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单梓渊不是他的目标,但是谁叫他今天一直将目光放在他的晚晚身上!
所以他该死!
慕宴之走进他制作木偶的小木房里,挑选了一个玲珑曲线的木偶人形,然后拿着木刻刀开始往木偶脸上雕刻着五官。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夜色已深,他手头上的木偶的脸雕刻好了,只差给她上色装饰的步骤了。
他看一眼天色,平时这个时间他已经做好饭拿过去给阮晚了,可是芙姬的话让他犹豫了,他怕自己这么缠着她,她会不高兴。
慕宴之闭上眼,驱动着他悄悄放在她体内的灵蛊,这种灵蛊本来是他放在人偶里用来吸取气运的东西。
其实木偶本身根本没有保佑以及诅咒的玄乎力量,不过是木偶体内的灵蛊吸取或者给予了指定的人身上的气运,使而改变了命道而已。
而作为主蛊者的他除了能暗中操控植入灵蛊的木偶之外,还能窥视到灵蛊者的日常生活。
但他放在阮晚身上的灵蛊还被他添加了一些东西,这是为以后的日子而用的。
通过灵蛊,他看到了另一边的阮晚,她刚洗完身,一袭薄裙套身,完美的勾勒出她姣好身线。
她双手抱着一个洗脚盆,满脸兴致的放在床下,然后只见她撩起裙裾,露出双莹润洁白的小腿。
那玉足白白嫩嫩的放进铺满花瓣的水面,她似乎觉得舒服,脖子微微一扬,红唇轻叹了一声。
这幅美人玉足泡水的画面,胜过世间所有露骨的秘戏图。
闭着眸的慕宴之眼睫剧烈一颤,心口涌起的热浪排山倒海的快将他淹没,灼热又燥闷,让他难受的扯了扯身上的衣服,发出隐忍的喘气声。
他慢慢睁开眼睛,视线落在桌面上的绑着两个圆铃铛的一圈红绳,眼里焚烧的滚烫瞬间自眼中泄露而出,温润的一双眼睛变得猩红。
他将那条红绳拿捏在手上,边摩擦,边在脑海里想象她系上这绑有铃铛的红绳子,双脚箍在他腰间里摇摆着边红唇微张,发出声声如哭泣的轻叹,边伴随声声动人的铃铛音色。
慕宴之越想,眼睛就越沁红得厉害,直到身上的反应让他垂下眸。
半晌后,他缓缓将手往下,五指绻起,动作从生疏逐渐越来越快,甚至还用上几分狠力,像是用力要发泄什么。
最后他闷哼几声,身体颤抖,眼尾的红意倏然加深,满室流动的气息黏稠一片。
“晚晚。”
慕宴之将手上的铃铛放在唇间吻了吻,一双眸波光潋滟,犹如一滩涟漪的甜稠的绿水。
他的脸上带着方才行事之后的情动,半眯着双迷离的眸子,轻轻说道,“很快,我们就只能一起体验到这种至极的快乐。”
怎么突然感觉身子有点冷嗖嗖的?
边泡脚边做花包的阮晚不由打个激灵,她转眸看了眼一旁的木偶,如慕宴之十分相似的一张脸,精致又清秀,那双黑色珠子直直的看着她,宛若活物一般。
之后的日子阮晚发现,慕宴之虽然不常来找她,但总是每天都会放一些小玩意和好吃的在她门口里。
阮晚每次看到这些却不见他人影,不禁摇头笑道,这田螺公子怎么摇身一变,就变成了像要给她报恩的小猫咪一样,每天都给她送来各种各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