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三代水母的出现,张恒的整个永恒水母的大部队又扩大了一番,数量上已经破千了。
但是随着数量上变多了,在进食上也变得紧张了许多,显得有些捉襟见肘。
水母本身是一种以浮游生物为食物的生物,别看永恒水母一族的体型不大,它们的胃口可不小,从出生后一刻不停的吞噬着周围的浮游生物。
经过了几天时间下来,周围的浮游生物差不多都被张恒的永恒水母给清理干净了,海水中除了一些矿物质以外,几乎都快找不到浮游生物了,比矿泉水还要干净。
因为清理的实在太过太干净了,有些水母出现了饿肚子的问题,随后开始出现了掉血的现象,这是一个不好的消息。
“是时候该转移了。”等待着三代水母长大之后,永恒水母大军浩浩荡荡的朝着大海的未知区域前行,“得找一个海洋物种丰富的地方生活下来才行。”
按照张恒的想法,永恒水母一族的进食速度很快,浮游生物也许已经无法满足它们当下的需求了,必须找到更好的食物来源才行。
“好像珊瑚虫和海绵都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张恒心中想到。
珊瑚虫和海绵作为最简单的多细胞动物,它们有着组织器官,这些组织器官代表着庞大的细胞数量。
虽然都不是大型的细胞,但是数量上绝对足够,在短时间内应该能满足永恒水母一族的需求。
“我得去浅滩才行,那里珊瑚虫和海绵比较多。”看了看自己身处的位置,张恒心中想到。
环顾了一圈大海,张恒通过阳光的强弱来区分浅滩与深海的区别,光线强的地方反射也强,那里肯定是浅滩,光线弱的地方,海水颜色比较深,肯定是深海。
张恒在确定了光线的强弱之后,找准了目标,便朝着浅滩的方向游了过去。
自从拥有了游泳技能之后,张恒的移动速度显然加快了不少,特别是三代水母,那种游泳速度和初代水母它们相比,就好像运动员和普通人之间的区别,移动速度特别快。
但是,游的太快,也有一些烦恼,那就是每游一段时间,三代水母就要停下来,然后等待一会儿初代水母和二代水母,不然的话,这些妈妈水母们就要掉队了,这令张恒感到了一些麻烦。
张恒也可以不等待这些水母,让它们自身自灭去,他知道这是生命淘汰必须经过的一个过程。
但是,作为母亲,张恒总觉得不能将那些游的慢的水母给抛弃了,万一以后养成习惯了等成为了一个文明之后,这种抛弃的性格将会变成陋习。
而且现在张恒能拿得出手的也只有一个游泳技能,距离成为文明种族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现在就好牢牢的把基础打牢,而游泳就是打牢基础的第一步。
无论什么世界,弱肉强食是肯定存在的,一个星球的资源只有那么点,抢完了就没了,所以在宇宙中的所有生命肯定都有着一定的攻击性。
对付攻击最好的方法不是和他战斗,而是保命,只有拥有了优秀的保命技能才能在这个世界上安安全全的活下来,所以张恒才选择了兑换游泳技能,这是保命的基础技能,
而且,游泳一定要游的快,游的太慢了,也许就会被敌人给吃掉,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快鱼吃慢鱼,慢鱼只能吃土了,这是一个永恒不变的道理。
张恒朝着浅滩的方向游着,寻找着新的生存之地,看似平静的大海,其实并不是看上去那么的平静。
就在几天前,张恒的永恒水母一族遭受到了有史以来最大的一次打击。
就在旅行的第三天的时候,海面上的气压开始变低,在冷暖空气的对流之下,云层开始汇聚成了积雨云,天空变得有些乌云密布。
这一看就知道大海上空正在孕育着一场暴风雨,而且这暴风雨的架势还不小。
张恒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灵魂,当然知道暴风雨的恐怖,他不能继续呆在海面上,必须潜入更深的水底才行。
于是,他控制着自己的永恒水母大军朝着海底游去,试图去躲避这场灾难。
但是在逃亡的时候却遇到了一个麻烦,那就是随着气压的变低,海中的氧气都在朝着海洋表面上跑,海底的氧气开始变得越来越稀薄了。
这是因为下雨天,水中的溶解氧被低气压压出了水面,导致了水中的溶解氧的变少。
这下可真的是要了张恒的老命,一些朝着海底游去的水母竟然出现了短暂的缺氧问题而掉血,张恒知道,自己现在不能呆在水底了,搞不好会被憋死。
在这种不得已的情况下,张恒再度朝着水面上游去,试图去呼吸水面上的氧气,只是令张恒没有想到的是,此时的水面已经聚集了无数的掠食者们。
这些掠食者们都在海面上呼吸着新鲜的氧气,为了活下来,它们靠近了它们的天敌。
张恒虽然感到身体出现了一些不适,但是却不敢再次靠近。
此时的海面上正在发生着史诗般的狂欢,那些吸完氧的掠食者们开始相互吞噬
着,相互攻击着,整个大海海面被杀戮所笼罩,那些海洋生物们似乎根本就没有把暴风雨放在眼里。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空气中的气压也变得越来越低了,溶解氧持续不断的从大海中排出,张恒实在忍受不了那种难受的感觉,小心翼翼的朝着海面上前进。
每当有敌人靠近时,张恒就会躲避,他坚决不予那些掠食者对抗。
因为张恒的本体是水母吗,而且是那种个体很小的水母,绝大多数的生物都不会去攻击张恒,它们觉得张恒身上根本就没有多少肉。
但是,这些大型的掠食者不攻击张恒,不代表那些小型掠食者不攻击啊。
就在张恒即将靠近海面的时候,眼前出现了一种不知名的虾,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的水母大军,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