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扮得满身牌子货,招摇得宛如个暴发户的阮母不悦她的态度,她高抬着下巴,态度恶劣。
阮母以前是个貌美高傲的的富家小姐,不顾众人反对,下嫁给一个平凡的企业小老板。
结果却惨遭辜负,偏偏这时候还家中落道,在爱情的背叛和失去背后依靠的家庭,她性情大变,将命运的种种不公全发泄在自己女儿身上。
逼她根据自己的安排去做事,还会因为一点小事拿她各种出气。
仿佛在她眼中,这已经不是自己的女儿了,而是个出气筒兼提款机。
“你跟我说责任?那你呢,作为一个母亲,你除了拿你的女儿来出气,把她送去不同男人身边应酬,甚至还想让你女儿去卖身,这样的做母亲的你,还想跟我说责任,你配吗?”
阮晚越说,语气越激动,她眼眶红了红,但她不想在这种恶心的人面前流下一颗眼泪。
她淡淡的勾了下唇,将地上的包捡起来,一步步走向面色变得更扭曲的阮母。
“在你挥洒着我辛苦赚来的钱,你有没有想过,这些钱是我一个人努力在外面拼搏赚来的,有段时间我好几晚上都没有好好睡过觉,妈你知道吗?在有一次你逼我去参加一个相亲,那个男人对我说,今天说得好听就是相亲,但其实不就是你妈想把你卖给我?”
角色本身的记忆和复杂难受的心情充斥着阮晚。
她强撑着精神,硬是不让自己露出半点脆弱的表情,“钱对你来说是很重要,可是这些年我已经给你很多了,我不想再给了,我应做的义务已经全做了,我不欠你,不!我压根就没欠过你,所以你不要再找我了,我跟你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阮晚将包用力塞给阮母,连眼神都懒得给她,转身就想走。
但后面被自己过得失败惨败的人生弄得失智的阮母,啥也听不进去,只听到最后一句含有断绝关系意思的话,马上气急败坏。
阮母冷笑,“阮晚,要跟我存心作对是吧?是不是你身边的人教你说什么,是你那个助手是吧?好啊,我这就叫人.....”
“你敢动我身边的人试试看?”阮晚眼神锐利瞪向她,咬牙切齿,“你以为我不敢动你吗?”
女人气得脸色涨红,胸膛起伏得厉害,她飞快地扬起手,正要往这个不受她控制的女儿甩上一掌时。
刺耳的刹车声从阮母身后猛地晌起。
阮母颤了一下,那辆车离得她很近,近到差一点就能把她撞倒。
车门一开,走下个浑身散发着噬人气场的男人。
他穿着黑色西装,白衬衣上的纽扣一直系在脖颈最上方,领带已经被他刚才扯掉了,整个人带着一种无可抑制的狠戾。
梁修督盯着阮母的举动,眸光危险的锋芒如逐渐收拢的铺天大网,将她紧锁起来,像是个即将要处置犯人的刽子手。
他快步走到阮晚面前,看到她脸上有道浅浅的红印,马上胸口迸发出爆裂般的怒气,马上把她搂紧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