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乳白色的小蠕虫在菌毯上不断蠕动着,张恒异常的欣喜,他明显感受到了小蠕虫强大的生命力。
“果然产卵还得产在陆地上才行。”张恒决定以后的蠕虫卵就产在陆地上了。
完成了第一步的改造之后,张恒便开始进行了第二阶段的改造计划,那就是让蠕虫们披上铠甲。
叠甲到现在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在永恒扁虫帝国中,已经出现了一些以铠甲为生的生物。
这些就是将来的永恒虫族的基石。
但是,张恒并不会将一个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万一永恒虫族计划失败了呢?
所以,为了应对可能发生的危机,张恒便让涡轮虫们前往了大海的深处。
这些涡轮虫,张恒并不会对它们进行干涉,一切的进化都交给它们自己来完成。
张恒所要做的就是等果实完成后的收割。
“也不知道这些涡轮虫会进化成什么样子,千万别辜负了我的期待。”送别了涡轮虫后,张恒便开始专心的研究起了叠甲工作。
一旦叠甲完成之后,永恒扁虫帝国将会成为真正的永恒虫族帝国,这可是比泽格异虫牛逼多了。
过了一些日子,小蠕虫开始成长了,它们的身上出现了一层薄薄的膜,这种膜是外骨骼的雏形。
就像是刚刚出生的蜗牛一样,它们身上的薄膜十分的脆弱,需要精心的呵护。
随着小蠕虫慢慢长大,渐渐地,身上的薄膜也开始变得厚实了起来。
原本看上去白皙的肌肤,现在也变成了暗黄色。
这并不是蠕虫本身的颜色,而是外骨骼的颜色,它们随着钙质的增加而发生着改变。
现在的初始蠕虫身披铠甲,就像是一只西瓜虫一样,但是防御力却没有西瓜虫那么高。
“还需努力才行。”张恒知道,自己只是刚刚完成了初始阶段,还有很多问题需要自己却解决。
就在张恒研究着进化的时候,艾斯也没有闲着,他在研究如何破解纤维绦虫的工作。
艾斯悄悄的,不断地改变着博比特虫的内在结构,以及身体的各种器官,但是很遗憾,纤维绦虫无论如何都无法清除体外。
它们就像是幽魂一样,缠上了博比特虫,死也不会放手。
“真是麻烦的东西。”艾斯绒球表面不断地抖动,似乎隐约间有着怒火。
“不行,光靠我一个人是无法脱离掌控的,我必须寻求帮助才行。”艾斯想着想着就想到了泽格异虫。
现在的泽格异虫和自己的处境差不多,都被张恒给牵着鼻子走了我,完全没有自己的想法,就像是一个傀儡一样被对方操纵着。
“难道真的要让我去求那些恶心的虫子吗?”艾斯不甘心,但是为了脱离张恒的掌控,它又不得不这么做。
挣扎过后,艾斯决定联系泽格异虫,它们要联合起来,一起对付张恒这个可怕的恶魔。
对此,张恒还是一无所知。
艾斯悄悄的联系到了泽格异虫。
此时的泽格异虫母巢意识十分的暴躁,艾斯很明显的感知到了对方暴虐的情绪。
“真不是一个好的合作伙伴。”感受着周围暴虐的情绪,艾斯心头有些发紧,“等这次的合作结束了,我一定要将你们全部消灭。”
随后,艾斯深吸一口气后,在泽格异虫的母巢意识中释放出了自己善意的精神力:“伟大的泽格主宰!我是你卑微的仆从...”
艾斯愣了一下,想要说自己的名字,但是转念一想,自己也叫主宰啊!万一激怒了对方怎么办,斟酌后,艾斯道:“我是您卑微的仆从艾斯。”
母巢意识很快就回复了艾斯:“渴望臣服伟大主宰的生物吗?你很不错。”
艾斯感受到周围暴虐情绪正在逐渐退散,他说:“伟大的泽格主宰,您的仆从恳求您帮帮我。”
母巢意识有着高高在上的王者气势,它说:“你需要我做什么?伟大的主宰无所不能!”
一股傲意从母巢意识中散发了出来。
随后,艾斯将自己的恳求用非常尊敬的语气表述了出来,饶了一个大弯,最后说道:“请您帮帮我吧。”
这下,母巢意识不再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母巢意识才幽幽开口道:“你竟然是博比特虫背后的精神体。”
双方战斗了这么多年,这也是它们的第一次交流,如果没有张恒这个强敌介入的话,也许博比特虫和泽格异虫会打得天荒地老。
听到母巢意识的话,艾斯点点头说:“没错,我就是博比特虫背后的掌控者,但是我的子民被另一个伪主宰给控制了,我请求您能够帮助我。”
母巢意识停顿了一会儿后才道:“只要你承认泽格主宰才是唯一的主宰,主宰定然会帮助你的。”
母巢意识高高在上,艾斯听得头皮发麻,他说:“您才是唯一至高无上的主宰,永恒主宰只是伪主宰罢了!”
才怪!我才是真正的主宰!绒球主宰!
艾斯心中对张恒和泽格异虫鄙夷了一番。
听到艾斯的赞扬,母巢意识十分的满意,它说:“祝愿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此时的张恒并不知道,泽格异虫和博比特虫已经悄然达成了对付他的协议,他现在依旧在研究着铠甲。
进过了一系列地优化之后,蠕虫生上的铠甲已经从黄色变成了褐色,就像是大地的颜色一样。
随着铠甲蠕虫的蠕动,它们离开了菌毯,第一次真真切切的踏足了这片土地。
“这就是大地吗?好坚硬。”感受着蠕虫身体的一阵不舒服,张恒便让蠕虫们重新回到了菌毯之上,“还是菌毯柔软啊。”
现在的张恒,终于可以舒舒服服的晒晒太阳了,再也不用担心阳光对自己的迫害。
看着菌毯已经扩张到了五十厘米,张恒决定过不了多久,自己就会将整座岛屿给占据了,随后带着这种摧枯拉朽的气势,一路高歌猛进,将整个世界给征服下来。
想到这儿,不知不觉,张恒有些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