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给你听了一个比较模糊的曲，没想到你还看上了，那你看上了说明词曲质量真的不错，所以我自己留着了。”许莫凌得意地笑了，他醉的什么话都想说，“总算赢了你一把，现在想想心里也是很舒服呢。”


    不知道为什么，鹿泽翰听到这个事情的时候，已经不太想去追究词曲为什么不给自己了，而是，他想知道这个蠢女人到底是谁？


    是不是她？


    “她是谁？”


    “什么？”许莫凌抬眼。


    “你说的那个蠢女人……词曲作家，是谁？”


    “麻灵啊，她挺不错的，有才华，听说是电台主持人，后来去当老师了，哈哈，真是……好像就在我弟弟学校教书，听说风评不错，也漂亮……”许莫凌似乎想到什么，笑的格外猥琐。


    “碰”的一声，他被重拳击倒在地，鹿泽翰捏着拳头，一把扯起他的衣领，狠狠瞪着他，“你真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别再出现再我的面前，不然，我一定……亲手弄死你。”


    鹿泽翰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电梯的，他打电话给楼上的人，说自己遇到一点事情，不能去了，所有开销他来负责，而且他态度强硬，大家也就放过了他。


    走出酒店，鹿泽翰感受冷风挂过眼睛的疼痛，干涩，但是鹿泽翰胸口那处突如其来的绞痛，让干涩的眼睛一下就滚烫起来。


    他突然觉得自己很蠢，麻灵曾经因为自己受了伤，而自己去见她后，又在她床前说了什么呢？


    鹿泽翰双手盖住整张脸，站在街头，不知道该往那边走。


    ……


    鹿纱纱和封北望一起走到专属通道的门外，“明天见啦，封北望。”


    封北望点头，浅浅一笑，说道，“听说明天会下雪。”


    “这么快？天气预报说了吗？不过确实挺冷的了。”鹿纱纱有些惊讶，这才刚进入冬天。


    “我猜的。”


    “那你还听说，封北望，你越来越皮了！”鹿纱纱轻轻踢了踢封北望的小腿，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我们打个赌吧！”


    “嗯？”


    “就赌一赌明天会不会下雪，如果下雪了呢，我答应你一个愿望，如果明天没下雪，就你答应我。”


    “好。”封北望一口就应了下来。


    鹿纱纱又觉得没有意思，拉着封北望的胳膊：“不行，你得表现得犹豫一点！”


    封北望是很厉害，厉害到似乎没有什么事是没有把握的，鹿纱纱知道自己或许输定了，但是她也希望封北望能表现出一点不确定出来，至少是为了她。


    “嗯……那好吧，勉强答应你。”封北望酝酿了一下。


    鹿纱纱这才开心地点头，这就算两个人之间的一点小乐趣吧。


    突然，一阵尿急，鹿纱纱拍拍封北望的肩膀，“我去上个厕所，你等会儿帮我和我爸妈说一下，我马上就回来。”


    封北望点头，心里却蓦地生出一丝不安。


    鹿纱纱跑到厕所门口，此时走廊上已经没有人了，灯也关了几盏。


    公用的洗手池，有个男人似乎很难受，他撑在台子上，低着头大口呼吸。


    背影怎么感觉有点眼熟？


    鹿纱纱先不敢招惹，赶紧上了厕所出来，洗手的时候也是很快洗完，但是当她抬起头看向镜子，却看到的一张让她吓得倒退好几步的脸。