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做什么?”余兮正对着俪贵妃,用两人才听到的声音。
看了眼站在余兮身后的魏湘湘,俪贵人一声冷哼,闪到了一旁。
“今日失礼了,还望太后见谅。”说完便回了座位,不去看她们。
“湘嫔...你没事吧?”余兮转过头看着魏湘湘那充血的脸庞,担心的问道。
魏湘湘抬起头,看着余兮,却不说话,那一双眼睛里的仇恨,让余兮有些心惊,她,为什么这么看自己。
“哼。”俪贵妃转过了脸,这魏湘湘,谁给她的胆子,居然敢给太后脸色,还真是小看了她。
由于早晨这件事,大家早早的都散了。
有些郁闷的余兮看着下面淡定喝茶的俪贵人,
“你今日,的确有些过分了。”
“我?”俪贵妃仰头,仿佛一副和自己丝毫没有关系的样子。
“她以下犯上,无视尊卑,今日就算我处置了她,她也说不出个不字。”
那可是女主,余兮说不出来。
“她也是初犯,这么多人的面前,你给她巴掌,她有些过不去。”
“这话说得,那她在众人面前,想要折我的面子,就说得过去了。”
“这,,,”
“行了,打都打了,难道还能收回来不成。”俪贵妃继续道,“你可别告诉我,你一点都没看出来她的不对劲。”
余兮想着魏湘湘的行为,的确不是她该有的样子,尤其那个眼神,仿佛好像恨极了自己。
“你呀,可长点心吧。”俪贵妃无语,“她可没你想的那么纯善,在我看来,有的是心思,你可玩不过她。”
“我和她玩什么。”要玩也是沐崇和她玩啊。
“我不知道你哪里得罪了她,但是她今日的举动,绝非单纯的因为我,而是你!”
余兮皱眉,这怎么还把女主给得罪了,她已经极力消减自己女配的戏份了,怎么还是闹上矛盾了。
俪贵妃看着余兮不解的样子,就知道这女人脑袋又是不好用了。
想到皇帝,俪贵妃还是果断收了口,那男人,可没说让自己透露他想要余兮的事,自己多次一举的说出来,别再反过来收拾自己。
这魏湘湘肯定是发现了沐崇的问题,所以今日才冲着自己,实则是因为沐崇对余兮的想法。
“回头下午问问你儿子吧,看看他们这些日子是否相处的愉快,还是出现了问题,兴许就能找到答案。”
我也只能帮到这了,希望沐崇能把握机会,说明白,也不至于余兮一直这么糊里糊涂的。
进入内殿,沐崇就看到了精神不济的余兮,“母后?”
“皇帝来了?”余兮下意识的起身。
“母后可是有事要和儿臣说?”
今天的事,没等奴才告诉自己,俪贵妃已经告诉了自己。
那女人还算利落,想要针对余兮,活该被收拾。
霎时间,竟然觉得这俪贵妃还稍稍顺眼了点。
“也没什么大事。”余兮道。
“是吗?可是儿臣听说,今日的晨拜似乎并不太平呢。”
“啊,没什么,俪贵妃的性子,你知道,有些坐不住。”
坐不住的可不是她,“其他人都无事?”
“就是湘嫔似乎受了些委屈。”
“哼,受点教训是应该的,总该知道什么叫位份的区别。”
“理是这么个理,可能她进宫时位份最高,现如今一时有些过不去吧。”
“那儿臣想问母后,您觉得哪个位份,她心里会过得去呢?”
沐崇一双深邃的眸子,看着余兮,等着她开口的答案,
“皇,,,后?”余兮终究还是想法说了出来,小心的去观察沐崇的表情。
只见沐崇一瞬不瞬的看着余兮,许久道,“母后确定?”
“哀家,其实也不太确定,这不是正好问问皇帝吗?”
“既然知道自己有些事情做不了主,就不要再开口。”说完,沐崇已经挥袖起身,离开了晨阳殿。
“喂...”这一个两个的,今天怎么都脾气这么大。
魏湘湘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肿胀虽然已经消除,但是仍是会痛,小心的用热巾敷这那里。
太后?俪贵妃?你们,早晚都会得到报应的。
“臣妾参见陛下。”
忽然看到了镜子里出现的身影,魏湘湘连忙跪下。
丝毫没有让她起身的意思,沐崇便坐到了一旁,看着地上的女人。
想不到,外表柔弱,竟然藏着如此肮脏的内心。
只是封了俪贵妃一个举动,便可以试验出她的人品面目,还真是一点期待都没有。
“去冷宫,还是滚回去。”沐崇冷冷的道,一句话,将魏湘湘的心,激的冰凉。
“去冷宫。”魏湘湘思索了一番,丝毫没有做任何挣扎,便给出了答案。
“哼。”沐崇斜眯着地上的女人,果真后宫的女人,没一个省油的,除了余兮。
便丝毫不做停留的离开了这里,半秒钟都不想待。
此时,魏湘湘才抬起头,想要去看一眼那个狠绝的男人。
面前已经有奴才来到了身前,“走吧,冷宫娘娘...”
便直接将人带走,半点准备的时间都没有给她。
“送去了冷宫?”俪贵妃听着奴才的话,许久露出一抹冷笑,这沐崇果然心狠,还好自己不算真正是他的女人,可还真是庆幸。
不过他和余兮之间,谁赢谁输可就不一定了,这一次,她站队余兮。
看来,有好戏看了。
“什么?”余兮这里也得到了消息,惊讶的差点把手中的佛珠扔出去。
她这一天求神拜佛的为什么,怎么女主还给弄冷宫去了?原书也没这一段啊。
莫不成,这本书让她改成了大女主文?
我们的女主魏湘湘,遭人陷害,历经磨难,终于从一个冷宫妃子,走上了至高无上的地位,从此成了男主沐崇独一无二的女人。
这只是余兮自行的脑补,要真是这样,她也舍不得啊,那冷宫是什么地方啊。
这都入冬了,可怎么好。
余兮急的团团转,想要找沐崇,可一想到,他方才离去的样子,而且是他下的命令,自己怎么好还去求他,便只得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