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就是……”
忽然,姜昊被一阵欢呼声给惊到了,原来五人的战斗已经开始了,苏晴叹了口气,还是找机会再问吧。
这回,五人谨慎的看向了对方,而刘铠对着吴子明开口道:“吴兄,段琅威胁最大,要不然我们联手如何?”
明目张胆的指名道姓,说明了段琅的强大已经深入人心,在淘汰赛的时候段琅就以一己之力连续对战几名同阶对手,丝毫没有疲惫之色。
这也是最令他们忌惮的,而最令人忽略的李博这时候却动手了。
他的目标,便是刘铠。
“找死!”刘铠正在和吴子明谈话,突然被人打断,心里自是恼怒,什么时候一个黄丹境第八重也胆敢放肆了。
难道他不知道,这里就他的实力是最低的吗?
两人互相撞去,两股力量横撞而来,开始交手的他们,没法再顾及其他事,吴子明甚至连看都没看,刚才刘铠的提议他想都没想就在心里给否决了。
先不说他实力深不可测,再说了,真要打起来,有好处的不是他吴子明,也不是刘铠和李博,而是这个女人,吴雪婵!
“你不动手吗?”吴子明望向吴雪婵道。
“那你为何不动手?”她反问道。
实在是这场对战如果谁跟谁打,都会被占渔翁之利,傻子才会先开战。
至于刘铠和李博,直接被三人给忽略了。
“血风痕!”李博直接祭出利爪,几道致命的血划厉风而来。
“这种小招数也胆敢在我面前放肆?”刘铠自信一笑,面目嘲讽,直接化为妖兽之身,怒吼之下竟把李博的招数尽数吼碎。
他怜悯看向李博道:“知道我们之间的差距了吧,你和我,根本就不是一个境界的人,给你一个机会,滚出这里。”
在他看来,这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了,对方不识好歹再对他出手,刘铠不介意废了他。
反正只要不杀人,怎么样都可以。
姜昊在视铜镜外直接忽略了这两人的战斗,在他的心中第五名已经出来了,不必再看。
他深深的看向了另外三人,吴子明此刻已经不耐烦了,刘铠与李博的战斗声响越来越大,而这秋风烦躁,夜幕似乎就要降临,使他的武兽状态一面即将爆发。
蝙蝠,从来都只适合夜间活动,而即将落下的夕阳,映照在他的脸上,影子歪歪斜斜,他忍住那股要破坏一切的冲动,对着吴雪婵道:“吴雪婵,要不然,我们两个人合作如何?刘铠这废物指不上,而打败了段琅,我们再分出胜负,你,意下如何?”
本以为对方会同意,毕竟如果不是傻瓜就知道那个男人给予他们有多大的威胁了。
但吴雪婵却摇头道:“不,我不信任你。”
这么直白的拒绝他吴子明还从来没听过,当下脸色一拉,阴沉道:“你这是在拒绝我,很好,那你可别后悔了。”
到了现在,段琅还不慌不忙,像是看戏一般,吴子明的爆发,他终于忍不住打趣道:“哟,小蝙蝠发飙了。”
“那我就先解决你。”
吴子明直接化蝠,黑色的翅膀斩来,犹如一把利刃,吴雪婵只是后退几步,就躲过了这致命的一斩。
血荒门门主摇起头来道:“吴子明,我以为你能成大事,没想到你也被这股阴暗的力量给控制了吗?也罢,就这样吧。”
他交给吴子明的两瓶蝠魔之力,可不是简简单单的化兽,里面蕴藏的东西超乎想象,虽然在他眼里这只是一件不起眼的东西,可对这种小地方来说,这可是争破头也要拿到的宝物。
那可不是什么血蝠精血,而是名为魔蝠罗刹和暴影血赤蝠的全身精血,乃是道武境妖兽的贵重物品,几乎包揽了一生的实力蕴含在内。
这也只是为人类做的精血传承,如果不是他用了一些手段,吴子明早就承受不住爆体而亡而灰飞烟灭了。
而这魔蝠和血赤的精血融合有一个弊端,那就是必须要靠意志力压制它的暴走,在夜晚的时候两股精血会完全融合,然后影响到人的脑子,如果意志不坚定很容易被这股力量牵制,从而脑袋只剩下杀戮。
现在看来,吴子明并不是能很好控制,也让他有些许失望。
“罢了罢了,这种小地方,要不是有那个东西我又怎么会来这儿呢?吴子明,再见了。”
然后,转身离去……
吴子明眼神暴戾,完全不受控制,他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以前还能好好控制,为何今天自己这么狂躁。
“可恶,还有理智,不行,我得控制。”但此刻却来不及,两股血液彻底冲撞,刺激到了他某样东西,他就像发了疯一样对着吴雪婵飞了过去。
谁知这一刻,段琅在旁跳出,一个巨大的灵力化掌从天而降,直直拍到了吴子明的身体,砰然而落。
吴子明看似狼狈,实际上没受一点伤,他只是一时大意,想不到段琅竟然在这时候出手了。
“很好,你们一起来吧。”他扇动翅膀,这是他的一个优势,接着,庞大的利爪一把划来,吴雪婵从来没对付过飞禽,更何况现在的吴子明是一个不人不鬼的状态,再怎么说她也是女子,害怕也是难免的,犹豫之际,肩膀处就被划开一道浅口。
这还是她反应够快身体出自本能的一躲,要不然,恐怕连整个手臂都要被吴子明撕扯开来。
毕竟感受到那强大的扯力,这力量不是在开玩笑,随时能把一个人给强撕两半。
当然,前提是吴子明能够碰上她,要不然她可不会轻易的被抓住。
段琅对这幅场景也有些束手无策,会飞的黄丹境他还是第一次见,无论他实力多强都无法飞天,可偏偏对方做到了这一点。
这回,吴子明身体上传出凶猛的煞气,那分明是玄丹境才有的。
“等等,也许,可以用用他的方法。”眼睛一亮,段琅想起了姜昊给的谋略,也许他早就料到了这一点才刻意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