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来到伍德伯里——兰卡。”
昏暗的街道上到处插着火把,成排的小楼彼此紧挨,每栋楼没有一丝光亮,阴森森的,毫无人气,俨然一座空城。
众人来到交接小镇与外界的大门口,铁门伫立,两端内侧有堆成的平台,上面有守卫。
“来,换班。”莫尔走了上去,对着一名守卫道:“介意我使使吗?”
那名守卫把自己的配枪——m16a2,交给了莫尔。随即打开探照灯观察外面。
“外面有行尸啊,总督。”
“解决它们。”金发男人,也就是总督,开口说道。
莫尔左手握住枪,右手虽没有手掌,也可以拖住步枪。安装着消音器的m16a2,一声声低沉的闷响,准确无误的将外面行尸精准击杀,枪枪爆头。
“总督?你叫这个名字?”安德瑞亚好奇的问道。
“总会有想要改,但改不掉的外号。”总督笑道。
安德瑞亚撇撇嘴:“这可不像是外号,像是个职称。”
她看着仅仅这一个通口,就有好几支热武器镇守,这么硕大的城镇,会需要多少枪械?
想到这儿,安德瑞亚不禁问道:“每个道口都有这样的程度看守吗,这不可能吧?”
这还只是看守大门的人,就有如此的阵仗,那么他们这个团队到底有多大的规模。
“这是可能的。”面对安德瑞亚的惊讶,总督表现得很淡然。
“就像今天的直升机一样,我们的大部分武器都是去外面寻得的,毕竟是稀缺资源。而人们从四面八方聚集到这里来,他们带来了活力与希望。”
总督带领安德瑞亚和米琼恩去到今晚她们要住的地方。
整洁的房间,精致的果盘,柔软的双人床,还有淡淡的灯光。让安德瑞亚看得流连忘返,她这一年来,无时无刻都在憧憬这样的场景,可以在其中安稳的睡一觉。
不过刀女米琼恩很冷漠。
“我知道‘刀’可以让你感到安全,可是实际上,这里更安全。”总督看出了米琼恩对这儿怀有戒心。
米琼恩没走理会总督,只是用犀利的目光瞪着他。
“你们团队到底有多少人?在我看来,这儿就是一座死城。”安德瑞亚自大门口走到这里,一路上看到的楼房,无不都漆黑无比,不像是人常住的地方。
“这个嘛,你睡一觉,明天一早,你就知道了。”
第二天一早,有个女人来叫安德瑞亚和米琼恩一个地方。
人声鼎沸,熙熙攘攘。小孩儿的欢叫,宠物狗的撒欢。草地上有洁白的椅子,供人们交谈。
安德瑞亚不敢相信自己看见的,这繁荣融洽的景象,仿佛是人间天堂。与一年来的经历,简直就是一派幻象。
“行尸已经从初冬开始,就没有再能有机会攻击围墙了。尤其是总督接任过首领一职后,更是让人们不用担惊受怕了。”那女人说道。
“这座小镇有多少人?”
“七十三,艾琳怀孕了,她生下小宝宝后,就是七十四了。”女人道,“你们在外面待太久了,你们求生时,总督在发展小镇。”
“这怎么可能?”安德瑞亚深知一个团队的维持,会有多么大的难度。驻守一个营地,会存在多么多的难题。
“总督设立了严格的门禁,天黑之后,除了巡逻人员,都不允许出门。声响和光线也要尽力避免,你们知道,这是吸引行尸的重要因素。”
如何避免行尸,那就要从了解行尸习性上入手。行尸,暴虐,残食见到的一切活物。不过行尸也是人变的,辨别事物的能力也是靠眼睛和耳朵,以及气味。
它们可以区别出人类与同类的差别,主要是行为举止和气味。
行为举止,行尸的吼叫是独特的,未变异的人很难模仿。走路的步伐,像是有木偶线提着。
气味,亚特兰大时,瑞克和古云都分别有过这样的模仿,效果很显着。不过瑞克后来被大雨冲刷,气味消散,最后得以暴露。可以证明,行尸是可以根据气味不同,而区别人类与同类的。
光线,代表着文明。有人变异的行尸,虽然原本的大脑被侵食,可仍存有潜意识。这也使得哪里见到光线,听见车鸣,就会意识到哪里可以缓解它们的欲望。
……
“那个地方井然有序,四周有围栏,充足的粮食储备,人们得以保障安全。后来有一个人被咬了,具体情况不知,顿时营地陷入一片混乱。有人从大门逃出,有人慌不择路,乱作一团。我和我的同伴带着物资逃了出来,结果到公路上被堵了,却发现了一架直升机。碰巧,我们中有人会驾驶。一部分人乘着直升机,没想到,直升机中途发生了故障…”
有一个绑满绷带的男人躺在病床上,旁边是总督和莫尔。
“你们小队有多少人?”总督问道。
“十个人,我的同班呢?”
“没活下来…我会去寻找你剩下的伙伴,他们在那里等待,孤立无援,很危险。”总督目光深邃,“告诉我你的同伴在哪里,我去把他们带回来。”
病床上的男人,感动得热泪盈眶。
总督走出医务楼,通往马路前有一条小道,两侧是草坪,有一个青年拿着长木棍扫把在那里打扫。
“总督。”青年问候了一声。
总督看了一眼,点点头算作示意。
目送着离去的背影,青年看向了医务楼。
“这个总督,作为首领恐怕比瑞克要强上许多…恩,是一年前的瑞克,不知道他现在变成什么样了,会不会还是那样的仁慈。”
忽然,有一个人靠近了青年。
“古云,他们估计要去找那个人的同伴,我看,人肯定是带不回来的。”巴莫戈小声道。
“对,人带不回来,但是可以把他们的物资带回来,然后再冠冕堂皇的扯一大堆,糊弄这里的人。”古云冷笑道。
“你的身体…”巴莫戈担心道。
古云面色恢复平静:“没有什么大碍,我已经可以做到克制了,就是…”
“怎么了?”
“后遗症最近来得有些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