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搬就是了!”
见阮晚垂下眼睫不说话,霍宴心头更恼了。
像是赌气般,他挥了挥袖子,抬脚快步从她身边走去。
阮晚抬眸时,就已见他已经走进偏殿里,然后出来时手里抱着她专门给他量了身形然后安排人给他制作的衣服。
虽然比起以前的要好一些,但是太朴素了,根本不适合他真正的身份。
何公公奇怪的看着霍宴抱着的东西,正要出声问时,就听到他冷冰冰说道,“那些衣物我不需要,这些珍品都赠给虞小姐。”
他轻哼,“就当作本皇子借住多日的赏赐。”
阮晚一愣,知道他是在与自己赌气,正想说上几句哄话时,他已经气鼓鼓的转身离开,留下个背影给她。
他走得太快了,让身后的宫人都匆忙的紧跟上他。
阮晚看着他渐远的身影,心中的酸涩弥漫上心头。
···
霍宴来到新寝殿,然后将所有宫人都打发走,自己一个人握着剑在偌大的院子里挥舞着,正心烦意乱时,就听到了声娇滴滴的声音,“霍公子真好兴致呀,这么晚还在这里练剑。”
虞梨穿得颜色鲜丽的看着月光下的少年,淡淡月辉穿过大树枝桠洒在他身上,他身姿修长,手握长剑,一头黑发整齐束冠,在月色朦胧之下,本就轮廓极俊美的面容更为生辉,整个人站在这里,惊艳得如画中走来的佳佳公子般动人。
天呀!
这么细看,原来这质子长得如此俊,怪不得虞鱼会抛下太子,原来真正的潜力股是这质子才是!
霍宴冷眼盯着那不速之客,他嘴角冷硬紧绷,全身上下就透着不易亲近的气场。
虞梨捂着怦怦直跳的心口,踩着步子走来,继续娇声,“霍公子,怎么不说话呀?如此一个月夜,公子一人练剑难免会寂寞,不如让小女来陪你可好?”
“堂堂一个国公之女,竟把自己搞得如同青楼女子这般,虞国公要是看到你这样子,会不会气得吐血呢?”
霍宴说得直接又难听,直把虞梨说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她咬着下唇,实在不甘心就这样作罢。
凭什么这虞鱼如此好运气,能次次都比她抢先一步?
凭什么虞鱼就能勾引到眼前这俊少年郎?
同是双生,这差别就如此大!
她不甘心!
“霍公子,你是因为气恼妹妹不要你了?”
虞梨想到刚才霍宴挥舞剑的神情充满恼怒,便是明白他与虞鱼闹脾气了。
她故意抚了抚自己的脸,步步靠前,故意说道,“霍公子别气啦,妹妹性子一向自我中心,时常都会惹怒人,霍公子就别跟她一般见识了,不如看看我,我虽然跟虞鱼有几分相似,可是性子却比她好多了...啊!”
一道狠厉的剑锋在她说到尾句时,突然极快而来,等她反应过来时,只觉半边脸上火辣辣的疼。
她不敢置信的颤着手捂着被划伤的脸,尖叫,“你敢弄伤我的脸?”
“本皇子有何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