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如果我要是死了,这个玉佩会消失,然后再到一万年才显现出来?”姜昊托着下巴沉思道。
“笨蛋,要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重视你,如果你死了,我也会跟着消失一万年,到时候尘归尘土归土,那个混蛋都死了我还怎么报仇。”她气急败坏道。
姜昊发现她某些时候跟自己很像,至少复仇这方面是放在第一,从来不会忘记。
“好吧,我以后不会再乱来了。”有了姜昊的保证,她脸色才好了那么一点。
不过对方没看到,认为她还在生着闷气,可无论如何,药力一过自己就浪费了这大好的时间,想了想,这么些时辰过了不久,还可以回玄界“探望探望”。
“玄机派,我来了……”
他没有去选择把姜天墨带走,因为他在办好事情之后还要回来一趟,也许这次一回,想再回来的机会可就少了。
通往玄界的传送阵,又是花了一番时间,路上又再被反噬了一口血,逆血石的力量太强悍,险些让他承受不住。
“你没事吧?”古荒开天玉里的苏晴还是忍不住关心道。
他摇摇头道:“无妨,小伤而已。”
“你就这么想报仇吗?”苏晴困惑不解,暗骂他榆木脑袋。
对方答道:“换做是你,你也咽不下这口气,姜府的人都因我而死,所以我这不是为了我自己,而是为了他们。”
但他真正到达玄机派的时候,这里一片狼藉,他见到一名长相英俊的男子怒视着张屠,姜昊认出来了,他也就是玄机派的少主,听说叫张非南。
不过玄机派已经面目全非,可见的屋子和瓦砾尽数被掀飞,在张屠和张非南的中心,笼罩着蓝色的罩波。
再仔细一看,地上倒下一名女子,咳血不止,眼中满是怨恨,这张脸他太熟悉了,这不是司徒瑶又是谁。
“混账小子,你竟然敢打伤瑶儿,还把玄机派毁成这个模样,你这逆子。”张屠愤恨的指着张非南骂了起来。
谁知,对方发出狂笑道:“张屠,你行啊,一对奸夫和**,原来背着我做这等勾当,要不是我有任务昨晚忘带了武器回来拿,恐怕还得被你们骗一辈子,你认为你配为人父,配做门主吗?”
“难怪一直把我支出做任务,哈哈哈,说是对我的历练,真是可笑。”
司徒瑶捂住伤口道:“张非南,你可真是疯了,你的一切都是你爹给的,如果没有他,你又算什么东西。”
而这一幕姜昊尽收眼底,不断称赞这女人真是好手段啊,不仅勾引了儿子,还把老爹迷的神魂颠倒,幸亏她没有答应嫁给记忆还残缺前的自己,说不定他也会落个一样的下场,指不定被谁给戴绿帽子呢。
“司徒瑶,今日我才看清楚你的嘴脸,不杀了你们这对狗男女,我誓不罢休。”
情势愈演愈烈,但此刻,一道血色的剑气袭来,劈开笼罩两人的罩波,双双被余威震退了几步,转过头,一名少年踱步走来,每走一步,他们的心脏就犹如灵魂被敲击,司徒瑶失语道:“姜……姜昊。”
不怪她不震惊,不是说这家伙去了天玄吗?怎么会回来,难不成自己做的事情,他都通通知道了?
“又见面了司徒瑶,本来以为还有场大战,可是你玄机派的弟子死的死,逃的逃,看来我不用再多费手脚了。”姜昊平静说着,可任谁都能感受到他内心的怒火是无穷无尽的。
“呵呵,你找我做什么?你天玄可是名门大宗,若你对我不满,尽管动手,可是你也得考虑清楚了,玄界之内,可是有制约的。”她开始装傻充愣,似乎吃定了对方。
本以为能震慑到他,可没想到姜昊却一副轻蔑的表情,旁边的张屠不敢轻举妄动,从姜昊一剑破了两人玄力所笼罩的能量开始,他就发现了一丝不对劲。
按理来说,人丹境不可能有这种力量,更何况还只是人丹四重的弱鸡,所以他断定那一定不是姜昊身上的力量。
但他向来为人谨慎,所以想看看究竟在姜昊身上发生了什么,能够让他蜕变成如此模样。
要是自己也有这种力量,那岂不是……
就在他幻想之际,张非南却毫不犹豫向他厮杀而来,姜昊也好像忘记了两人的存在,径自向她走来。
“你……你想做什么?我告诉你,你别趁人之危。”她“虚弱无力”的声音充满着害怕,紧接着眼神阴厉,全身灵力在下一刻疯狂凝聚,暗淡的月光映照在她的体内,右手扯起摧枯拉朽的力量,空气此刻被她的灵力而变得扭曲起来,当然,这只不过是这一招所带来的错觉。
“去死吧。”
接下来,她这一掌对准姜昊的胸膛,狠厉一拍,丝毫不留任何余力。
但对方就像傻了一样,既不动弹,也不反抗,甚至还轻蔑的看了一眼,仿佛看穿了她的所有把戏。
果不其然,这一掌拍下后,姜昊稳稳的站在地上,反观地上,被这剩下的能量直入地下,嘭的一声,散开无尽尘灰,上面的一层土地塌陷着,碎开而散。
“你就这点本事?”
恐惧焦躁的情绪,毫不掩饰的在她脸上精彩的演绎,她不可置信的看了姜昊道:“不,不可能,这可是我最强的一掌,你这……不,你不是人丹境。”
直到现在,她才发现对方不是人丹境了,甚至远远的达到了比张屠这种老玄丹还要高出几倍的境界,不过,她清楚的知道,并不是真的超过了张屠,而是双方差不多都相同,或者张屠比他高点,可在气势上,就已经高出了不止几层。
“我给你一次机会说,你带上谁来找北武王府的麻烦,也许我还可以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或者留有全尸。”姜昊暴戾道。
那猩红作态的眼神,不停的敲击着她的灵魂,她吞了吞口水,那一掌对方竟然毫发无损,他的肉体究竟强悍到了什么样的程度。
“再不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