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问你了,但是该怎么做不该怎么做,我希望你自己有数。"
说完,墨畔便拉了拉乔简的衣角,他们不是白芍的家人,能够做的很少,而身为老师,她只能为她指一条明路。
"我知道……"
白芍当然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只是有些情况,她不能对他们说而已。
看着墨畔与乔简离开,她这才放下心来。
她的的确确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她不甘心,她这样的优秀,凭什么处处都要比别人差。
从前她学法律的时候,便希望能够有个好职位,当一个好人,可是后来,她才发现,好的职位都被那些有钱有势但是没有才华的人占有了,而她却只能沦落为在工作室打工,当一个秘书。
每当想到这里,她的心里就十分不平衡。
只因为她没爸没妈,没有经济实力吗?
正是因为有着这么多的不公平,她才会选择走了这条路,一开始她也希望能够找到一个真爱,而且条件好的,可是现在,她却只能看到条件了。
"乔简,白芍的事情,我有点担心。"
回去的路上,墨畔一直惦记着这件事。
"怎么,当了老师,现在真的喜欢管起孩子了?"
乔简却是不以为然,反而调笑了一句。
"别闹。"
墨畔白了他一眼,自己是真的担心白芍。
"她的事情,我们管不了的。"
乔简确实明明白白的知道,那个女孩的想法,从他见她第一眼便可以看得出来,而到了如今,若是她还没有放下那样的打算,等待她的,结果自然不会太好。
"可是……"
"好了,都是多大的人了,这点事情还看不明白吗?她想要的,不仅仅是一个职位这么简单。这个女孩的背景我去查过,父亲因为一些情况,冤死在了狱里,她应该也是因为这件事情,才一直不能放弃,硬是将自己逼到了那条路上。"
其实见到她的时候,乔简就知道,她现在肯定是做了不该做的,已经走上了那条不归路,他们再说什么也是没有用的。
"那我们怎么办?"
墨畔一直十分惦记白芍的事情,而现在还是不得而知。
"装作不知道就好了。"
乔简如此说着,事实上,他的心里也有些难受。
那样美好的女孩,同他们那时候一般的年轻,可是却走上了这样的路,她日后的苦,应该会很长。
墨畔没有再说什么,这件事情她也不能再说什么了,就当过去了吧。
看着今天给孩子买的衣服和用品,她的心里柔软了下来。
"乔简,呕……"
墨畔刚刚开心起来,却是一阵恶心,急忙让他将车子停在了路边。
看着她干呕了几下,却是什么也没有呕出来,乔简也有些担心。
"你就是一天操心太多了,是不是积食了?去医院吧。"
说着,乔简便将她带上了车,朝着医院开去。
看到墨畔脸色十分难看,乔简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他不停的回想今日都给她吃了什么,却是一点印象也没有。
她都是在家中吃饭,除了那顿下午茶,但是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可是她这般难受,乔简不禁责怪自己,一定是他刚刚开车太不稳,这才让她难受。
但是不管想了几种可能,乔简都坚持带着她来到了医院,不管怎么样,一定得做完检查他才能放心。
"先生,您墨小姐是怀孕了。"
听到医生的话,乔简还没有反应过来。
"那吃点什么药?"
他刚刚答复,却似乎一下反应过来。
"怀,怀孕?"
他抬起头的时候,眼神里的惊喜丝毫不能掩盖。
"对的,怀孕初期不容易被察觉,但是也因人而异,有的人孕吐会出现的早些,您墨小姐的情况,就是属于这样。"
听到医生的话,墨畔也忍不住捂住了嘴。
她居然又有孩子了。
"乔简,医生说的,你听到了吗?我,我们……"
墨畔已经激动的说不下去,她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她有了乔简,已经足够开心,而现在又多了一个孩子,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心里的激动是怎么也无法表达的。
"是真的。"
乔简看着墨畔,他这样宠爱她不是没有道理的,她给他的惊喜,总是那样的大。
虽然是谁都可以有孩子,但是她带给他的感觉就是不同。
"回家,我们把这个消息也告诉妈吧。"
墨畔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可以过上平凡的生活。
这几个月,她和乔简都几乎没有去接触事务所的那些事情,而他们,居然有了孩子。
这是墨畔想都不敢想的。
墨畔的眼眶有些湿润,突然得到了这样的好消息,她几乎快要克制不住自己的激动了。
"好。"
乔简看着她,如今的每一步都小心翼翼,这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只希望他能平平安安的降生,不管是男孩女孩都好,只要他平安健康,这就足够了。
"辛苦你了。"
他在她的额上落下了一吻,这些年墨畔不仅仅支持着他的事业,更加为他照顾好了家中,而如今,又为他又一次填了一个孩子,让他的心,怎么可能不激动。
"是辛苦你了,日后要更努力养我们啊。"
墨畔调笑着,日后,他们的家中又多了一个孩子,这是多么招人羡慕的事情。
此先乔老不在的时候,他们领证对于墨畔而言,已经是向着普通人走了一步,她没有想过,自己居然,居然可以孕育他的孩子。
晚八点,一辆商务车停在了酒店门口,从车上走下一男一女。
墨畔刚从车里钻出来,就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虽然这几天的温度还不算太低,可夜间的凉风从在胳膊上,还是让墨畔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一旁的乔简自然注意到了墨畔不大明显的举动,连忙又把身边的人往自己怀里搂了搂。体贴的举动让墨畔心中微微一暖,乔简却显得有些愧疚。
墨畔想来不喜欢这些宴会,觉得一个个穿的珠光宝气,凑在一起勾心斗角,这种虚来晃去的形式,是在没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