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博比特虫们的控制权重新回到了艾斯的手上之后,艾斯对张恒感恩戴德,心中也暂时没有了反抗张恒的打算。
他命令着博比特虫再次对泽格异虫大军发起了进攻。
在战斗技巧上,艾斯如指臂使,操纵博比特虫们的水平比张恒厉害太多了。
“这才是我想要的结果嘛。”张恒很满意眼前的战局。
战线向前推进之后,浮空水母也缓缓的朝着前线靠了过去,他要从空中观察一下整个战场的情况。
就在这时,浮空水母们的前进路线被体型相同外貌差不多的王虫给拦截了去路。
“哦?它们想要打架吗?”张恒看着眼前的王虫有些跃跃欲试。
可就在此时,张恒的浮空水母感受到了一种特殊的精神力,这种精神力十分的柔和,就像是在下达着某种指示一样。
“咦?!”张恒惊奇的发现,对方竟然试图控制自己的浮空水母。
“难道这些家伙将我的浮空水母当做自己人了吗?”张恒越想越觉得是这个可能。
于是,张恒悄悄的放开了浮空水母的思维,让对方的精神力进入。
很快,浮空水母就被对方给捕获了,成为了泽格异虫们的一员。
如果不是外表颜色不同,张恒都分辨不出那些是自己的浮空水母,哪些是泽格异虫。
对于自己被控制这种事情,张恒只是觉得这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只要他愿意,随时随地可以重获控制权。
“让我看看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张恒心中想到。
随后,在泽格异虫的精神控制之下,浮空水母随着王虫朝着始源湖的方向飞去。
张恒疑惑之时,开始分析起了对方精神力中的意思。
就像是破解电报密码一样,张恒逐条逐条的分析着对方精神力中的意思。
翻译过来就是:嘿兄弟!我们去投放寄生虫,你们去不去啊!
继续翻译就是:不说话就当你们默认了!一起走吧!
随后,浮空水母就被对方控制了。
“嘿,这些家伙竟然想阴我,看我反阴你们。”随后,张恒按照对方的精神力频率,反向发送了一道指令。
指令翻译过来就是:“大伙儿,方向错了,往东!往东!
果然,在这道指令之下,浮空水母和王虫们纷纷调转了方向,重新朝着泽格异虫的母巢飞去。
“错了错了!方向错了!我们又绕回来了。”泽格异虫的精神力翻译。
“放心吧!没有错!就是那里,我们要投放寄生虫了。”张恒的精神力翻译。
泽格异虫的翻译中多出了一些愤怒:“我们中出了一些叛徒!”
“叛徒在哪儿呢?”张恒有些疑惑地精神力翻译。
就在双方你来我往之间,寄生虫们在王虫的体内滋生了起来。
它们在没有足够食物支撑的情况下,开始吞噬起了宿主。
这些寄生虫可比纤维绦虫要可怕多了,没多久,王虫的身体就漏气了。
“咻~”的一声,王虫就想是放了气的气球一样无规则的飞行了起来。
而蕴含在体内的寄生虫们则给洒落在了战场之中。
战场上,正在指挥战斗的艾斯见天空中降下了许多寄生虫,精神再次紧绷了起来,心中萌生了撤退的念头。
可就在此时,张恒的声音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别退,那些寄生虫就交给我了。”
艾斯停下了脚步,他没有反抗张恒,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反抗是没用的,还不如暂时妥协。
妥协中的艾斯,很快就遭受到了寄生虫的攻击。
泽格异虫们的寄生虫非常恐怖,不仅寄生能力强大,而且十分的凶狠。
如果不凶狠的话,泽格异虫们也不会将它们当做秘密武器使用。
随着博比特虫的体内被寄生虫寄生,战斗力也开始减弱了下来。
艾斯有些着急的道:“主宰!请您想想办法啊!”
“用魔法来打败魔法,用替身来打败替身!”张恒说道。
“我知道了!主宰!您是要用寄生虫来打败寄生虫吗?!”艾斯恍然大悟说道。
难道说主宰要用纤维绦虫来对付这些凶狠的寄生虫吗?我是要逃出苦海了吗?
就在艾斯万分期待之时,张恒却摇着头说道:“错!是用嗜酸球来打败寄生虫!”
嗜酸球也被称之为嗜酸性粒细胞,这种细胞可移动至有病原体或发生过敏反应的部位。
嗜酸球能吞噬抗原抗体复合物,释放多种溶酶体,这些溶酶体具有杀菌作用,其中阳离子蛋白对寄生虫有很强的杀灭作用。
艾斯不知道嗜酸球是什么,就算知道了他也看不见,能看见并且操纵嗜酸球的也只有张恒本人。
随着纤维绦虫的身体中分泌了大量的嗜酸性粒细胞,这些细胞本能的朝着纤维绦虫的身体扑了过去。
在它们的本能反应之下,首先要消灭的就是寄生虫和过敏反应。
张恒赶忙拉住缰绳,不让嗜酸球靠近纤维绦虫,随后调转马头,朝着其余被寄生的方向冲去。
此时的嗜酸球,仿佛一个个拿着长枪的骑士,它们要去屠龙了!
很快,嗜酸球就来到了寄生虫们的面前,看着寄生虫,它们毫无畏惧。
一点寒芒先到,随后抢出如龙的刺向了寄生虫们。
强大的寄生虫就如同恐怖的巨龙一样,破坏着周围的环境,完全没有将那些屠龙的骑士放在眼里。
可是,令寄生虫们没有想到的是,屠龙骑士竟然有如此强大的力量。
它们手中的长枪狠狠的刺入了寄生虫的头顶,随后在重力的作用下,屠龙骑士们手握长枪,直接将寄生虫给开膛破肚。
在真正强者的面前,这些寄生虫只是土鸡瓦狗罢了。
嗜酸球们挥动着自己的长枪,如入无人之地的清扫着周围强壮而又强大的寄生虫们。
很快,这些寄生虫就变成了一堆尸体,在其余组织细胞的拖动之下,成为了博比特虫的养分。
而嗜酸球完成了自己的工作之后,也就地坐化,仿佛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