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操控了的仆人还会有意识?你怕不是在逗我!”张者用关爱智障般的眼神看着宁灀,“按你这种说法我的仆人还会翻水水?”
“张家主,在你面前有两条路,一是保全张者失去张家,二是失去张者保全张家,请选择吧。”不理会张者的怒吼,宁灀自顾自地对张全蛋说道。
“你们这些掌权的人就这么喜欢命令别人吗!”为等张全蛋回话,张者率先骂了起来,“你以为你们很厉害吗?你只不过仗着家里的权势,你......”
依旧冷淡的声音从宁灀的嘴巴里吐出,“张全蛋先生,请做出选择吧。”一边伸出自己的左手一边说道,“是选择保护张者使自己的家族背负叛国罪,让全家人包括张者一起死呢?”接着伸出右手,“还是选择在我的面前杀死张者呢?”
宁灀这种宛如敞开怀抱一样张开双臂等待着张全蛋回答的样式很明显是给他施加压力,效果也很出众,看着张全蛋满头大汗的样子宁灀继续说道,“杀死他,不用多么费劲的杀死现在全身上下灵力几乎枯竭的他吧,不需要产生什么自责的情绪,你现在的所作所为是为了这个联邦啊!”语调逐渐上扬,情绪变得些许激动,但表情依旧是如此淡漠地说道,“为了一个叛国贼将自己的家族搭上是不是很不划算呢?且不论平常家族成员关系如何,只要你想想自己的家族被血洗就会感觉很不舒服对不对?哦,对了,不用担心证据不足,我现在一直在录像哦。”举起了早就揣在手里的备用便宜光脑,“你们的对话从一开始我就录下来了,怕你们不信,我来放一放啊...”
【“张者,你特么在做什么?!为什么...”】
“好了,别放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不过让我在想一会。”张全蛋在这种时候思维很混乱,眼神却时不时往宁灀这扫。
“别想了,你觉得你杀得掉我吗?”很礼貌地揭穿了张全蛋的想法,不过语气却是逐渐变得冰冷,“看起来你是不想保张家了,真是一位不合格的族长。”
“但我是一位合格的父亲,一位肯为孩子付出一切的父亲!”张全蛋那高声的嘶吼让一旁叽叽喳喳不停的张者愣住了,“哪怕小者变得再差劲,他还是我的儿子啊!因为我当初没有站出来让他独自受苦这么多年,所以今天,不,直到我死的时候我都会站在他的身后。这次我一定会保护他的!”
“杀死联邦认命官员宇区副区主廖沢,参与叛国组织并在联邦公民面前放肆言论“推翻星云联邦”,还有就是妄图杀死公民,以上就是张者的罪行。包庇罪犯并妄图保护罪犯一辈子,这一条让张全蛋与张者同罪,因此望宇区政府对现在处于宇区东区的这二人进行审判,并且对张家进行大搜查,以上。”将这一条信息配合处理过的视频以及几张照片一起发到了宇区政府处,接下来就让他们自己去忙吧。
“你...你怎么可以这个样子?”张全蛋举起的右手微微颤抖,“我跟你拼了,小者,一起来!”
全身上下仅剩的一张灵符——“基础隐身灵符”撕开,全身上下光线扭曲,遁于黑暗之中。
“基础的灵符还敢在我们连个筑基期修真者面前使用,你怕是真...不对,父亲你找到他的踪影了吗?”对于为了自己敢于上贼船的父亲,张者现在对他还是蛮感激的,语气也柔和了许多。
“没有,我现在将灵力凝聚为网撒满了14的西区,但还是没有找到,这就是大家族子弟的“基础”灵符吗?真是特么的“基础”!”
躲在不远处的宁灀听到这一席话之后会心一稽,“不愧是用法器时代的手法制作出来的灵符,效果果然强悍!”之前的使用宁灀对这种灵符也只有个大概的了解,但今天他知道了——筑基巅峰修真者在他缓步运动的情况下都无法发现他!
缓缓的移动,走到张全蛋身旁的张者的身后,要慢慢的,一步一步的靠近猎物。
可惜的是移动一半的距离后,宁灀就成功的被阿塔兰忒一箭给截住了。
“好啦好啦,不怂了,”运动速度加快,顺带一刀击飞了箭矢,周身披上了冰晶凝聚而成护住要害的冰片,无疑,这一举动大大提高了他的防御力。
张全蛋发现宁灀后,一拳挥了过去,本自信满满觉得可以躲过这一拳的宁灀瞬间被击飞了。
那一拳很普通,但它跨越了时间,在宁灀的眼里,看见拳头的时候,就已经被打飞了。
他的身体在空中急速移动,一支箭矢却在一瞬间插入了他的左腿,还好在血液流出前他就恶魔之粹立即封住了伤口。
最后一颗“中级回复丹药”出现在手中,立马服用,并且在落地时埋了两根丝线在里面。
张全蛋以鬼魅的速度,或者说加速冲击到宁灀前方,宁灀下意识挥动右手,丝线从水泥地里冲了出来,捆住了张全蛋的脚,“好机会!”恶魔之粹冻住了丝线,宁灀冲向了疲惫不堪的张者,“现在阿塔的每一箭都会给他带来伤害吗?也是,这个世界燃烧神识虽然不会死,但也会有许多的副作用产生的说。”
胸口被一支匕首贯穿了,血液很流,他没有停下脚步也没有回头只是一把拉出了匕首,匕首后的伤口以极快的速度愈合,不过身后传来的声音让他不自觉地扭过头去,那个声音时刀剑的摩擦声。
“我去,完美潇洒的时刻!”张全蛋前方的一块空地上聚集了一大批不知等级的兵器,宁灀知道若是张者解除了空间领域,那么这些武器会一窝蜂的射出来将他杀死。
回过头去,张者里他仅有几步之遥,看着张者脸上的惊恐以及后退的脚步,宁灀悍然将手中的刀刃送去他的脑袋那。
身后,武器一同射出,好似一道虹光射向了宁灀。
一切于此宛如定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