才造成了这样。”
“所以就麻烦老爷不需要对他们了。”
正说至于那个到付的眼神,正好看上了柳杨。“不知老爷这位年轻人又到底是谁呢?”
“好像从来就没有见过呀,难不成是你的贵客吗?”
“道长......”
霍堡主的话还没有说完,柳杨便要打断的。
“既然道长如此神机妙算的话难道还猜不出我是谁吗?”
柳杨笑了笑。
“想必道长应该早就知道了吧。”
那位孔道长并没有任何的表情流露出来。
果然就如那门口小厮所说的一样,这个道长脸上带着一张面具,根本就看不清楚。
哪怕从他的话当中也仍然读不出他一丝的感情。
一时之间,三个人的气氛竟然变得有一些的微妙起来。
“哎,贤侄这个话,可就有一些唐突了,毕竟是孔道长救你出来的。”
“你这样问的话,若是被有心之人听去了岂不是说,孔道长有眼无珠,救了不该救的人吗。”
柳杨笑了笑。
转而对孔道长拱了拱手。
“还行,孔道长多多包涵,毕竟人家还小一些人情世故并不是多么的了解。”
“就麻烦孔道长不要和小辈一般计较了。”
听那个道长的声音,估计和柳杨差不多年纪大,现在却说不要和小辈一般计较,岂不是贬低了他吗?
柳杨根本就不信,像他这么精明的人,竟然分辨不出声音的粗细,年老,年幼。
“无碍。”
孔道长淡淡的说了一声。
看来他也理所应当地接受了呢。
“刚刚鞋子不是说要自己亲自对这位道长拜谢一下嘛,现在人家都已经出现在你面前的话,怎么到现在就成哑巴了呢?”
“堡主说笑了,我只是非常惊讶呀!这位道长如此的年轻就有如此的神通。”
“还当真是年少有为啊。”
就在这时,孔道长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
“哦?不知孔道长看我如何呢?”
“这段时间究竟有没有什么煞气之类的。”
“柳少爷不用担心了,这段时间你所有的灾祸都已经过完了,保证你能在接下来的时间当中能够安停一会儿。”
“所以该吃吃、该喝喝的吧。”
“难不成只有一会儿吗?为什么不能永远呢?”
“难不成老天爷真的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心骨。”
“折磨死人,才肯罢休?”
柳杨还想继续再往下说,但是却被霍天休给打断了。
“孔道长真是说笑了。什么少爷不少爷的。”
“我看你俩正是年轻,想必也是同龄人,不如就以平辈相称呼吧。”
柳杨笑的更欢了。
刚刚还称他是下一辈的人呢。
现在这个时候去又把他们给降一辈了。
是想甩开自己吗?
就好像关着门对别人说。
我不认识这个人,他的一切与我无关。
至于你们怎么处处置就请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