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白芍这样无礼的要求,乔简开口便拒绝了。
"不可能。"
"那墨畔老师,陪我你觉得如何?"
听到她这样说,乔简不知道如何回应。他不能肯定,墨畔到底会不会拒绝这个满是坏心的女人,也不知道墨畔如今在面对白芍的时候还会不会心软。
"你觉得她会陪你吗?"
乔简已经没有耐心与她继续纠缠下去,他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么,但是这个女人让他感觉到厌恶。
"不管会不会,总得试试才知道。乔先生倒不如陪我去,也省的我去征求墨畔老师的同意,您说呢?"
白芍很聪明,知道乔简不希望什么,她摸的很准,也知道,即使有一丝丝的可能,乔简也不希望现在的她与墨畔继续接触。
"去哪里,做什么?"
乔简已经快要没有耐心,但还是耐着性子问到。
"今晚我将地址发给你。"
说完,白芍便站了起来,在走过乔简身边的时候,她的手腕微微用力,在乔简的胸口处,试图去捏一下。
"最后一次。"
乔简抓住了她的手,没有给她接近自己的机会。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清冷,这一次之后,回去他就会与墨畔说明白,日后,他们再也不会与这个女人有任何往来。
"好。"
白芍倒也是爽快,没有再多说什么,便抽出了自己的手,轻轻挽着包离开了咖啡厅。
夜幕很快降临,而乔简也在下班之前便等到了白芍的短信。
他的心里有些懊恼,自己为什么就没有其他好的解决办法。
不过也就这一次了,一场宴会,没什么的。
发短信给墨畔说了一下,他自然不会将自己真正的去处告诉墨畔,一切他只希望在晚上回去之后,在见到她之后,再做解释。
"乔先生,来了?"
刚刚到了大楼的停车场,乔简便看到了靠在车上的白芍。今夜的她打扮的花枝招展,一丝丝含蓄的意思都没有,将所有可以彰显她的气质的首饰都带在了身上,繁琐的感觉让人没有好感。
"走吧。"
见到乔简并没有回应自己,白芍也并不介意,毕竟,今夜他是自己的男伴,这就够了。
平日里的应酬,乔简也会来这样的地方,可是与白芍来,倒是第一次,他并不想与她过多纠缠,只希望这场并不多欢快的聚会,早些结束。
这些人似乎都是她的朋友,一个个灯红酒绿之下,喝的迷醉。
"久闻大名,乔先生!"
这些人的打招呼似乎都是对乔简的讽刺,即使是平日里的应酬,他也不会和这么乱的人聚在一起,只得点了点头,没有过多的表示。
虽然是陪白芍前来,但是全程乔简几乎都是一个人坐在吧台,并没有去看白芍,而白芍也安安分分,一分钟都没有过来打扰他。
这倒是让乔简省了心,想着她不过是需要个人来撑面子,倒没有什么。
"乔先生,白芍喝了很多酒,就麻烦您了。"
听到她朋友的交代,乔简皱了皱眉。
这一切似乎是有预谋一般,让乔简猝不及防。
他们都已经喝醉,而代驾的人数又恰好不够,让他不得不去给白芍当了今夜的司机。
"乔先生……"
一路之上,白芍也没有要醒的迹象,但是乔简却已经没有了耐心,匆匆将她送到了楼下,便准备离开。
可是白芍一个人趴在石柱上,目光迷离,却是叫住了乔简。
"乔先生看我这样,怎么上楼啊……"
白芍一边说着,一边打了个酒嗝,她看起来晕晕沉沉,已经快要失去知觉,但是折腾人的本事倒是还在,让乔简不得不将她送上了楼。
再回到家中之时,已经是深夜了,乔简估摸着墨畔已经入睡,便也没有提起这件事情,不想去打搅她与孩子,便睡在了书房,等着明天一早,与她解释。
可是乔简没有想过,有些误会,隔了夜,只会越发发酵。
"乔先生,乔先生在吗!"
"乔先生,昨夜之事,您能回应一下吗?"
一大早便有记者围堵,门口被围的水泄不通,墨畔方才一出来,便看到了那篇幅很大的报道。
"乔简深夜与酒吧女醉酒夜归,贴心送此女回家。"
这样的报道,在墨畔眼里是不可思议的,乔简昨夜不是有工作吗?怎么会……
"乔简……"
本是出门送乔简的,墨畔却没有想到会看到这样的消息,一时之间有些崩溃。
"墨畔,你听我说……"
乔简刚刚想要解释,便又一次的被记者围住,只能看着墨畔回到了家中,而自己则是不得不面对这些记者繁杂的问题。
"如果你们想与我的律师详谈,便继续!"
乔简终归是没有了耐心,他必须与墨畔解释昨天的事情。
看着让开的一条路,他也来不及再去管没有锁上的车门,匆匆忙忙便回到了家中。
"墨畔!墨畔!"
"太太在楼上……"
管家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见着墨畔气冲冲的上了楼,而乔简此刻便跟了上来。
"墨畔!"
一推开卧室门,便看到了捏着方才那份报纸的她,乔简急忙走上前去。
"你听我说,昨天……"
"不用说了。"
墨畔摇了摇头,她不是真的怀疑乔简与白芍之间有什么,这些照片也没有什么精彩的,只是她依旧会介意。
她介意乔简没有与她说实话,介意为什么到了现在,乔简还要欺骗她。
不管他到底是为什么去与白芍私会,他都欺骗了自己。
刚刚看到照片上的女人,墨畔一眼便可以认出那是白芍。即使距离很远,即使有些模糊,但是她知道,那个与乔简在一起的"酒吧女",是白芍。
"为什么她找你,你不会告诉我?"
墨畔没有任何的怀疑,她可以肯定,这件事情一定是白芍去找的乔简。
但是她生气的缘由,不过是因为乔简对她的隐瞒。
"我是想昨天夜里与你解释,可是我回来的时候,你已经睡了……"
"意思是怪我睡觉了?"
墨畔分明知道他不是这个意思,但是心里强烈的不愉快却让她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