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说什么疼一下?
阮晚听不清,她觉得自己有没有受伤,就别赖皮在别人身上了,就自觉的从他怀里跳了下来。
慕宴之觉得怀里一空,然后随即是股失去了温暖,变得很空虚的冷。
他表情微微一暗,缓缓将手垂回下去,然后看着阮晚拍打着衣服上面沾到的小草,走了过去,弯下腰,轻握住她肩膀,然后另一手学着她的动作,在她衣服上拍打着。
“统统!我怎么觉得这是变相的抚摸?”
阮晚真的猜不出他下一步的行动会是什么,总是让人意外,但偏偏他的出发点都是带有好心好意的,让人不知道怎样开口推开他好。
系统总是爱这个情况下当一名合格的吃瓜群众,“这个位面的男主看上去不错嘛,人温柔又善良,应该很好攻略的!”
“会有这么简单吗?”阮晚半信半疑,不敢太大意。
直到感觉慕宴之的手突然从她背脊一路往下的轻划下去,阮晚吓得打了个激灵,她连忙退后一步。
慕宴之的手立刻有点尴尬的停在半空中,他表情变得很无辜,眼巴巴的看着往后退的阮晚,眼中闪出一点无措和紧张。
“我身体比较敏感,别人多碰我几下,我会觉得很痒,所以宴之你不要介意。”
阮晚不知道她这句借口会为她以后带来什么惊心动魄的局面。
但现在慕宴之只是笑得无害温和,他轻眨一下眼睛,“没关系。”
夜晚开始降临,十里画廊的夜生活开始了。
而阮晚的工作也开始了。
“统统啊,如果我真的要看他们四个蛋一整晚吗?”阮晚哭丧着脸准备着绘画工具,“我会长针眼吧。”
系统沉默一下,大放善心,“好吧,可以为你开启敏感部位马赛克。”
“可是我没理由在纸上画个马赛克出来吧?”阮晚抱着工具,往那两个骚男人房间走去。
而后面慕宴之默默跟着,他看着前面女子袅袅走着的身影,眸光一动不动的打量着,宛如像是计算着什么。
系统哎呦一声,“就你眼睛看到马赛克而已,别人看到的就是那些蛋,你懂吗?”
懂了,很棒。
她可以放心勇敢去了。
一推开门,就已经听到床上吱吱呀呀的声音了,曾是看过欧美大片子的阮晚面色不变的走了进去。
她扫了眼床上那两人,嗯很好,关键部位马赛克了。
只不过...
“统统,你知道他们哪个最长吗?”阮晚笑得猥琐,眼巴巴问着系统。
系统选择假装听不懂,阮晚等了一下,见它不回答,啧了一声,然后开始打开画具,将画纸摊开在桌面,然后墨水,画笔,准备好一切后,阮晚撸起袖子准备大干一场一时。
突然一阵琴声传起,硬生生的将床上的吱吱呀呀给盖住起来。
阮晚惊讶循着琴声看过去,只见慕宴之坐在一旁的古琴上,十指抚弦,动人的琴音自他指尖悠悠传来,在迎上阮晚的目光时,他抿唇一笑,有几分的羞涩。
阮晚握着画笔的手一颤,敲起系统,“可以申请画其他人吗?我可以不用马赛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