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个多小时后,太阳圆盘之下的地上建筑。
张越和凯莎跟着祭祀登上了一座魔法“电”梯,重新回到了城市的地表,进入了古帝国的皇宫。
被黄沙打磨过的岩石留下了时间的痕迹,无处不在的雕像诉说着,这个由无数个飞升战士缔造的帝国的辉煌。
此刻已经是夜晚,太阳早已沉落与西方的巨神峰山脉之下,天边的西南角,一座高耸入云,婉如一根擎天之柱的巨神峰直插天际。
金色的光辉向恕瑞玛大陆宣示着巨神对这个世界的影响,可就算这样,也一样无法阻挡恕瑞玛帝国的光辉。
一轮满月高高的挂在天空之上,漆黑的夜幕上,几点星光点缀,而这天地之间,唯一比月亮还要璀璨的,就是张越和凯莎头顶的这面纯金打造的太阳圆盘,就连远方的巨神峰,也无法与其争辉。
这是面由纯金打造的太阳圆盘,在规模上与表世界里,张越在半人马α竖立的那面用铜制造的太阳圆盘,大小上相比可以说是不相上下的。
人们所知道的亚托克斯、拉亚斯特、维鲁斯、内瑟斯、雷克顿以及那位皇帝阿兹尔,都曾经在这面圆盘之下,接受过太阳之力的洗礼,成为了一名飞升者。
可以说,正是这面能遮天蔽日的圆盘,让这个宏伟的帝国诞生,也是因为它,导致了它的陨落。
两人走过宽广的广场,踏上了高高的台阶,两侧几十米搞的飞升者雕像伫立在那里,岩石雕琢的面容上表露出了满是神圣与庄严。
虽然他们目视前方,但却能让登阶而上的人感觉到,这些飞升者那不可侵犯的目光,从始至终都在看着自己。
这也让一直护在张越和凯莎身旁的祭祀与士兵们,在陪着两人走在这个台阶上时,不由自主的放慢了脚步,低着头看着脚下不敢抬头仰望。
不过张越和凯莎这对准夫妻,自然是不在乎这种小把戏的,他们仍旧一如既往的一脸轻松,打量着两侧的这些雕像。
凯莎的左手虚扶在张越的臂弯处,看了看两旁的雕像,突然发现了什么规律,轻声的对张越问道:
“哎!阿越,这些飞升者的雕像为什么都是兽首人身啊。”
张越闻言眼中露出了迷茫,抬头打量了一番两侧的雕像,撇了一下嘴巴说道:“这我还真不知道,不过据我所知,在这里飞升的所有人类,最后会变成这样。”
“不过我也好奇,你说咱们当时飞升之后,要是也和这里的人类一样,咱俩的脑袋会变成什么样子的?”
顺着男人的疑问,开居然开始仔细的思考了起来,不过半晌之后,女王的脸上突然升出一抹恶寒的表情,摇摇头说道:
“不行,不行,我想象不到,我要是顶着野兽的脑袋,那可太恶心了。”
看着凯莎如此表情,张越只是笑了笑然后半认真半开玩笑的说道:“我到不这么觉得,我觉得雄狮就挺帅的,或者像我们华夏神话传说中的白泽,好像也可以。”
很显然,当听到男人的话之后,凯莎故作不削的瞥了一眼旁边,然后调侃道:“你这审美...有点一般。”
“一般么?”张越反问。
“不一般么?”凯莎也笑着,用同样的语气说道。
最终张越眼珠一转,然后凑到凯莎耳边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道:“是,我审美一般,要不然怎么能看上你。”
谁知道凯莎在听到这番话之后,而是突然翘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在张越没有丝毫准备的情况下,挽着男人的手肘猛然一动,正好打在了张越的肋骨上。
“唔!”
感受着肋下突如其来的同感,张越只好紧闭嘴巴,死死的盯着自己的未婚妻,却又无处发泄,最终还是做出了忍了下来的表情。
当然这都是他们俩人互相调笑,无论是他们说的,还是凯莎那一肘击所用的微小力度,都不代表着外人所看到的意思,这应该算是属于两人之间的默契。
这时候他们俩已经在士兵的簇拥下,来到了高台的尽头,登上了最后一级台阶,两人来到了一片广场之上。
在正中央的地带,有一座人工水池,两座高耸的立柱中间,夹着一个黄金的镂空圆盘,在魔法的作用下,不知从而来的清水从镂空处倾泻而下,水流在下面的水池中砸出一层水雾之气。
到了这里士兵默契的停下了自己的脚步,张越和凯莎在那个祭祀的带领下,来到了水池的附近。
而在水池的旁边,正站立着一个身材高大,全身被雄伟的黄金铠甲所笼罩的“人”。
之所以要给这个人带上一个引号,则是因为他虽然是人身,但是双腿和鸟类一样,而双手也带着一幅尖锐的五根尖爪。
再加上与身材极其不匹配的鹰头,虽然看起来像个人类,但也只是像而已。
这身打扮再加上他那尖锐的五爪所握着的,代表着古恕瑞玛帝国皇权象征的太阳法杖,早已经昭示了他的名字。
张越和凯莎收起了刚刚调笑时的轻松,换上一幅十分和善的笑容,两人快步的来到了他的面前,一起行了个骑士礼然后张越说道:
“旅者.张越与我的未婚妻凯莎,见过阿兹尔陛下!”
对于眼前这两个人知道自己的名字,阿兹尔明显有些吃惊,不过他高大的身躯与藏在鹰头盔下的双眼并没有表露出明显的异常。
很快他也抬起没有握着法杖的另一只手,抚在了自己的胸前,欠身回礼用他那独特的磁性嗓音回道:
“我也很高兴见到两位,没想到二位倒是恩爱和谐,来我的宫殿之上,也还是互相的...emmm...交流。”
阿兹尔的这番话,已经是在明示他已经知道自己和凯莎上来时所做的事情,不过无论是凯莎还是张越,都没有一点脸红。
因为他们并不认为情侣相互调情是什么丢人的事情,所以相视一笑后,张越抬头仰视着阿兹尔笑着说道:
“陛下,每个国度和文明都其独特的文化与处事方式,也许在您眼里大逆不道的事情,在其他文明来说不过尔尔。”
仔细的沉思了片刻,阿兹尔颇感认同的点了点头,一挥手地上的砂砾瞬间变成了张桌子,以及几张凳子。
抬手指着桌凳,阿兹尔发出了邀请说道:
“先生的高论令我颇感认同,不知两位可愿再次畅聊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