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离了韩言这一边的视角,将视线转到妖族这一边。
在狐妖一族的指使下茹雪和林潇两人被关押在了牢房之中,足足十天。
而那狐小七却是在另一边打起了心思。
她独自一人来到一个名叫囚月阁的地方,这个地方正好就是关押囚犯的地方。
而茹雪和林潇正好就在其中。
因为此处所有关押的囚犯是在太多了,不得不看守严密。
但是这些东西面对她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
她化作一道白色的烟雾,便是进入到了其中,而且还非常完美的避开了这些守卫的勘察。
在这个其中,装的那是各种各样的妖怪啊,而茹雪和林潇两人则是关押在最后的那一个牢房之中,因为两个人类囚犯实在是过于特殊了。
“唉!好无聊啊!我们为什么会发了疯来到这个地方呢?”
两人的神情很是复杂,在双眼之中透出了一丝后悔的模样。
因为两人的本就是怀着来帮助狐妖一族的人,才来到其中的,可是没有想到两人刚刚进入其中之后,便是被他们给排挤掉,更加可恶的是竟然还被抓入这一个囚月阁的地方。
两人在这地方被关押十天了,虽然因为特殊被照顾有加,但是这一种囚笼的生活让他们两人很是不爽。
“哎!当初就不应该来到这个地方。”
茹雪的双眼之中那是满满的后悔。
然而自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身影的出现让两人顿时就燃烧起了希望。
因为那个狐小七来到了两人的面前。
“哎!”
林潇第一眼便将其给认了出来,指着她,刚刚想说话,但是却被狐小七给阻挡住了。
“嘘!不要说话,若是被他们听见,我们都跑不了!”
狐小七这一次来就专程来救两人的,因为连根进入到其中也是被狐小七害的,现在的狐小七决定让两人重新的回到人类的世界中。
至于这个狐妖一族,看自己的父王的态度,看来是不可能让人类插手这一件事情的了。
非常顺利便是将囚笼的锁给打开,并将两人给释放了出来,但是这个囚月阁可不是这么好离开的,狐小七的一举一动便是被他人看在眼中,而他正是囚月阁的管理者。
“大哥!七公主擅闯囚月阁,要不要兄弟们动手?”
一只公狐狸在一边观察着其中的场面,并且说道。
“算了!狐青大人有吩咐,让我们不要管这个两个人类,七公主救这两人我们自然不要管。”
“吩咐下去让他们都不要管七公主,让他们离开这个地方。”
一边的狐妖说着,而另一边的那个狐妖却是应喏了一声,随后便是下去了。
另一边,狐小七带着两人从其中出现,好巧不巧的是,刚刚好就遇到了那巡逻的队伍。
两者刚刚好就碰面了。
“我的妈呀!不是吧!”
林潇躲在那狐小七的身后,观察着前方的状况。
然而下一秒,一让他们所有人都惊讶的事情出现了。
这些巡逻队伍好像根本就没有看见几人一般,直接就往后面走开了。
“额……他们看不见我们吗?”
林潇看着面前这些狐妖,那是无比的疑惑,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狐小九自然是知道是谁在暗中帮忙,但是她的口中并没有将其给说出来,而是带着两人一路出了这个囚月阁,这一路上,所有的狐妖就和没有看见一般。
之所以狐小九这些人会离开的如此的顺利,这却是归功于狐青的功劳,这个狐青就是两人刚刚来此地的时候,要将两人给赶走的那个狐青。
直到离开了狐妖的领域才是停止了下来。
因为两人已经被狐妖众族的给驱逐了,两人也是没有不要再回到其中帮助他们。
“你们准备好!我把你们送回去!”
两人在狐妖的牢房之中根本就待不下去,如今这好不容易从其中出来了,自然是要回到那个人类的世界了。
“嗯!快点吧!我可不想在这里呆了!”
林潇已经是不耐烦了,他希望快些离开这个鬼地方。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敌人来了……
他们是狐妖一族的人,但是并不是属于狐小九这一方的,他们是属于想要侵占狐妖领地的一方,也就是如今狐妖国王的大儿子。
“我的妈呀!不是吧!这刚刚脱离了这个地方,又来?”
林潇的双眼之中全都是崩溃啊,他不敢相信会是这样的一个场面。
“跑!”
狐小九的心中只有一个字,那就是跑。
……
另一边,弗兰泰尔城的竞技场已经开启了,这些竞技场一年只会开放一次,而每一次只开展那么一到两个月,而且只有晚上才会开启。
升官的好地方就是在这里。
不管是在斗兽竞技或者是团队斗兽,又或者是一对一的单人打斗之中,都能够提升自己所在的阶段,其阶段越高,朝廷给予的官位就越高。
所以这也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地方。
“大哥大哥!”
“今天竞技场就开始了,我们可以自行参加,不知道大哥……”
今天的秦琴那是早早的跑来了韩言的面前,因为她知道,韩言可是拥有九十九只妖兽的强者,只要往那里一站,谁都不是对手。
“啊!这个嘛!我知道,但是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让我参加。”
韩言有些担心,因为自己的实在是太过于特殊了,毕竟九十九只妖兽了,这可是一个非常可怕的数字。
韩言这么一说,却是让秦琴不禁担心起来,因为韩言只要上场,那就太影响平衡了。
“哎呀!先不管了!我们先去看看再说吧!”
秦琴刚刚说完这句话,大量的人群便是来找韩言了,他们都想抱韩言的大腿,好躺赢一番,但是他们根本就没有先到,这个秦琴竟然会在这里。
“不好意思啊!韩言已经是本小姐的人了!你们赶紧走来!”
韩言略微有些惊讶了,没有想到秦琴竟然会这样说。
只能无奈的挠了挠后脑勺,根本就说出话任何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